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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營養(yǎng)液研發(fā)出來,游戲頭盔升級到了游戲艙,有不少人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呆在里面,如果不是游戲艙有上線十二小時必須下線休息一個小時的規(guī)定的話。 安然一邊想一邊說:“就在線上,可以一年舉辦一次首領(lǐng)集會,讓他們自己商量自己陣營的未來,還可以讓他們爭奪第一話語權(quán)?!?/br> 分東西方兩個陣營,一個月前陣營戰(zhàn)已經(jīng)開啟。 苗建到底也是做游戲的,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給玩家足夠多的自主權(quán),更有益使他們產(chǎn)生歸屬感,而爭斗,能讓游戲活起來。 安然沒有使天啟一家獨大的想法,早有別的國家的財團來接觸她,希望取得商用權(quán),安然都答應(yīng)了,研究所現(xiàn)在合作的資本財團就有不下十個。 這一年多來,世界上的全息游戲也是遍地開花。 不過依舊在國內(nèi)一家獨大。 安然出來看了看發(fā)展現(xiàn)狀,又陪了燕明幾天,就又回了研究所。 這一待,又是大半年,直到有一日,她宣布實驗成功,這才出關(guān)。 然后她又做起了甩手掌柜。 小五:“……” …… 午后的陽光傾灑而下,燕君玫久不出門,一抬首便覺得刺目無比,她緩了好一會神,眨眨眼,才算是適應(yīng)了現(xiàn)在的光亮。 手機不依不饒響了起來。 她伸指一點,室友兼好友的聲音傳出。 “哎呦,大學霸,你總算接電話了!”她語氣刻意酸溜溜的,“你說,到底是工作那個小三重要還是我重要?枉我在你身邊默默陪伴數(shù)年,沒名分不說,還比不上一個剛剛認識不到一月的……” “好了好了,”燕君玫哭笑不得:“你夠了啊,我不就是幾天沒應(yīng)你的約嗎,至于這么……戲精?” 好友立刻收了聲,輕咳了下,正經(jīng)道:“看你這樣子該是做完計劃書了,怎么樣?要不要我?guī)湍銋⒅\參謀?” 燕君玫心下一暖,知道她是好意,本想拒絕,那邊又道:“咱們燕大學霸是計劃書那是杠杠的,讓我瞧瞧,能不能沾點光?!?/br> 燕君玫到底還是答應(yīng)了,那邊忙不迭道:“那好,還是上回那家糖果屋,快來啊,我在等著?!?/br> 怕她反悔,電話立刻掛了,燕君玫搖搖頭,走去衛(wèi)生間洗漱,換了身衣裳出門。 好友說的糖果屋不在學校附近,而是靠近市中心的地方,老板是個不差錢的,糖果屋請了專人來設(shè)計,偏又在外面做了些特殊設(shè)計,使得糖果屋不怎么起眼,行人從外面經(jīng)過,一不留神就會錯過,因而糖果屋來的多是些???。 糖果屋的主人并不是一位甜心女孩,反而是個一米八的大男孩。 安然走進糖果屋,在靠近里側(cè)的位置上坐下,不一會老板走了過來,招呼道:“你好久沒來了,兩年,還是三年來著,又宅在你的研究所里?” 安然笑了笑,拆了一支棒棒糖放進嘴里,吐字清晰:“一年零十一個月。” 老板分外無語,“你記性可真好。”這話絕對不含嘲諷,他發(fā)誓。 安然露出無辜的眼神:“天生的,沒辦法?!?/br> 老板:“……”話題又跑到哪去了?他又不是來和她探討她到底多久沒來了的。 安然和這位老板認識許多年了,老板看著年輕,實際上年齡也不小的,甚至他的職業(yè)說出來都能嚇人一跳。 老板是一名黑客,技術(shù)在國際上也排得了前列。 不僅如此,老板還是位有故事的人。 老板有一個meimei,八歲那年被人綁架撕票,被綁架之前,meimei還在和他撒嬌想去糖果屋買糖果。 后來,老板自己開了間糖果屋。 老板志不在黑客技術(shù),于他而言,這只是一門謀生的手段,因而安然最終沒能把他招進研究所里。 不過老板對她正在研究的很好奇。 對她本人也很好奇。 他托著下巴道:“我要是個科學家,研究腦子的那種,一準要把你的腦子給解剖了,看看到底是什么構(gòu)造。”不然怎么發(fā)明一個又一個,還是不同領(lǐng)域的。 他熟悉安然的習慣,安然習慣一鼓作氣把事情做完再來個徹底的大放松,要是沒成功,她根本不會有這么輕松的神情。 安然對他驚悚的話無動于衷,淡定道:“可惜你不是?!?/br> 她挑眉嘲笑道:“你只是個糖果屋的老板,還有過氣的黑客?!?/br> 她咬重了其中兩個字,說道:“比爾和麗芙他們讓我對你送上誠摯的謝意,謝謝你給他們騰出位置?!?/br> 現(xiàn)在在國際默認的黑客排行上,老板的排名已經(jīng)落在了比爾他們后面。 老板瞇了瞇眼,露出一個與外表不符的肆意笑容,“道謝要親自才有誠意,不過我是前輩,不與后輩計較?!?/br> 他目光久違的明亮,“而且我是個愛護后輩的前輩,會好好教教他們?nèi)绾巫鲆幻细竦暮筝叀!?/br> 安然輕笑:“那你這個前輩可要當心,別翻車了才好?!?/br> 今非昔比,比爾他們在安然身邊待了那么久,又參與了研究,怎么可能沒有長進。 老板淡淡一笑,帶著無上的自信。 謀生也要有謀生的資本,他又豈會一直原地踏步。 一名甜美風的女孩往這邊悄悄張望,只是兩人都非尋常人,聲音控制在一定范圍內(nèi),女孩側(cè)耳傾聽,卻怎么都聽不清楚。 又因這動作有侵犯**的嫌疑,沒一會女孩就放棄了,她玩了會手機,聽到推門時門后的掛飾叮當作響聲,女孩立刻抬頭去看,一臉驚喜地招手。 燕君玫朝好友笑了笑,走到她對面準備坐下,目光習慣性一掃,卻當即愣住。 “安然姐?”她狐疑叫道。 兩人齊齊看了過來,安然頷首:“君玫。” “是你meimei啊,”老板唇角帶著玩味的笑,他哪能不知道安然的meimei是誰,甚至那個狗血的換子故事他都知道。 不過老板很識趣,起身微笑道:“既然是你meimei,我就不打擾你了,今天你和你meimei在我這的費用都免了?!?/br> 安然送了個白眼。 老板笑瞇瞇走了。 燕君玫要坐不坐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