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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旋。“嘗出來是什么酒了嗎?”溫斯頓輕聲問。“反正不是啤酒?!焙嗵乜聪?qū)Ψ剑哪抗庾冯S著溫斯頓的手指,捏著他吃剩的巧克力,放進了唇間。“那你再嘗一嘗?!睖厮诡D又拿過了一個,這一回是他用牙齒在巧克力上咬了一個口子。那“啪”的一聲落在亨特的心頭,他忽然很想拽過眼前這個男人,放肆親吻一番。但是對方將巧克力送到了他的唇邊,從巧克力被咬開的縫隙里,將酒心倒入亨特的唇間。清涼的感覺在與溫斯頓視線的交融中,仿佛要燃燒起來一般。“嘗出來了嗎?”溫斯頓問。“不是紅酒。”亨特笑著回答對方。其實他喝過的酒并不多,根本品嘗不出個所以然來。溫斯頓側(cè)過臉,在亨特的下巴上親了一下,又拿過了一個,輕輕咬開,將酒心倒進亨特的唇間。“不是香檳?!?/br>亨特忽然愛死了尼基送的這份禮物了。溫斯頓的眼睛里是淡淡的笑意,亨特感覺的出來。不知不覺,一整盒巧克力的酒心都被亨特喝掉了。而空空的巧克力被放在盒子里。身體有些熱,當溫斯頓的指尖觸上亨特的下唇,輕輕將它掰開的時候,亨特甚至反應(yīng)不過來他的手指之間已經(jīng)沒有巧克力了。亨特還是下意識將舌尖探出來,滑過對方圓潤的指腹。身體有些發(fā)熱,眼前的溫斯頓好像看起來也和平常不一樣。“亨特?!?/br>“嗯……”亨特輕輕應(yīng)了一聲,就覺得全身懶洋洋的,然后他咬住了溫斯頓的指尖,有一點點用力,因為他想要和他在一起,越久越好。溫斯頓的手指并沒有離開,而是安撫著亨特的舌,輕輕滑動著,直到亨特放開了齒關(guān),它才緩慢地離去。溫斯頓不知道什么事后翻身壓到了亨特的身上,輕柔地吮吻著他。亨特下意識用手去拽著耳邊的床單,溫斯頓扣住他的手腕,將它們環(huán)在了自己的腰間。“我可以試一試嗎?”溫斯頓的聲音很輕,但聽在亨特的耳中卻很燙,而且是那種很舒服的燙,想要將整個人都靠上去。“嗯……”亨特應(yīng)了那一聲之后,迎來的便是滅頂?shù)挠H吻。他不知道這一切是怎么回事,只知道自己的一切都被眼前的男人所控制了。他發(fā)出自己難以置信的呢喃,自己的身體也比從前每一次相處的時候要更加柔軟。因為當他釋放的時候,溫斯頓終于順利用到了三根手指。“還差一點……”溫斯頓埋在亨特的耳邊難耐地說。但是亨特的身體仍然蜷在溫斯頓的懷里。他傻傻地側(cè)過臉來,只看到了溫斯頓的耳朵,剛才強而有力的刺激并未散去,亨特下意識在對方的耳廓上咬了一下。身旁的溫斯頓抬起頭來看著他,目光一沉,又是一陣狂吻。第二天的早晨,馬庫斯車隊的體能教練再度郁悶了起來。因為亨特缺席體能訓練了。他躺在床上,睡得忘乎所以。而溫斯頓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早晨的訓練,回到了房間里。他坐在床邊,指尖輕輕撥弄著亨特額上的碎發(fā)。因為頭發(fā)真的長長了,亨特在馬來西亞時就剪了一次頭發(fā),雖然短了一點,但還好沒剪成板寸,仍然有著柔軟的手感。“嗯……”亨特輕輕喃語了一聲,溫斯頓低下頭來想要聽清他說了什么,亨特卻抱著被子轉(zhuǎn)過身去。溫斯頓在他的身邊合衣躺下,伸過臂膀?qū)⑺ё ?/br>到了快中午的時候,亨特這才醒了過來。他呆然地在床頭坐了許久,然后抓了抓后腦勺,瞥見了昨晚被自己踹到床下的巧克力盒子。溫斯頓倒了一杯熱水,遞給了他。“昨天我怎么覺得自己怪怪的?”好像周圍的一切都像是來自另一個世界,以及溫斯頓……美好性感得不像話。“是嗎?我覺得昨天的你很好,很放松。”亨特看著對方扣著水杯的手指,臉立刻就紅透了。昨天溫斯頓用到了三根手指,對于亨特來說那種失控而瘋狂的感覺比從前每一次都強烈。他也知道溫斯頓有試過要進去,只是還差了一點。“那個……那個巧克力到底是什么酒心的?”亨特好奇地問。“日本清酒?!睖厮诡D回答的時候,唇角是明顯戲謔的笑意。“什么!”亨特愣住了,“我怎么沒嘗出來?”他喝啤酒沒有事,香檳與紅酒也少量沾過,但是最不耐受的就是日本清酒,溫斯頓應(yīng)該是知道的。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他還說過要買艘潛水艇只放一張床還有日本清酒呢!“大概是因為那是我喂給你的吧?”溫斯頓靠向亨特,眼角眉梢都是淺淡的笑意。這家伙很高興。亨特知道是因為昨天晚上,這家伙要是再強硬一點是肯定能進去的,只是會不會受傷沒人知道。但是比起以前已經(jīng)進步太大了。驀地,亨特忽然明白過來什么,掀起被子來到地上,將巧克力盒子撿了起來。“原來……原來巧克力的造型是……是那里!媽的!尼基那家伙在諷刺我!”作者有話要說: 咸蛋時間:亨特:我要去揍尼基!溫斯頓:還是算了,其實酒心巧克力是我定制的。亨特:什么?溫斯頓:日本清酒能讓你放松。亨特:我要瘋了!第79章怎樣把自己送給你兩遍?亨特氣得瞪圓了眼睛。“我覺得你的那里比尼基送的巧克力更可愛。”溫斯頓的聲音很輕,但就像被緩慢拉緊的大提琴琴弦,低沉中帶著一絲曖昧。亨特的感覺不能更糟糕了。“喝水吧?!睖厮诡D安慰說。“哦……”亨特接過水杯,但是溫斯頓說的下一句話簡直要讓他崩潰。“昨天晚上你的聲音很好聽。”溫斯頓側(cè)過臉,發(fā)絲緩慢從耳邊滑落,他的眼睫離自己太近,仿佛要撩撥上他的眼球。亨特差點沒把水噴出來。“你的聲音也很好聽?。 焙嗵夭凰鼗刭?。“或者這樣吧,在索契賽道,如果你能贏過我,我就發(fā)出更好聽的聲音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