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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彎道,亨特戰(zhàn)勝了好幾個對手,此時他心跳加速,興奮無比。溫斯頓根本沒有去擋住亨特走線的意思,而是以速度和制動持續(xù)領(lǐng)先。亨特歪了歪嘴角,溫斯頓這樣的敞開懷抱隨他攻擊的表現(xiàn),仿佛在說:“eon,baby.”在五號彎道的急轉(zhuǎn),亨特與溫斯頓幾乎同時制動,在這個近乎直角彎道,兩車的輪胎仿佛與地面發(fā)出尖銳的聲響,溫斯頓以微弱的優(yōu)勢再度提前出彎。這讓亨特感覺自己好像被溫斯頓壓著,怎么也抬不起腰來。這樣的競爭持續(xù)了三圈,觀眾們一次又一次地隨著兩人的較量而驚呼。終于來到了十三和十四這兩個彎道,亨特憋著一股勁,溫斯頓的駕駛乍看之下大氣得很,但是亨特能感覺到他對賽車的cao縱以及和賽道之間的契合程度登峰造極,這并不僅僅是駕駛,更像是一種游走在失控邊緣的藝術(shù)。亨特在十三號彎道大膽超車,溫斯頓幾乎被他逼到內(nèi)側(cè)彎道,空氣極速升溫,蒸發(fā)著熱度燃燒著最后的理智,亨特感覺自己在最后的那一瞬把握住了轉(zhuǎn)瞬即逝的機(jī)會,沖到了溫斯頓的前面!“喔!”馬庫斯抬起手來興奮到要跳起來。可就在下一個彎道,溫斯頓直入彎心,接著強(qiáng)勢轉(zhuǎn)向,并行之后搶先沖了出去。亨特感受著溫斯頓從自己身邊呼嘯而過的速度,他終于明白剛才自己的超車其實早就被溫斯頓計算在內(nèi)。這感覺就像他好不容易翻身壓在了溫斯頓的身上,還沒吸一口氣就被這個男人給頂了下來。“媽的?!焙嗵氐吐曋淞R。接下來這兩車如同瘋了一般,不斷刷新本場比賽的最佳圈速。賽道仿佛都要承受不了他們的極速而崩裂。“感覺像是在調(diào)情一樣……”卡喬先生忽然開口道。“哈?”一旁的奧黛麗·威爾遜看了過來。“唇舌較量,互相都想占據(jù)主動權(quán)然后享受對方因為自己的技術(shù)而興奮的滿足感。”卡喬摸了摸下巴,“可別寫進(jìn)你的專欄里,我只是在開玩笑而已?!眱绍嚱K于沖入最后的直道,以要將車開爆缸的速度沖向前方,拖拽著這個世界的關(guān)注,要將賽道割裂一般。兩車以微妙的差距沖過了終點(diǎn),溫斯頓僅僅領(lǐng)先了亨特不到半個車身。“喔!”馬庫斯終于呼出一口氣來。亨特感覺著那道紅色身影就在自己的身邊,并駕齊驅(qū),那種滿足感仿佛心臟都要炸裂。溫斯頓向著亨特的方向伸出手,而亨特也伸長了胳膊。他們之間的距離好像在那一剎那被完全跨越,空氣都多余。亨特想象著溫斯頓的手指扣著自己,他的指尖,他的掌心,所有的一切一切都讓他想要沖下車去抱緊對方。我終于在有你的比賽里與你緊緊靠在一起了!當(dāng)他們站在領(lǐng)獎臺上,亨特露出招牌式的笑容,因為他開心,他真的很開心,雖然差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就能贏過溫斯頓,但亨特就是開心不已。這并不是溫斯頓第一次拿到分站冠軍,但之前的每一次他都是一副“這并不是什么大事,你們?yōu)槭裁磁牡哪敲雌饎拧钡睦涞砬?,此時他卻是淺淺地笑著。亨特只覺得自己的肩膀被溫斯頓摁到發(fā)疼。夏爾排名第三,第四位的破天荒并非歐文而是路特斯的陳墨白。第二名的積分讓亨特在總積分榜上上升到了第四位。這是從車隊成立到現(xiàn)在都未曾達(dá)到過的成績。原本賽后應(yīng)該是媒體訪問時間,但是法拉利車隊找不到溫斯頓,而馬庫斯也在頭疼他們的亨特跑到哪里去了!“也許到哪里去抽煙了?”公關(guān)助理說。“抽什么煙!他沒有煙癮只會在賽前抽兩口!”“上洗手間?”技術(shù)官說。“上了半個小時?”馬庫斯眉梢一挑,“他掉進(jìn)坑里了嗎?”“和美女親親?”助理工程師阿曼達(dá)不確定地說。“他怎么不親你?你不是工程師團(tuán)隊里的第一美女嗎?”“聽起來好有道理,我竟然找不到理由反駁……”此時的亨特被溫斯頓吻到幾乎喘不過氣的地步。他的舌尖都是燙的,亨特懷疑自己就要被對方捏碎了揉進(jìn)身體里。他不過是路過一個員工專用工作室而已,忽然身后有人從身后一把摁住他的嘴巴,將他拽進(jìn)了那個房間。門上鎖的那一刻,他撞上了一排清潔用品,排拖砸下來還真有點(diǎn)排山倒海的氣勢,但是卻有人擋在了他的面前,將他拽進(jìn)懷里,狂熱地親吻了起來。舌尖卷纏的方式,吮吸時肆無忌憚的力度感,亨特不需要睜開眼睛也知道對方是誰。從前這樣洶涌的情感爆發(fā),會讓亨特恐懼,但現(xiàn)在他只覺得欣喜若狂。因為他知道,就像自己狂喜于自己與溫斯頓終于到達(dá)同一個高度了一樣,溫斯頓也對自己終于來到他的身邊而按耐不住地興奮著。亨特只是輕微地一個回吻,就像把溫斯頓燒瘋了一般,對方將他抬了起來,狠狠壓在墻面上,絲毫不管那些壓倒在他身上的東西。親吻逐漸變得過火,他們在沒有燈光的黑暗空間里相互取悅對方,門那邊的一切都與他們無關(guān)。終于當(dāng)瘋狂的熱情被壓抑下來,他們擁抱著彼此呼吸著。亨特吻了吻溫斯頓的臉頰,對方緊了緊懷抱,嘶啞的聲音說:“你想在這里來真的嗎?”“你要是想,那得計劃好怎么把我抱出去?!焙嗵貕男χ卮稹?/br>“那就不要再亂來?!睖厮诡D埋在亨特的頸間,仿佛他的心跳就像狂放的浪潮,仍舊不得平息。亨特抱著對方,忽然想起溫斯頓說上一次自己只在他的賽車后面時,這個男人是多么興奮,甚至在賽場的洗手間里想著自己釋放。早就摔在地上的手機(jī)可憐地顫動著,顯示馬庫斯的號碼。亨特在心里暗叫一聲“不好”,彎下腰來將手機(jī)撿起。“喂,馬庫斯……”“你死到哪里去了!現(xiàn)在才接電話!”亨特不用看到他也能想象此刻他臉上的表情。“我只是迷路了而已……”亨特隨口說了個理由,連自己都覺得荒謬。這時候溫斯頓一邊吻著他的臉頰,耳朵,一邊擦掉留在他身上的東西,替他將褲子穿起來。“迷路?你怎么不說你昏倒了在救護(hù)車上呢!”誒?這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