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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最有效的方法——嘴對嘴,親自喂給她吃。 過了好一會兒,陸檸終于稍微舒服了些,安靜下來,沉沉昏睡過去。 …… 再次醒來,已是兩天之后。 臥室里的窗簾被拉上,只有星星點點的陽光照進來。 陸檸從床上坐起來,燒已經(jīng)退了,只是因為睡得太久,腦袋一瞬間還有點暈乎乎的,全身有些乏力,軟綿綿的。 枕側(cè)已經(jīng)空了,沈煜不在。 喉嚨很癢,嘴唇很干,陸檸掀開被子穿上拖鞋,開門下樓,打算倒杯水喝。 廚房里有聲音,她以為是孫姨,從客廳接了杯水走過去一看,卻愣住了。 穿著白色襯衫的沈煜背對著她,正在烹煮白粥袖口處的襯衫向上卷起,露出一小段結(jié)實的手臂。他一只手拿著長勺,正在嘗著自己的成果。 一旁的丁板上,幾個盤子里放著剛切好的菜,還沒炒,看得出切菜人的刀工極好,手法熟練。 沈煜他,是準備做飯給她吃? 她心念一動,也不知是怎么了,竟有些感動。隨手放了杯子,走到他背后,伸手環(huán)住他結(jié)實的腰身,閉上眼,臉輕輕貼在他背上,像小貓似的蹭了蹭。 家里地板上全是毛絨絨的地毯,她走路的聲音很小,沈煜根本毫無察覺,突然被人從后面抱住,身子一僵,很快又反應過來,放松下來,“醒了?”說話間,已經(jīng)伸手捏住她的手,剛要轉(zhuǎn)身,就聽到她說:“別動,就這樣讓我抱一會?!?/br> 說著,擱在他腰上的手又緊了緊,很依賴的深吸了口氣,聞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眼眶有一瞬間濕潤了。 她聲音很軟,還帶著點虛弱的慵懶,剛醒來,身體還沒完全恢復。沈煜聽從她的話,捉住她的手放在手心,人沒動,也沒問她什么,就這么任她抱著。 這幾天雖然在昏迷之中,可她對夢里和現(xiàn)實之中發(fā)生的事仍有些印象。 夢里那場關(guān)于廢棄閣樓的景象,明明毫無印象,卻仍然真實得可怕。 而沈煜對她的呵護和關(guān)心,那種擔憂和焦急,她也感受得一清二楚。 她做噩夢時,他緊緊的抱著她,在她耳邊一遍遍的跟她說,他在。 那些危險的時刻,無論是在夢里還是現(xiàn)實之中,她腦子里想的人也是沈煜。 這是一種本能。 她無法否認,經(jīng)過這段日子的相處,他無意間對自己的溫柔,那些看似輕佻的調(diào)戲,還有一切一切的表現(xiàn),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這個強勢霸道的男人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占領(lǐng)了她的心,占據(jù)了她全部的思緒。 從一開始她就告誡自己,不要認真,不能輕易淪陷,這個男人很危險,她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克制得住,就像對待秦毅一樣,也許只是因為對方一時的柔情蜜意而迷失,實際上可以保持清醒??伤凸懒松蜢线@個人的魅力和誘/惑,也高估了自己。 她承認,她沉迷了。 甘愿沉淪在沈煜給的溫柔之中。 但是可以嗎? 可以毫無保留的,不顧一切的去愛他嗎? 一直到現(xiàn)在,她都不知道沈煜當初娶她的目的。這個人藏得太深,心思太重,她永遠都看不透他的真實想法。他們倆看似親密無間,但其實,橫亙在他們之間的東西,實在太多太多了。 那,沈煜他,又是怎么想的? 周圍一片寧靜,只有砂鍋里的白粥發(fā)出被煮沸的‘噗噗’聲。 沈煜用大拇指輕輕摩挲著她光滑的手背,低聲問:“餓不餓?” 砂鍋里的白粥散發(fā)出一陣飄香,陸檸吸了吸鼻子,還沒來得及回答,肚子已經(jīng)搶先一步‘咕咕’叫了起來。 她臉上一陣尷尬的紅暈,沈煜卻沒笑她,關(guān)了火,反身把人稍微拉離了自己,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目光定定的打量她削瘦的小臉,見她面上還是蒼白毫無血色,眉頭一皺,心里隱隱疼了起來。 沈煜二話不說,放了手里的長勺,彎腰把她打橫抱了起來,陸檸猝不及防,驚呼一聲,憑著本能伸手摟住他的脖子,眨著眼睛不解的看向他,“你干嘛?” 他把人放在沙發(fā)上,拿過旁邊的毛毯給她蓋上,單膝蹲下來,捏著她的手,輕聲說:“你先坐會,我去盛碗粥來?!闭f完,又在她唇上輕輕的吻了一吻,這才起身再次走進廚房。 陸檸看著他挺拔的背影,唇上的觸感還很真實,空氣里都是他身上獨有的氣息,她咬著唇低下頭,覺得自己真心魔怔了,可嘴角的弧度怎么也收不住,心底涌起一陣暖流。 方丈說,讓她凡事用心去感受。 那她,就給自己,給他們之間一個小小的期限。 第四十七章 原本跟導演約好的三天時間,因為陸檸出了那檔子事,沈煜又讓助理打電話過去,聲稱陸檸病了,有點嚴重,導演一聽,心想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無奈之下也只好答應讓她把歸組的時間又推后了幾天。但她到底是擔任女主一角,戲份最多,長期讓大家等她一人也不好,人多嘴雜,難免會有人心里不滿,說閑話。 這不,沒幾天就有同組的演員發(fā)微博,含沙射影的說某個女明星依仗著自己背景大,耍大牌。不過微博剛發(fā)出來沒多久,對方就秒刪了,所以也沒在網(wǎng)上引起什么軒然大波。 陸檸醒了之后,也聽說了秦毅出車禍的新聞,心底只是唏噓一片,再無其他的感觸。那晚發(fā)生的事情把她對秦毅的最后一點情義都給磨滅了,任他天災還是人禍,都與她無關(guān)了,她也沒問沈煜是不是插手了,也沒提及秦毅那晚跟她說的,沈煜是不是真的在封殺他。她不想再為無關(guān)緊要的人和事浪費時間,過好自己的生活,獨善其身,把想做的事情做好。 身體恢復得差不多,決定回組的前一天,陸檸和沈煜兩人親自開車去接楠楠放學,打算帶他去附近的游樂場玩一玩。 回來這么久,本是第一天就該見到許久不見的小家伙,陪他玩幾天,卻因為那場意外硬生生被推后,導致現(xiàn)在只能陪楠楠一天。 小家伙還不知道他們回來了,心情低落得很,那晚滿心歡喜以為能夠見到陸檸,結(jié)果還是被送回了裴軒家,幾天上課吃飯都沒什么情緒,一點都不活躍。 這天放完學,他還以為來接自己的人會是裴軒或者他的助理,背著小書包,無精打采的垂著小腦袋跟在同學的身后慢騰騰的往學校門口走,心底有種深深的挫敗感。 他覺得自己這段時間就像是沒有爸爸mama要的小孩,炒雞可憐,就像那首歌里唱的,像根草。 快到校門口,他習慣性的抬頭張望,不期然間,竟然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沈煜和陸檸,眼睛立刻亮了起來,撒開腳丫子一邊跑一邊大喊:“mama!” 喲呵,這小崽子夠可以的啊,竟然只顧著喊陸檸,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