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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山有xue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5

分卷閱讀45

    耳朵,沙啞著嗓子引誘道:“郎君熱的很,咱們找個地方?jīng)隹鞗隹烊???/br>
少年癡迷的看著他,無意識的點著頭,繼續(xù)絮絮叨叨。何岫半哄半騙的將他帶到僻靜的地方,再耐不住,對著那一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就親了下去。

少年青澀而熾熱,一會就被何岫剝的只剩下褻衣。何岫一雙手在他細(xì)滑的皮rou上游走,嘴里哄著,慢慢扶著往他那私密處送。

這邊干柴烈火,才要入巷的時候。

忽然一股大力迎面襲來,何岫當(dāng)即抱住那孩子,就地翻滾躲開來。

“陸執(zhí)玉,壞人好事遭天打雷劈的啊?!?/br>
陸珩掃了一眼他懷中那被剝的如同白斬雞一樣的少年,怒火中燒,“才說過的話自己就忘了?”

何岫一邊手忙腳亂的給自己裹衣衫,一邊狡辯道:“我只說不找女娘,這孩子是個男的。”

陸珩氣急反笑,隨手一掌劈在何岫的肩頭。何岫三魂七魄晃了晃,疼的撕心裂肺,叫也叫不出動也動不得,幾近昏厥。不知過了多久才回過神來,卻見陸珩舉著手,似是要再打下來。何岫心驚rou跳,下意識的便往后蹭了蹭。

陸珩神情變化莫測,放下手臂,陡然消失在原地。

第40章

天氣一日熱過一日。有詞云:云收雨過波添,樓高水冷瓜甜,綠樹陰垂畫檐。紗廚藤簟,玉人羅扇輕縑。何岫捧著書哀嚎了一聲:鬼巷里到是有個美人,只可惜一點也不解風(fēng)情。白長了一張賞心悅目的臉,其實是個石頭刻的門神。任他甜言蜜語也好,討好奉承也罷,只聽不見看不著熱不透煮不爛。硌的他天天齜牙咧嘴。何岫天天看的到吃不著,一雙眼睛都是綠的。只一味想往那軟玉溫香的胭脂堆里鬼混。

終于被他逮到了一個機會,偷偷出了鬼巷,現(xiàn)出幻身趁著夜色入了西京城。

西京是個陪都,繁華不亞于長安。更勝在不在天子腳下,約束少,人也更活泛。譬如說吧,長安城的梨園勾欄院就不敢明目張膽的站在街頭巷尾攬客,而西京城的妓家卻能站成一條五彩斑斕的風(fēng)景。當(dāng)然了,那些名揚業(yè)內(nèi)的都知,教習(xí)是不屑這般自貶身價的。若是往常,何岫許就附庸風(fēng)雅一番,找那些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風(fēng)趣人兒,細(xì)聊慢捻,談情說愛一番。可惜,他今晚可管不得那么多了。

幾杯酒下肚,兩下意亂情迷起來。他抱著那二八佳人往那紅羅帳里你濃我濃的才將將入巷,香唇在側(cè),酥胸在前,色予神受意亂情迷之時便被連人帶被子一袖子掀翻在地上。陸珩那鴨青色麒麟紋的布鞋正踩在他□□胸口上,何岫忍不住哀嚎了一聲,“還讓不讓人活了啊啊啊?!?/br>
“你不是人了?!标戠褚恍?,“何岫,你當(dāng)我是那泥胎塑的不成?”陸珩平素里笑比河清,難得笑的溫柔繾綣,只唬的何岫身軀一震。你才不是泥胎塑的,何岫腹議道:你是個石刻的攔路煞神啊啊啊

“陸珩,陸師父。你就讓我這一回,就這一回?!?/br>
陸珩不容分說的一反手,何岫便現(xiàn)了鬼身。他將何岫的后頸一提,只手拎著出了房門。床上的二八佳人親眼看見本來唇紅齒白,風(fēng)神不俗的小郎君轉(zhuǎn)眼化成了厲鬼,驚恐萬分的奔出門去。門外的妓家看見一個白衣郎君入的門去,又手拎著一個厲鬼出來,兩下抱做一團(tuán)慟哭不已。

何岫被陸珩拎在手里,猶自不甘的望著那煙花之地,口無遮攔的喊:“陸珩,你這個老妖怪,你自目下無塵你的。你管小郎干什么?我才不過活了百歲,我,我,郎君我血氣方剛,郎君要瀉火?!?/br>
話音才落,何岫只覺得眼前一陣眩暈,再回過神來,已經(jīng)在桂巷之內(nèi)了。

“我不是老妖怪,”陸珩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我出身自西方三十三層天之上,生下來就得諸神佛的矚目。若說起來,該是位老神仙才對。”老神仙三個字說的一字一頓,清晰有力,字字都似咬著牙關(guān)。

何岫只覺得后脊一陣發(fā)涼。一個哆嗦,攤在地上,卻依舊不甘示弱的喊:“就算你是酆都大帝又怎么樣?管天管地還管人倫□□嗎?”

陸珩眨了一下眼睛,突然一笑。這一笑恍若云開露月,清風(fēng)拂云,端的是俊美。看的何岫卻是一陣陣的戰(zhàn)栗,只是不明白他何意這般的動怒。

陸珩笑了一會,矮下身來,將何岫攙起來,“我本不該動怒”

何岫后退了半步,將陸珩的手讓開。

陸珩若無若有的看了他一眼,嘴里問:“你才說你要做什么?”

陸珩衣上無塵,面色沉靜,偏一本正經(jīng)的問這樣的事情。何岫才化出一身衣衫穿上,被唬的手一哆嗦,老臉難得一紅,“沒什么?!?/br>
陸珩似沒看見何岫的神色,毫不留情的說道:“你根基不穩(wěn),不易同凡人行房?!?/br>
何岫恨啊。他篤定,這個陸珩就算不是個老道士也該是個老和尚。他怎么就能把這么旖旎的事情說的干巴巴冷清清。偏自己又奈何不了他,只得喪氣的嘟囔了一聲,“嗯”。

“同我來?!?/br>
何岫不情不愿垂頭喪氣的跟著陸珩走進(jìn)屋內(nèi),卻見陸珩將滿案的卷軸一掃而落,自己在案前站定,“過來?!?/br>
何岫不明所以的往前走了兩步。

“過來?!?/br>
何岫不知他要做什么,邊走邊扯出一個笑來,心虛的問:“到底過去做什么?”

陸珩慢慢的將衣衫脫了扔到地上,“岫郎才不是說要瀉火嗎?”

何岫一個沒站穩(wěn),幾乎跌在地上。他隨手一抓,堪堪扶住屏風(fēng)的一邊,卻不想那屏風(fēng)晃了兩晃,嘩啦一聲掀翻在地。何岫一頭栽過去,摔的結(jié)結(jié)實實。

待何岫費力的從地上爬起來,看見陸珩正抱臂站在他身邊。衣衫隨意的扔在身后,露出細(xì)腰寬肩,一聲勻稱白皙的肌rou。

何岫尷尬的將目光從陸珩白皙的皮rou上移開,笑了一聲,“師父您這身材偉岸,嗯,甚好,甚好?!?/br>
“我早說過,你我不承師徒之情,你莫要喚我?guī)煾浮!标戠襁呑哌呁氏卵澴樱冻鲆浑p修長有力的腿。

“別”何岫如避蛇蝎一樣往后蹭了兩蹭,“師者,傳道授業(yè)解惑者也。你我有傳道授業(yè)解惑的師徒之實。你自然便是我?guī)煾浮煾笌煾?,‘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嘿嘿,嘿?!?/br>
陸珩淡淡的看著他,突然蹲下身子,將頭湊上前來,“你我既然有傳道授業(yè)的師徒之實,那徒弟有惑,為師的自然要解?!?/br>
陸珩身上帶著一縷清冷的香,一下子竄進(jìn)何岫的鼻腔,就似一條勾人的蠱蟲,平復(fù)了何岫驚恐的內(nèi)心,勾的他的色心蠢蠢欲動。

“我,我沒有惑。”何岫意亂情迷的輕聲問。

陸珩輕輕的“哦?”了一聲,“若是我還沒老糊涂,前幾日春日游仙宴上你說要解雙修之術(shù),采陰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