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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順著問了一句:“為何?”“就從昌員外家來說,那人的做工太糙了。”星河影的語氣里帶著幾分理所當(dāng)然,“我這水平,師父你敢讓我一個人出去嗎?那人真要是千軍不死的徒弟,得是多大心敢這樣就出來作死?。俊?/br>好有道理。劍千山側(cè)過頭去假裝沒有笑,這種時候萬一笑出來真是太不好了。星河影一身輕功在門內(nèi)堪稱無人能敵,然而他的武功實(shí)在是讓人沒眼看。這話的確有理,問歸途笑了一聲,擺擺手:“臭小子。罷了,你二人回去吧,明日早課莫要遲到?!?/br>星河影不置可否笑了兩聲,劍千山則是向問歸途行了禮,半帶些促狹笑意:“是?!?/br>劍千山一句話說罷,干脆利落離開了偏殿。星河影跟在他身后,直到確定問歸途是聽不見了,才是笑瞇瞇湊到劍千山身邊:“師兄,明日早課……”“睡你的就是,”劍千山笑了一聲,“今日天色已晚,龍虎山三位道長必然還要留宿。師父明天早上怎么也得送人家?guī)撞?,沒時間查早課?!?/br>星河影的那雙貓兒眼瞬間就亮了幾分:“師兄!晚上我請你喝酒!”劍千山一甩拂塵又糊了星河影一臉:“又要去偷你二師兄的酒是么?你二師兄跟我說了,今晚他就等著你,偷得到算你本事?!?/br>星河影略是想了想,微微揚(yáng)眉:“既然如此,那我今晚就不去了,大師兄你就告訴二師兄讓他放心睡吧。”“……你明晚去?”“我等他忘了這茬再去?!?/br>是夜,鐘鼓聲響過,便是到了止靜之時。燈火漸漸都暗了下去,卻有一道身影閃出了窗外。無星無月的夜幕下,玄衣人影飛身幾個起落,便隱在了重重的樹影里。一身玄衣在這樣的夜色下幾乎隱匿無形,卻唯獨(dú)那雙眼睛,明亮得仿佛會發(fā)光一樣。正是星河影。直到了凌虛劍門所在的長云峰下的竹海之中,他這才停下了腳步。左右無人,他便倚著一桿修竹等了起來。風(fēng)聲一動,星河影猛地回身抓住了從背后襲來的東西?!班邸币宦晲烅?,落到手里的卻是一只油紙包。隨之而來的是另一道身影,鬼魅般突兀出現(xiàn)在他面前。星河影被嚇了一跳,對方便是抬手一敲他腦門:“就這點(diǎn)水平還敢大半夜躥出來,凌虛劍門是沒人了么?”星河影呲著牙揉了揉,倒是也不疼:“放心吧,止靜之后該睡的都睡了,風(fēng)鶴鳴那傻小子,估計(jì)怕我忽悠他,肯定是傻乎乎守著酒壇子呢?!?/br>水風(fēng)清搖了搖頭:“誰跟你說那小子了?你倆半斤八兩誰也沒比誰好多少。我說你就這么出來,不怕撞見你那大師兄?”說到這里,他忽然笑了起來,唇角一揚(yáng)有幾分殺氣,“先說好,若是你那大師兄一時好奇跟過來,我可不知道什么叫手下留情。要想讓他命長點(diǎn),你可得自己藏好狐貍尾巴?!?/br>“行行行,”星河影擺擺手,“誰跟你說這個,我是有正事!”啊,能從這小子嘴里聽見“正事”這倆字,真是感謝凌虛劍門的教育。水風(fēng)清“嘖嘖嘖”感嘆了一句,才聽星河影問了出來:“最近這幾起案子,真不是咱家干的吧?”“……”最怕空氣突然安靜,水風(fēng)清一個深呼吸之后,抬手一敲星河影的腦門:“傻了吧你?你大娘成天忙著給你做醬雞爪鹵鴨腸,那家是有江湖失傳多年的廚藝秘技能讓你大娘出山殺人?你七爺每天養(yǎng)貓逗狗門都不出了,折柳山莊那小子擠兌你關(guān)他屁事!你有那么大臉讓他出山去宰折柳山莊的人嗎?還有這個什么昌家……千軍不死前年剛下葬,你讓他從墳里跑出來作妖???”星河影手上托著剛打開的紙包,嘴里叼著醬雞爪,深以為然,認(rèn)真點(diǎn)頭——醬雞爪這么好吃怎么能引發(fā)血案呢!第四章能不考試干什么都行無星無月的夜晚,空氣似乎格外凝滯。凌虛劍門雖然是在山上,然而一樣逃不過夏季的燥熱。劍千山推開了窗子,隨著晚風(fēng)一同吹進(jìn)來的還有一股香氣。于是他笑了一聲,轉(zhuǎn)身取出了兩只酒盞放在桌上。一道玄色的身影從窗外翻了進(jìn)來,帶著酒香味:“師兄!來喝酒?。 ?/br>劍千山的唇角有一絲笑意:“你到底是偷了二師弟的酒?”“沒,下山買的,我腳程快嘛?!毙呛佑罢f著,坐在了劍千山對面,“還順便買了點(diǎn)鹵味下酒?!?/br>劍千山接過酒葫蘆,滿上了兩盞酒:“每天賴床不起,又是喝酒又是吃宵夜,阿影,你到底是怎么沒胖成個球的?”“天意如此,”星河影笑了起來,眼里亮晶晶的,“而且?guī)熜帜悴皇且才阒液让???/br>劍千山微微揚(yáng)眉:“我早起做早課,你呢?再過三天門內(nèi)大考,你會背了嗎?”“……?”星河影端著酒盞的手一停,抬頭看著劍千山的眼神堪稱無辜,“咱們今年講的不是嗎?”劍千山眉眼微彎,笑意里帶著幾分促狹:“你居然還知道去年講了什么,我可真感動?!?/br>“那是……”“兩三年前的東西,你居然還記得,師父一定會很開心的。”“……”劍千山笑瞇瞇拍了拍星河影的頭,又喝了一口酒:“我覺得你現(xiàn)在更需要找個清凈的地方好好看書,臨陣磨槍吧?!?/br>星河影一瞇眼睛,在劍千山放下酒盞的同時突然出手將那半盞酒搶了過來,一口喝了個干凈。而后便是竄上了劍千山的床榻:“我覺得大師兄你這兒就挺清凈,補(bǔ)一覺再說吧?!?/br>劍千山的房里當(dāng)然沒有第二張床,卻是習(xí)慣了星河影總愛往他這里湊。拿起星河影才喝了一口的酒盞喝罷,又簡略收拾了一下,這才吹熄了燈:“賴在我這,明日可是要早起的?!?/br>黑暗里他看不清星河影的表情,卻聽到一聲笑,帶著些無奈:“好。”次日一早,風(fēng)鶴鳴進(jìn)了經(jīng)房先是愣了一會兒,而后就是轉(zhuǎn)身去看看今天的太陽是從哪邊出來的。既然太陽沒從西邊出來,星河影怎么還出現(xiàn)在了清晨的經(jīng)房?劍千山?jīng)]忍住笑了一聲,坐在他身后的星河影打了個呵欠:“師兄你坐直一點(diǎn)擋一下,我再睡會兒?!?/br>紀(jì)律委員風(fēng)鶴鳴對班級落后差生星河影上課睡覺的行為十分不滿,伸手敲了敲星河影的桌子:“起來,一會兒師父來了。”“沒事兒,師父今天不會來查早課的……”星河影說話的時候還趴在桌上,聲音頗有幾分悶。耳邊又是劍千山一聲悶悶的笑,沒等星河影想明白他到底在笑什么,就聽見帶著笑意的一句——“喲,小影是問了哪路天神說我不來的?”瞌睡蟲頓時被嚇到了九重天外,星河影一個激靈,抬頭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