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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場戰(zhàn)爭,無論是對勝者還是失敗一方,都是一場災(zāi)難,尤其是對普通百姓而言。 但當邊關(guān)戰(zhàn)報傳來后,朝堂一度失聲。 姜國本就民風彪悍,如今差不多算是全民皆兵,出現(xiàn)在邊關(guān)的不過二十萬軍隊,比起齊國整整少了十萬,但雙方卻打得旗鼓相當。 據(jù)報,姜國將士悍不畏死,個個勇猛以一敵三。 再打下去,誰也料不到最終結(jié)果。 安然點了點頭,淡淡道,“這注定是一場持久戰(zhàn)?!?/br> “不錯,”嚴遲也贊同,他瞥了眼對面精致昳麗頗顯無害的少年太子,此時他十分慶幸太子當初對陛下提出的主動出擊一建議,若非太子堅持,不久后,換成姜國主動攻打他們,他們絕沒有姜國如今的應(yīng)對從容。 畢竟一個是臨時起意,一個是蓄謀已久。 如今不過剛把優(yōu)劣抹平罷了。 “殿下可有良策?”嚴遲忍不住開口,“冬日已臨,我等準備尚且不足,將士們難度嚴寒,到時又會處于劣勢?!?/br> “莫要著急,”安然安撫了他一句,“各地糧草已經(jīng)往邊關(guān)運送,冬衣也在趕制之中,不會讓將士們抖著身子作戰(zhàn)的。” 她最后一句話略帶笑意,嚴遲卻依舊眉頭緊鎖。 時間趕得不巧,冬季打仗,將士們受制衡良多,而且—— “若是西方邊境再被人突襲……”嚴遲想,要是真發(fā)生了,齊國可不會輕松。 兵力是有限的,齊國號稱百萬雄獅,但真正只有八十余萬而已,不過是虛夸,這八十多萬還包括老弱病殘、伙頭兵等等不能上戰(zhàn)場的將士。 幾處邊境還需要軍隊駐守,齊國當真沒有多少能夠動用的軍隊。 安然看著他笑了笑,說出的卻是差點讓嚴遲表演一個原地去世的話:“孤已經(jīng)向父皇請命,不日趕往邊境。” 嚴遲起先像是沒聽清她說什么,眨了眨眼,“殿下說什么?” 當意識到自己一沒聾,二為聽錯,三更沒理解錯她話里的意思后,嚴遲夸張的捂住胸口,低聲喃喃道:“……我莫不是瘋了?” 到底是他瘋了還是這個世界出了毛病?不然他怎么會聽到太子殿下要前往邊境? 那里可是邊境!不是都城的茶樓飯館,想去就去,想回就回。而且還是他們齊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病美人。 刀劍無眼,戰(zhàn)場之上,不分什么高低貴賤。 安然好心地重復(fù)了一遍:“孤已經(jīng)向父皇請命,不日將趕往邊疆。” 嚴遲皺起眉,“陛下同意了?” 陛下對太子的看重不是作假,難道當真忍心看著太子去戰(zhàn)場? 戰(zhàn)場之上,若是有個萬一…… 他還是沒忍住又勸了一句:“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殿下三思?!?/br> 安然垂眸倒起茶,“父皇已經(jīng)同意了,”不同意也被她說服了,“師兄,”不等他再勸,安然說道:“孤不去,難以安心?!?/br> 于她而言,在遠方等待勝利,不是她的作風。說她自大也好,不信任將軍能力也罷,邊疆,她必然是要去的。 話已說到這份上,嚴遲沒再勸,他是下屬兼半個友人,再說下去便是逾矩了。 他嘴唇動了動,只恭敬垂首,道:“微臣定盡己所能,替殿下守好后方?!?/br> …… 慶豐年十二月,太子殿下趕赴邊疆,接掌三十萬大軍指揮權(quán)。 今年的冬日因邊疆戰(zhàn)況激烈而顯得時間流逝過分緩慢,嚴府,一早小廝敲開自家大人的門,將戰(zhàn)報第一時間遞給他,然后侍候他穿衣。 早晨醒來,嚴遲那張?zhí)一ǚ簽E的面容上不見半分迷糊,目光清亮無比,更加顯得整個人神采奕奕,屋里屋外忙活的丫鬟不住往他身上張望。 嚴遲視若無睹,一目十行看完了今日的戰(zhàn)報,面上露出一絲笑容,他轉(zhuǎn)首問小廝,“明光先生可起了?” 明光先生是太子幕僚,不知為何,太子并不讓他住進東宮,而是安排到了他的府上,要說是不重視吧,太子對他的態(tài)度算不上多尊敬,卻透著一股隨意,不是不在乎的隨意,而是隨意自在。 總而言之,因著太子表現(xiàn)出的矛盾,嚴遲對這位府上住客還算不錯。 不過私底下他覺得這位幕僚一點都不稱職,沒見他提出過什么有用諫言,但太子縱容,嚴遲也沒辦法。 小廝回道:“明公子卯時二刻時起了。” 嚴遲點點頭,不再過問,他的事情很多,每日很忙,工部戶部他兩邊跑,不可懈怠。 數(shù)日后,工部。 一聲驚天動地的震響,不遠處正在工作的官員拍了拍袍子上的灰塵,神情淡定——不淡定不行,這是這個月第幾次了?早習(xí)慣了。 一名灰頭土臉的青袍官員連連咳嗽,從廢墟中爬了出來,他抹了把臉,發(fā)現(xiàn)袖子上灰塵更多,索性作罷,頂著滿身狼狽,跌跌撞撞跑去找嚴遲。 “嚴大人!嚴大人!我們有頭緒了!有頭緒了!” 他老遠便開始喊,嚴遲身旁的人循聲望去,見到來人,見怪不怪的低頭。 這場景,他們見了不少了,都知道工部有一批人與一些民間征召的能人異士一同研究東西,剛開始他們還好奇,但見他們屢屢不成功,好奇心也就淡了。 青袍官員誰也沒理,只眼巴巴看著嚴遲,“嚴大人?!?/br> 別人怎么想都沒事,只要大人還支持他們就行。 嚴遲的確是支持他們的,不提太子殿下的吩咐,他本就是除他們外最了解研究進度的人,他第一時間放下手中的事,微笑看過去,“需要什么?” 青袍官員險些落淚,他們研究足足三個月了,不知道炸了多少地方,自己都不怎么自信,唯獨嚴大人態(tài)度從頭到尾都沒變過。 他眼淚汪汪,堅定點頭:“嚴大人,你放心!我們這一次肯定能成功!” …… 一月后,諸如雷震子、紅衣大炮等的熱武器陸陸續(xù)續(xù)運往邊疆,一經(jīng)使用,首戰(zhàn)連奪三城,邊疆大捷。 捷報傳回都城,都城一片歡呼。 皇宮,齊帝溫和的笑顏在聽到施房的低語后淡了下來,眉目漸漸轉(zhuǎn)為冷凝,聲音也帶上了冰寒。 “施房,朕讓你查的事情可有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