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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于求成才買的,現(xiàn)在看來可能趙雪的財力背景已經發(fā)生了一些變化。 “目前最大的可能是趙雪求愛被拒、還被您的女朋友嘲諷后惱羞成怒,勾結了校外的人來發(fā)此郵件污蔑您,目的可能是想看到您被停職調查,”調查組長解釋道,“您回去后可以仔細想想,曾經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 蘇源湛從主教出來的時候已經過了早上六點,這次徹底的審問調查已經通宵。冬天本來就天亮的晚,天邊有淡淡的破曉之色,整個城市還沉浸在靜謐地沉睡中。 他昨天沒想到會被審問到次日,自然在手機收上去之前,沒來得及和她說晚上不回家了。 蘇源湛拿手機看了眼微信,沒有何芷晴的消息?;蛟S她這段時間對于他的加班和連續(xù)兩天沒有回家已經習慣了? 這個時候她應該還在睡覺吧。 蘇源湛看了看放在副駕駛上的蛋糕,外面有厚厚的一層冰袋包著,雖然冰袋一夜間化了一些,但是蛋糕還保持完好。那束顏色明快的小雛菊也綻放著,似乎開得比昨天還要盛一些。 不到二十分鐘到了家門口,蘇源湛擔心打擾到還在睡覺的何芷晴,所以進屋的時候動作格外得輕。 蛋糕放在客廳的桌子上,捧著那束盛放的小雛菊,打算放到她臥室的門口,希望她早上睜開眼睛就能有一個驚喜。 蘇源湛走到她的臥室門口,發(fā)現(xiàn)她臥室的門半開著。透過門縫看見床上收拾得整整齊齊,被子疊好放在床頭,床上不像有人的樣子。 他心里咯噔一下,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一把推開臥室的房門。 整個臥室收拾得干干凈凈,仿佛不曾有人住過一樣。她帶來的衣服和化妝品都不見了,打開衣柜發(fā)現(xiàn)里面只剩下一件他給她買的那條粉色睡裙。 手中的花束掉在了地上,蘇源湛心跳得很快,大步走進自己的臥室,里面同樣干干凈凈的,沒有一樣她留下的東西。 書房的桌子上,他看見了她留下的信。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節(jié)近八千字,全程劇情流,下章節(jié)重啟感情線。 不虐,得稍微緩和一下開始甜,順便在揭開蘇家的背景。 ☆、第六十章 打開信封, 里面是一疊厚厚的照片, 約莫二十來張。 他快速地翻閱著照片, 前面的照片多半是何芷晴的, 里面經常有鄭澤這個人出現(xiàn)。后面有幾張趙雪的,都是在豪車附近偷拍的。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就是劉心媚留給他的信。因為劉心媚父親認識紀委的人,可能提前知道了蘇源湛被惡意舉報的事情。 將趙雪的幾張照片對比, 隔著透明的車窗, 可以看見趙雪身邊經常出現(xiàn)的那輛豪車的駕駛人, 一身黑色英挺的西裝, 總是戴著一副墨鏡, 看起來很像鄭澤的衣著風格。 有兩張照片是從前側前方拍的,拍到了后半張車牌號。 蘇源湛把這張照片拿出來,夾到了桌上的那本書里, 剩下的照片裝回信封,打算拿到廚房燒掉。 進入廚房看見一個橙子在灶臺上放著,心想大概是是何芷晴拿了橙子沒來得及榨汁,他伸手去把橙子拿過來, 當手抓到“橙子”的時候, 發(fā)現(xiàn)那只是一片紙。 蘇源湛怔怔地看著自己手心里的“橙子”, 腦海在這一瞬間略過很多的畫面,她拿筆畫畫時專注的樣子、她擋著平板不讓他看自己畫的圖、她一邊說著困了手累不畫了一邊在那畫頭像…… 那這是一個用顏料在紙上畫出來的橙子,被何芷晴小心翼翼地剪成了橙子的形狀立在灶臺上,就連橙子的陰影也畫得像真的一樣。 他將“橙子”放在客廳的茶幾上, 然后燒毀了劉心媚的那封信里所有的照片。 一天一夜沒睡覺,熬了個通宵,他不覺得困只是身心俱憊,進浴室里打算洗個熱水澡。在拿牙膏刷牙的時候發(fā)現(xiàn)洗手臺上的牙膏也是畫的,牙膏的畫紙上面還還原了幾滴晶瑩的水珠,看起來和真的一模一樣。 接下來蘇源湛接二連三地發(fā)現(xiàn)了自己家里的好多小物件都被何芷晴藏起來了,然后用紙畫的來代替。她似乎在用這些表達自己的不滿,可又別扭地不和他說。 蘇源湛把那些放在床上擺好,拍了一張照片發(fā)給何芷晴。 【蘇源湛:晴晴,“橙子”不能吃,“牙膏”也不能用,“領帶”也不能系?!?/br> 【蘇源湛:晴晴不要生氣了,我去找你好不好?】 - 何芷晴是早上六點從蘇源湛家里出來的,自己一個人拖著行李箱和兩個很大的紙袋子,里面裝滿了自己的生活用品。 在天際剛剛發(fā)亮的時候,她就哆哆嗦嗦地站在小區(qū)外的馬路邊等出租車。 等到了何家大門口的時候她已經凍得手腳冰涼、不住地抽著鼻涕,護工趙姐給她開門,接過了她的行李給她去廚房熬姜湯,端到之前臥房里發(fā)現(xiàn)何芷晴已經裹著被子睡著了。 何芷晴七點多被自己的體溫熱醒了,迷迷糊糊中摸手機看了一眼,蘇源湛的三條微信消息刷了進來。 她有些面無表情關掉消息,打了個哈欠,赤著腳下地去找醫(yī)藥箱,整個人發(fā)燒意志不太清醒,差點被地板上的拖鞋和掉地上的毯子絆倒。 就著桌上的姜湯吞了兩片感冒藥,正要上床的時候,隱隱約約地聽見樓下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護工趙姐應聲要去開門,何芷晴站在二樓叫了一下護工趙姐,整個人無精打采的:“趙姨,要是找我就說我不在家。” 何芷晴回到房間把門關上,然后把耳朵貼在門板上,盡力地聽著樓下的聲音。 “晴晴在家嗎?”蘇源湛的肩頭落滿了雪花,附近的路面堵車,他只好把車停在路邊走過來。見開門的是護工劉姐,向護工劉姐禮貌地微笑了下。 護工劉姐猶豫了下,想起何芷晴剛才說話,于是重復道:“啊……她不在家。” 護工劉姐的話音剛落,蘇源湛看見客廳門口的地方有一只檸檬黃的行李箱和兩個紙袋。他眼熟那個行李箱,那是何芷晴的。 護工劉姐的視線隨蘇源湛的也落到了那個行李箱上面,護工劉姐尷尬地笑了兩聲,轉頭往樓上看了一眼,見何芷晴臥室的房門是關著的,她還是和蘇源湛稍微解釋了一下。 護工劉姐用說悄悄話一樣的音量跟他說:“她身體不舒服,睡覺啦,你要不明天再來找吧。”小兩口吵架鬧矛盾了,她怎么說也得勸和啊。 身體不舒服? 蘇源湛微微蹙眉:“生病了嗎?” 護工劉姐點了點頭,小聲說道:“看起來就病懨懨的,心情也不好,今天先別來找她了吧?!?/br> 樓上的何芷晴聽到了關門聲,知道蘇源湛是走了,她長吁了一口氣,懶懶地爬上床。 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