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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先護著孟渟的頭,讓他坐上車,而后他才上車。但他們才買好糖炒栗子,還沒決定下一個行程,晏睢就接了一個電話。“好的,我們會來?!?/br>孟渟嘴唇動著,然后看向晏睢,他還是很有自覺的,晏睢的“我們”他以為就是晏睢和他。“我外祖母前一段日子生了病,大病初愈又恰逢生辰,她想我們過去?!?/br>晏睢說這個話的時候,語氣相當冷靜,他揉揉孟渟的頭發(fā),又牽起人往車子走去,“我們看看她就回來?!?/br>這么多年來兩位老人家過生辰,晏睢不是沒去過,可不僅何婉被拒之門外,他一樣如此,甚至送去的禮物都有被退回過,他的禮數(shù)做到了,那邊是什么反應(yīng),就不在晏睢的考慮之內(nèi)。接到這個電話,晏睢是真的有些意外。第047章上了車之后,晏睢就有些沉默,他在想何家老太太找他過去會是什么事。總不可能是因為病了一場,她突然想通,愿意原諒何婉,順帶也接受了他?晏睢的眼中諷刺的神色一閃而過,還未再多想什么,他嘴里就被塞了一個剝好的糖炒栗子。“又甜又糯,很好吃?!?/br>孟渟說著,又埋頭繼續(xù)剝栗子,他的動作很慢,神情也很是專注,好像就需要如此,他才能剝好栗子似的。事實也就是這樣,他的日常動手能力確實很差,連剝栗子都不能例外。晏睢嚼了嚼,孟渟倒也沒說錯,確實很甜又很糯,就和他嘗過的孟渟本人一樣。他接手過孟渟懷里抱著的糖炒栗子紙袋,用比孟渟快了三四倍的速度剝好了一個,然后也喂給了他。“我來剝,”晏睢看孟渟停下,咀嚼食物,他稍稍低頭吻了吻他帶著甜味的唇,這般道。孟渟的余光忍不住要向前座瞟去,可惜晏睢靠他太近,他除了他,誰也瞟不到。“那我剝完這個,”他說著也微微向前,一樣親了親晏睢的唇,眼睛彎起,如畫的眉目漾起的風情,瞬間就迷了人眼。晏睢好是忍耐,才忍住了繼續(xù)壓著人親的沖動。孟渟將手上的栗子剝完,依舊給晏睢喂去,然后又要了一粒,繼續(xù)又慢又認真地剝,同時他也被晏睢喂了很多。一大袋的糖炒栗子下去一半,晏睢看看窗外,將袋子口卷起,放到車上一個柜子里,“留著晚上吃?!?/br>“好,”孟渟應(yīng)了,他已經(jīng)夠滿足的了,晏睢給他剝,他才能一下子吃得這般多,否則他自己很久才能吃上一粒,這個感覺特別好,晏睢給他剝,又更好了。晏睢又從柜子里拿出濕巾,自己擦了手,然后又抓著孟渟的手給他擦干凈,最后抬起孟渟的下頜,擦了擦他的唇。孟渟眨巴眨巴地看著,已經(jīng)完全適應(yīng)晏睢這種無微不至的照顧,同時,他也將這些照顧記在了心里,他喜歡晏睢,一日比一日喜歡。前座開車的趙兵同樣適應(yīng)了晏睢和孟渟這種無節(jié)制的秀恩愛,也不能說是秀,這兩個人只要待一起,便是不說話,那氣氛一樣是溫馨又甜蜜,這是很是自然的流露,已經(jīng)羨煞了不少人了。轎車在何氏老宅前停下,晏睢先下了車,然后牽著孟渟出來,鐵門里也走出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他叫何楨,比小何樾兩歲,也大何婉兩歲,今年四十五歲,不惑過半,看起來卻相當年輕。他看到晏睢,臉上浮起微笑,無一絲的見外,“晏睢來了,這是渟渟吧?!?/br>“二舅,”晏睢喚了他,偏頭和孟渟低語幾句。孟渟也跟著叫了人,“二舅?!?/br>何楨聞言神色微微一頓,對于這個“二”似有疑慮,但又無法反駁什么,便是何樾走丟那些年,他也是家里的二少爺,這點兒從未變過,這些年也是如此。“我媽想看看你們,隨我來吧?!?/br>晏睢點點頭,牽著孟渟跟上他。這些年兩家關(guān)系冷淡,晏睢和何楨差著輩分,兩個人的交集也不多,此時自然也沒什么話題可攀聊的。今日是何家老太太六十七歲的生辰,往來送禮參加宴會的人很多,一路走過,自然有人認出晏睢和孟渟來,問好之后,轉(zhuǎn)頭竊竊低語的也很多。何楨并沒把晏睢和孟渟往宴客的大廳帶,而是繞過了大廳,來到了主宅之后的一個小別院里,何老太太和何老爺子這些年就住在這里,倒是也孟老爺子一般習慣,對于清靜有特別的要求。他們來到一個茶室里,何楨讓傭人也晏睢和孟渟上茶之后,他就先離開,再不久,他就扶著何老太太進來了。六十七歲的老人,自然不能要求她還保有年輕時的青春靚麗,時間的無情誰也不能例外,可一樣有時光無法抹去的東西。蘇家蘇老太太身上是優(yōu)雅,何老太太就是真的溫婉,用“婉”給她的女兒為名,也是對何婉的期許,只是何婉至今的所作所為完全背離了這個“婉”,說是諷刺也不為過了。她看著晏睢一眼,瞬間就淚眼婆娑,何楨撫著她坐下,都能看到她不斷顫抖的手。“媽,您病剛好,不要這么激動?!?/br>何楨說著又看晏睢和孟渟一眼,“晏睢不是來看您了嗎?”他這一說就好像是晏睢這些年拒絕和他們來往一般,可真正的事實完全相反。何老太太又緩了好幾口氣,才漸漸冷靜下來,她揚揚手,“你先出去,我和……晏睢說會兒話?!?/br>何楨神色微微一頓,又略有遲疑,才抬步走出茶室。“外婆,”晏睢喚了一句她,他對著何婉都能叫媽,這邊的人自然也無妨礙,這些稱呼并不能代表什么,這點不僅他知道,何婉和眼前的老人心里也該是清楚的。“外婆,”孟渟也跟著喚了,他的目光不多看內(nèi)室,叫人的時候看了何老太太,喚完了,他就低眸看晏睢和他交握的雙手。他能感覺得出來,晏睢并不怎么期待和眼前老人的見面。“誒,”何老太太應(yīng)了,情緒又略有些起伏,她的目光四周掃去,看向茶室里的傭人,“將窗戶關(guān)上,你也出去?!?/br>“是,”傭人應(yīng)了照做。何老太太到底要說什么,何楨聽不得,傭人聽不得,甚至還怕被人偷聽了去。“您找我有什么事?”在傭人將門關(guān)上時,晏睢先開了口,在遇到孟渟之前,晏睢的情感是越來越寡淡,唯能讓他例外的兩個長輩已經(jīng)去世,晏睢不覺得自己有必要去表演什么孝順,什么相互原諒的戲碼,以前是,現(xiàn)在也還是。他想眼前的人也不會需要的,她雖然激動,雖然難過,卻不是因為他,他看得出來,一眼就看得出來了,裝出來的,和真正流露的始終不同。或許他情感越來越寡淡,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