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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為來人拉開包房有些沉重厚實的門。 “嬌嬌越來越漂亮了哈。” “徵然和嬌嬌結(jié)婚了,怎么不請我們吃喜糖呀?” “徵然你可真不夠意思,結(jié)婚都不告訴我們?!?/br> “哈哈,這么多年沒見,大家變得都挺多啊……” 多年不見的老同學老朋友,都為了此次的聚會而互相夸贊感慨著,剛才曲藝嬌給幾位男士倒了酒,幾個人便開始夸贊起于徵然和曲藝嬌這對“天作之合”。一時間,包房內(nèi)熙熙攘攘,十分熱鬧。 何芷晴站在門口,稍稍打量了一下包房里的場面,似乎沒有人注意她的到來。 等何芷晴進去后,服務員關(guān)門的時候有些著急,沉重的包房門發(fā)出了“砰”地聲音。 熱鬧閑聊的同學們似乎都被這聲音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去看門的方向,看見一位穿著白色長裙、披散著栗色長發(fā)的少女安靜地站在那里。 她的臉上有淺淺的禮貌的笑意,一雙明媚好看的眼睛如同春日的暖陽,嬌小的櫻唇和高挺秀麗的鼻梁有一種中西混血的精致感。無論是妝容還是衣著,都像是明星一樣耀眼奪目。 在這片突如其來的靜默中,有人站起來喊了一句:“何芷晴!快過來呀!”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猜猜蘇源湛給王之智留的任務是什么? 晴仔:神助攻,我懂了。 ☆、第二十八章 王之智指了指自己旁邊的空座位, “給你留的, 快來。”心里還帶有一點能和她搭上話的自豪感。 畢竟何芷晴怎么說也算高中同學里比較成功的人了, 而且她今天好像特意打扮了一番, 看起來比往常漂亮了許多了。如果說平常何芷晴是活力甜美系,那么今天她就是嫻雅溫婉系。 何芷晴笑著向看過來的人都禮貌地點了點頭,然后邁開步子,走向王之智旁邊的座位。 曲藝嬌保持的優(yōu)雅文靜、大方端莊的女主人形象, 在看見何芷晴的那一秒, 徹底破功。 她恨, 恨得牙癢癢。 看見王之智對于何芷晴來了, 他那張圓圓的臉上都快樂開了花, 曲藝嬌假裝不經(jīng)意地引起話題。 “哎呀,是何芷晴,好久不見, 都快認不出來了?!鼻噵蛇@句話剛落,沒想到旁邊的于徵然也站起身來,歡迎何芷晴的到來。 “芷晴,你來了?!庇卺缛蛔哌^去給何芷晴拉開座椅, 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何芷晴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話, 只是禮貌地微笑著落座。 桌上的中心自動轉(zhuǎn)盤上放著酒水, 王之智給自己倒了點紅酒,然后問何芷晴要不要來點。 于徵然知道何芷晴不喜歡喝酒,于是連忙從旁邊的地上把未開封的果汁拿出來,擰開蓋子后放到餐桌的自動轉(zhuǎn)盤上。 “行了行了, 又體現(xiàn)著你能耐了?!鼻噵尚τ嘏牧擞卺缛缓蟊骋幌?。 這動作在被人眼里看著像是夫妻間的調(diào)笑動作,但是于徵然很清楚的感受到了,曲藝嬌把手伸過來后,狠狠地掐了他的手臂內(nèi)側(cè)一下。 于徵然忍著沒做聲,只聽曲藝嬌繼續(xù)道:“聽說芷晴現(xiàn)在也是有錢人了,不知道飲料能不能喝的下去。唉,也怪徵然這個糊涂鬼,你要來也不通知我好好準備準備?!?/br> 酸。 曲藝嬌的酸味已經(jīng)在整個包房里彌漫起來了。 陳老師不知學生間的關(guān)系怎么會變成這種地步,也沒想到曲藝嬌今天怎么會如此不識大體,只好笑著站起來打圓場。 “曲藝嬌啊,你這愛開玩笑的性子可得改改,”陳老師看何芷晴好像并沒有生氣的樣子,依舊在那安安靜靜地坐著,頓時覺得性格溫軟的何芷晴還挺懂事的,“何芷晴來一次也不容易,今天大家就吃好喝好,開開心心,也當做是給我這個剛出院的老師慶祝了?!?/br> “對對對,今天也算是給陳老師慶祝,戰(zhàn)勝癌癥!”有同學跟著說了一句。 王之智等著轉(zhuǎn)盤上的果汁過來的時候,眼疾手快,拿來給何芷晴倒了一杯。 曲藝嬌的臉上的笑意有些掛不住了,有些不情愿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此時,服務員已經(jīng)開始上菜,包房的門大開著,閑聊的聲音又漸漸熱鬧起來了。 于徵然和曲藝嬌相鄰而坐,他正夾魚的時候,發(fā)覺自己左腳被人狠狠地踩了一下。 他本以為這樣就結(jié)束了,沒想到又被狠狠地碾踏了五六次。 于徵然面不改色,臉上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深吸口氣,極力容忍著曲藝嬌突然像是犯精神病一樣的小脾氣。 “你不是說那個位置是留給小林的嗎?”曲藝嬌聲音很低,只有他們兩個能聽見。涂著丹寇紅指甲的手緊緊地攥著酒杯,仿佛下一秒就能把高腳杯捏個粉碎。 “王之智一開始跟我說留給小林的,我怎么知道?!逼鋵嵱卺缛挥袉栠^小林,小林當時明確說了不來,但是王之智跟他說小林來,等于徵然再問小林的時候,似乎明白了王之智的打算。 于徵然當然知道王之智要帶過來的人不是小林,而是何芷晴。他說不知道,不過是給曲藝嬌一個解釋罷了。 何芷晴、王之智、曲藝嬌、于徵然都是和四位老師在一桌,這桌因為有老師在,談話聊天顯得有些拘謹。隔壁桌經(jīng)常傳來爆笑的聲音,而這邊大家基本都在默默夾菜。 “芷晴現(xiàn)在還在畫畫呢?”數(shù)學老師關(guān)心忽然關(guān)心起何芷晴的工作,“我有個侄子也想學畫畫,但是他都二十來歲了,你說現(xiàn)在還能學明白嗎?” 何芷晴突然被老師點名,放下筷子,認真地回復老師的問題。 “我覺得畫畫這個主要看個人,如果真的喜歡的話,經(jīng)常練肯定沒有問題,有挺多畫師呀大學的專業(yè)也不是美術(shù)的,有愛好然后自學,最后在圈子里也小有名氣?!?/br> “我侄子是挺喜歡美術(shù)的,但是他小時候父母不讓學,最后大學也沒考上,還讀了三年的大?!,F(xiàn)在畢業(yè)出來也不知道做什么了,挺想學畫畫的。這不,正好今天你來了,就想問問學美術(shù)前景如何?!睌?shù)學老師似乎把何芷晴當成美術(shù)顧問了,一直問何芷晴各種問題。 何芷晴是不厭其煩地認真解答,但是也明顯能看出桌上的其他人并不喜歡這個話題,所以讓這件事趕緊過去。 “老師,這樣吧,您先加我微信,回去把我的名片轉(zhuǎn)發(fā)給他,讓他有什么問題直接問我?!焙诬魄鐝腻X包里拿出了手機,把微信的加好友二維碼展示出來。 旁邊一位一直沒出聲的女同學,看見何芷晴的錢包后,有些驚訝地叫道。 “哎!何芷晴,你那個錢包是紀梵希那個秋冬新款的雪夜系列嗎?”這位女同學目前是一個時尚雜志的編輯,工作的緣故,對奢侈品比較敏感,一看見就能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