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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仙有關(guān),那人使荒界妖族墮魔,意圖掠奪一界精華,在此界亦是如此。 萬年之前,此界仙道興旺無比,各個宗門都出過飛升之人,但當(dāng)時(shí)出了一場大劫,席卷一界,使數(shù)個宗門仙途斷絕。 仙道自此沒落,不得不與凡俗同居,以保傳承。 具體是怎樣的大劫,以祁晨如今的地位并不清楚,安然猜測,八成也是誘導(dǎo)修士入魔之類的手段。 因顧忌那位魔道金仙可能在此界留下什么后手,安然暫且認(rèn)下了空間之靈這個身份,反正跟在祁晨身邊,就算真的有什么后手她也不會錯過,還能幫他一把。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她曾經(jīng)破壞了那位魔道金仙一個布置,雖不知他現(xiàn)在是否察覺到了,但二人日后必然會碰上。 …… “心性更重要,”安然不甚在意。 正如小五所說,祁晨的資質(zhì)極差,這一點(diǎn)也是丞相放棄這個嫡長子的主要原因。 廣明界仙凡同居,每個皇朝背后都有仙宗支持,哪怕百姓再不敬仙,仙人的身份依舊極高,沒有修仙資質(zhì),普通百姓尚且沒什么,但在丞相那樣的家族,沒有修仙資質(zhì),便意味著沒有前程,再加上有現(xiàn)任丞相夫人挑撥離間,丞相自然而然就放棄了祁晨。 不過資質(zhì)只是約束普通凡人的,到了仙人這一層次,改換資質(zhì)只是隨手之間,除資質(zhì)外,心性反而更受看重。 祁晨嬉笑怒罵之外,不失堅(jiān)韌,心性還算不錯。 這次往無垠雪山而來,就是安然對他心性的一次考驗(yàn)。 無垠雪山之中有一處寒潭,可洗經(jīng)伐髓,改換資質(zhì),是祁晨夢寐以求的奇遇。 小五撇嘴,還是為她們困在此處而不滿。 安然只好嘆了口氣,喚了聲:“爭流。” 一柄小劍自她眉心飛出,化做一個玄衣青年,容顏湛湛,清華無雙,只有眸底隱隱的劍光顯示他的不凡。 “你帶小五出去走走?”她提議道。 “不!” 還不等爭流說話,小五就尖叫起來,它才不要! 安然目光看去,美目盈盈。 小五咬著牙,“我呆在這里,乖乖的,”它強(qiáng)調(diào)。 安然頗為失望的模樣,又問了一遍:“真的?” 小五看向她的目光快要噴火了:“真的!” “那好吧,”安然聳肩,對爭流道:“那就只能你一個人出去了。” 爭流頷首。 小五瞪圓了眼睛,從蓮花上站起身,因太過急切,蓮花左搖右晃,險(xiǎn)些把它給摔了出去,好不容易站穩(wěn)身子,它急切追問:“等等,為什么他還要出去?” 爭流步子一頓。 安然無辜看著小五:“北方有劍池,為北辰劍派所有,傳聞自萬年前傳自今時(shí),爭流早有心去一觀。” 小五呆了呆,氣得跳腳:“你騙我!” 蓮花晃了晃,直接被它踩掉了半邊身子,撲通一聲,砸出了偌大水花。 安然笑得抖肩。 爭流站在她身側(cè),亦是向池塘投來目光,目中淡淡帶笑。 小五抓著蓮花掙扎著爬了上來,身上都是水,它顧不得擦,自水中一躍而起,“混蛋!” 爭流伸出一只手臂,輕而易舉止住了它。 小五在空中手腳并用,打在爭流手臂上,“啊啊啊!你們是一伙的!就知道欺負(fù)我!” 小五氣得不行,什么特意帶它出去,分明就沒打算帶它,還非要逗逗它。 “一身水,”安然嫌棄得用法力將軟榻挪了挪位置,又施了個法術(shù),把滴在她身上的水擦干凈。 “好了,”她一招手,小五不受控制往她這邊飄來,落入她懷里,一動不能動,安然拍了拍它腦袋,“你要是想出去跟著爭流一起就是了?!?/br> 她眨了眨眼,“剛才可是你自己不去的?!?/br> 小五只有眼珠子能動,狠狠瞪著她,表達(dá)自己的不滿。 安然不為所動,輕輕笑了笑:“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去?” 她順手解了定身法術(shù)。 小五咬牙切齒:“不要!”它不要面子啊,不去! 安然無奈,看了眼爭流,玄衣的青年淡淡頷首,往半空遁去,化做一道劍光不見了蹤影。 外界,祁晨一陣毛骨悚然,驚覺是有什么事發(fā)生了,他左看右看,無垠雪山只有皚皚白雪,實(shí)在看不出什么。 “大佬,”他聲音忐忑,眼珠子滴溜溜轉(zhuǎn):“剛剛怎么了?我感覺到很危險(xiǎn)?!?/br> 【沒什么。】 過了會兒,淡漠平靜的女聲傳出,【與你無關(guān)。】 祁晨自動理解為自己修為太低了,不,是沒有修為,就算有什么事發(fā)生也挨不到他身上。 放松心神,祁晨一抬頭看見仿佛無邊無際的白雪,心底又是一陣哀嚎。 老天啊,這得什么時(shí)候才能到! 事實(shí)上,并沒有多久,一個時(shí)辰后,安然自小睡中醒來,小五跑到了池塘邊的小亭子上生悶氣,外界祁晨一腳踩空,跌入了洞窟。 “啊啊啊——!” “大佬救命啊??!” 安然目光從驚慌失措的祁晨身上掠過,透過他,仿佛看到了洞窟最底層的場景。 她抬了下手指,祁晨感覺到身體被什么托起,下墜的速度驟然減緩,他甚至有時(shí)間理了理頭發(fā)和衣裳。 頭可斷血可流,形象不能丟。 安然抽了抽嘴角。 祁晨長長吐出口氣,這才望向四周,黑漆漆一片,只有頭頂上方是一片雪亮,祁晨自白玉小像空間內(nèi)拿出一盞燈,火焰噗一下亮起,淡淡柔和的白光直接趙亮了他身周十米,同時(shí)他身上的寒意一掃而空。 祁晨自心底產(chǎn)生一股倦意,好在下落帶來的風(fēng)將他驚醒。 祁晨心有余悸地望了眼那盞燈,火苗靜靜不動,絲毫沒有受到外界的干擾。 他心道大佬說得果然沒錯,他還沒有修為,還是盡量少用空間里的東西為好。 他刻意不再去感受自身情況,而是看起了四周,十米的距離不足以使他看清四周景象,他只能模模糊糊看到墻壁上斑駁的痕跡,猜測是自然形成還是人為。 如果是修士所為,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