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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一樣安撫著他。“別害怕,亨特。我會保護好我自己,我不會離開你。絕對不會?!?/br>還是那樣的聲音,那么多人說溫斯頓對他有著瘋狂的占有欲……他又何嘗不是瘋狂地想要占有他?好希望將心里所有的話全部倒出來。他的身體就像盛滿了泛濫海水的瓶子,而咽喉卻被緊緊關(guān)住,他就快被滿心的情感沖撞到碎裂開,卻沒辦法說出一個字。亨特看著溫斯頓的眼睛,也想像他的目光一樣深、一樣遠,可是他覺得自己的目光太淺薄,根本不足以讓對方明白他想要擁有這個男人的心情。“我會永遠等你。我們會有很多的時間,所以不要緊張……”溫斯頓碰了碰亨特的額頭,閉上眼睛輕聲道。亨特的肩膀顫動了起來,他抬起了自己的左手,伸到了溫斯頓的面前。他的掌心里是黑色水筆的字跡,被汗水浸濕到快要辨識不清。溫斯頓看到的那一眼,呆愣在了那里。這個高速旋轉(zhuǎn)的世界,喧囂浮華的一切在此刻變得緩慢起來。我遇見你。我記得你。這座城市天生適合戀愛。你天生就適合我的靈魂。亨特側(cè)過臉去,他的耳朵他的臉都紅得厲害。血液都涌向了自己的掌心,他仿佛能感覺到溫斯頓停滯的視線。亨特的心忐忑了起來。我記得你對我說過的每一句話,每一首詩,我舍不得將它們交給任何人。溫斯頓,你明白嗎?你懂我嗎?“你說過……你想留著求婚的時候用……”溫斯頓極力壓抑著自己的顫抖,他的聲音緊到如同瀕臨破裂。亨特的手仍然放在他的眼前,沒有要挪開的意思。溫斯頓看著他,亨特能感覺到扣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越來越用力,指尖幾乎要掐進他腰部的肌rou里。婚姻對于亨特來說有著一種難以描述的恐懼感。所謂的一生一世在她的母親離開他的父親沉迷酒精時,他早就不相信了。溫斯頓閉上眼睛仰起頭,他的呼吸聽在亨特的耳邊就想是從遙遠的地方吹來的海風,推著層層海浪,越用越高,終于沖上了天空。他側(cè)過了臉,用那樣虔誠的姿態(tài)吻上亨特的掌心。他的嘴唇好燙,吻過亨特掌心的紋路,充滿了被壓抑的渴望。他扣住亨特的手,用力地按在自己的懷里,明明手指都快要被他捏碎了,亨特卻覺得這樣的痛讓他覺得滿心歡喜。溫斯頓低著頭,亨特能看見他輕輕顫動的眼睫,脆弱而美好到讓亨特想要一把抓緊,死都不要放開。溫斯頓驀地抬起了頭,撞向亨特的嘴唇,他的親吻和第一次亨特像他透露自己的心思的時候一樣洶涌而瘋狂。甚至于比那一次更加用力。所有語言不能描述的情感就這樣經(jīng)由唇舌間的占有欲肆無忌憚地碎裂著四散開來,切割著亨特的神經(jīng),瓦解他所有的抵抗。那一刻,亨特發(fā)覺自己從前對被這個男人所占有的抵觸是那么可笑。此刻就連溫斯頓讓他無法喘息,要讓他的顱骨被碾壓碎裂的親吻都讓亨特愛得要命。溫斯頓一把將亨特抱了起來,托起他的雙腿,他所有的控制力都被亨特奪走了,哪怕是他舌尖最為輕微的回應(yīng)也讓溫斯頓發(fā)瘋。“嗯……嗯……”亨特的腦袋因為溫斯頓的親吻太用力而向后仰去,而溫斯頓卻不滿足得追著他吻上來。亨特抱不住溫斯頓的肩膀,只能拽住他的衣領(lǐng)。當溫斯頓向下,亨特掉進柔軟的床墊里,溫斯頓直接壓了下來。他的親吻還是那么用力,在他的眼角,他的臉頰,亨特用力呼吸著,溫斯頓的親吻很快再度到來,在亨特的口腔里暢意征伐。當溫斯頓的手隔著亨特那身滿是機油味道的連身褲不滿足地撫摸時,亨特顫著聲音說:“你……你……”溫斯頓的手停住了,全身緊繃了起來,略微和亨特拉開了距離。他的眉頭蹙得很緊:“對不起……又嚇到你了?!?/br>“你……想……想怎么樣……都可以……”亨特好不容易才說出來,然后整個人窘迫到不得了,心跳的聲音就像要把耳膜都震破。他側(cè)過臉去不敢看對方,但是耳朵紅得比剛才更加厲害了。此時的他,因為比賽一直沒有去理發(fā)店剪短的發(fā)梢就這樣落在潔白的床單上,眼睛看向別處,細密的眼睫毛上還是濕潤的,頸脖拉伸出的線條就像是天生為了引誘溫斯頓而存在。溫斯頓再度狠狠吻了上去,他不用再克制不用再假裝紳士,他可以在自己最愛的人面前如同失去理性的野獸,咬住亨特的命脈,一口將他吃下去。世界裂開了,溫斯頓為亨特重塑了一個形狀。凌晨四點多,床單皺巴巴地幾乎脫離床墊,被子胡亂地蓋在他們身上。亨特側(cè)著身,窩在溫斯頓的懷里。“對不起……你讓我那么舒服……我沒……”亨特說不下去了。房間里很安靜,那怕亨特說話的聲音再小,溫斯頓也聽得很清楚。溫斯頓低下頭來,吻了吻他。“不會,你也讓我很舒服。而且我也沒想到,用手指而已你就那么有感覺?!睖厮诡D一邊摟著亨特,手指一邊輕輕滑過他的臉頰他的耳朵。說到這里,亨特的腦袋縮得更低了,直接拉過被子,蓋到自己的腦袋上。“反正進不去……是你那里太大了……不怪我的……”亨特悶在被子里說。“不過你有感覺的地方好深,如果真的進去了,不用力的話,根本碰不到。我們什么準備都沒有,那樣的話,你肯定會受傷。”溫斯頓的聲音輕輕的,一點都聽不出來是在討論讓人臉紅心跳的話題。亨特的臉都快燒起來了。但是他做夢都沒想過像是溫斯頓這樣高傲的男人,會用那種方式幫助亨特釋放出來。想一想,亨特就覺得自己又要有感覺。“你還好嗎?喉嚨疼不疼?對不起我沒控制住?!?/br>“有點疼……舌頭麻麻的……嘴巴里面好像破了?!焙嗵仉m然這樣說,但是他還記得自己瞥見溫斯頓那一刻的表情,那么沉迷,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能讓溫斯頓失控。這讓亨特充滿成就感。比拿到年度總冠軍還要高興。“你不是老說要咬我嗎?真的讓你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