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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之前,他還特別欠揍地問:“要不要向我請教一下追人大法?” 前段時間聽到些風(fēng)聲的許沉反譏道:“學(xué)你啃五三?” 秦桉得意揚眉:“好歹我還有得啃啊。” 說完他就溜了。 他總算看出來,這花里胡哨搞半天,原來人還沒得手。 他出去時,舒姌正好送完人回來。 別墅大門邊,秦桉為了自己那苦逼的表哥,干脆跟她洗腦講道理:“戀愛嘛,跟窮逼談也是談,不如跟我哥這樣的,搶手貨不吃虧?!?/br> 他朝舒姌擠眉弄眼一下,走了。 舒姌:“……” 話糙理不糙。 人一走,偌大的別墅又冷清下來,傭人不言不語收拾著剛才的殘羹。 舒姌隨著許沉上樓,很自覺地抱著書包跟他進了大臥室。 有些事想通了也就不糾結(jié)了。 她看著那張大“龍床”,拉開書包將自己帶的換洗睡衣拿出來。 洗完澡后她就上床拿著劇本開始看。萬一明天導(dǎo)演要叫她試戲或者臨時考她一下,她也能有個準(zhǔn)備。 許沉洗完澡也上來了。 他身子暖烘烘的,像個火爐,靠得她很近。 這一回生二回熟的,舒姌也不像之前那么緊張。 許沉瞥眼看她手中劇本,問:“你演哪個?” 舒姌抬手指,“這個,泠?!?/br> 她向他推薦道:“好看。” 隨后想起這部本質(zhì)還是言情,她又說:“算了,不適合你們男人看?!?/br> 許沉幾乎沒看過網(wǎng)絡(luò),拿出平板去網(wǎng)上找了找。 結(jié)果搜到一堆,他將平板遞過去:“這個嗎?” 舒姌“呃”一聲,“這些是盜版網(wǎng)站,侵權(quán)的,還會彈窗小廣告。” 她抬手打字去搜星樓長駐的那個網(wǎng)站,給他科普:“這才是正版的?!?/br> 說完還念念叨叨:“不支持正版太太怎么產(chǎn)糧嘛……” 他看著她對著平板認(rèn)真東點點西點點,正常跟他說話,心情不錯。 他看東西一向很快,在舒姌看完劇本時,他也大致看完了整本。 看見這書的結(jié)局時,他說:“這角色,像你。” 舒姌見他好像還挺支持自己演這戲,眉梢一喜。 下一刻男人就淡聲道:“薄情寡義?!?/br> 作者有話要說: 舒姌:??? 第73章 舒姌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沒做好給他這樣一種偏差錯覺,她一直自認(rèn)為自己是個重情重義雙商在線的好人。 許沉見眼前的人微微瞪著一雙鹿眼微訝看著他的樣子,沒忍住掐了下她的臉,力道盡量放得很輕。 和想象中一樣,又軟又嫩,像塊豆腐。 舒姌慶幸自己還好沒帶妝,不然被這人掐一手粉下來就有點尷尬了。 她認(rèn)真道:“我以前還會扶老奶奶過馬路?!?/br> 許沉在她準(zhǔn)備打開他手的一瞬間收回手,嘴角輕揚了下,眼里有些玩味。 “那你可真有錢?!?/br> 舒姌眨眼,這人竟然還知道這梗的嗎? 許沉猜出她在想什么,“你當(dāng)我山頂洞人么?” 舒姌想起近來兩人見面,雖然這人總是不準(zhǔn)她玩手機,但想當(dāng)年這人也是個時不時抱著手機電腦玩的標(biāo)準(zhǔn)網(wǎng)癮少年,網(wǎng)齡比她還要長。 她拿出手機設(shè)了個鬧鐘,明早八點經(jīng)紀(jì)人就會過來接她。 現(xiàn)在時間不早了,舒姌放下劇本哈欠連連,身子像個泥鰍一樣往下滑,鉆進被子只露出個腦袋,看他道:“明天早上七點叫我一下哦,哥哥晚安?!?/br> 說完身子一側(cè),只用個后腦勺對著他。 許沉:…… 舒姌現(xiàn)在根本沒什么睡意,跟他一起睡得著才怪了。 她剛在心里慶幸自己將他騙過去時,肩上驀然一涼。 身上的被子被人掀開一點,一只手將她睡袍扯了扯,肩膀皮膚瞬間接觸到空氣。 修長的手指落在她肩上。 她很瘦,鎖骨精致漂亮,燈光下的皮膚白皙如凝脂。 肩上往下靠近肩胛骨的肌膚上有一條細(xì)疤,她皮膚太白,那條淡色疤痕宛如胎記,稍湊近一點就不容人忽視。 男人的指腹有一下沒一下摩挲著她肩下肌膚,那個地方其實有點尷尬,因為靠近胸口。 她不自覺微微顫栗,一時心如擂鼓,就在她覺得這人下一刻就要強行耍流氓時,男人指尖微頓。 “后天帶你去紋個身吧?!?/br> 聲音很低,似嘆息似詢問又似無奈,總之很復(fù)雜。 舒姌一直背對著他,忽而聽到他這話,有點搞不懂。 她曾經(jīng)仔細(xì)觀察過他很長一段時間,還特地為他性格行為列了滿滿好幾頁紙的分析,自覺把他吃得透透的。 她感覺,在許沉這種人眼里,紋身就跟不良少年少女畫上了勾,現(xiàn)在這是要弄啥咧? 她轉(zhuǎn)過背,抬眼看他。 他還坐在床上,微低著頭,目光從她的肩上落在她臉上。 黑眸深沉,夾雜著她看不懂的情緒,捉摸不透。 他身上的味道一如既往的熟悉,淡淡的薄荷味夾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有些濃郁,但并不難聞。 她猜想這大概是平時人們常說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舒姌沒紋過身,但她以前看過毛子他們?nèi)ゼy身,其中有些人吧,平時看起來一副日天日地我最吊的樣子,結(jié)果紋個身還紋得眼圈通紅鼻涕泡直冒,不斷嚷著讓師傅輕點,還揚言這輩子都不再紋這玩意兒了。 在她印象中,紋身就跟做手術(shù)一樣巨特么可怕。 她生怕他不由分說就將她拉過去,瘋狂搖頭,全身都在用力拒絕:“不去不去?!?/br> 許沉指尖點了下她的肩:“穿禮服會不好看?!?/br> 舒姌猶豫了。 女人有時候為了好看真的很有勇氣,她原本堅定的心微微有些動搖。 她說:“很疼的啊?!?/br> “給你找最好的紋身師。” 她又動搖了下。 紋身這東西,技術(shù)再好也是會疼的,就像之前打無痛耳洞,打的時候是無痛,后期護理疼得她懷疑人生。 她想了想自己萬一以后真要去什么活動必須穿禮服,萬一有攝像機懟過來,那多難看。 “那你也紋一個?!彼袝r總愛拉人下水,要倒霉一起倒霉。 男人將她的衣服理好,掩上被子,“好?!?/br> 舒姌有些意外,其實她也就是隨口一說…… “真的?。俊彼淮_定地問。 “嗯?!?/br> 許沉關(guān)了燈,也睡下來,抬手將她撈進懷里,動作熟稔。 舒姌被他抱得有些不舒服,自己調(diào)整了下位置,腦袋依舊在他胸膛的位置。 她問他:“你要紋什么?” “跟你一樣。” “我不知道誒?!?/br> “到時再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