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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解了……為什么溫斯頓會注意到自己?還有他說的那些話,什么“我想上你”“如果是你穿過的底褲千萬美金也可以”之類,雖然表情還是那個表情,但完全和電視上還有其他人描述的人不同啊!隔壁房間里那位健美先生又在和他的女人辦事兒了。亨特真想把自己的床挪一個方向……不對,是也要找個女朋友來白天晚上都滾床單,看誰能讓誰睡不著覺!好吧……既然睡不著覺,那就sao擾一下別人。亨特?fù)芡酥袑W(xué)校友也是自己好友布魯?shù)碾娫挕?/br>“喂……你好,我是布魯……”布魯看來已經(jīng)睡下了,聲音懶懶的。但亨特一點(diǎn)也不內(nèi)疚,擾人清夢是他最喜歡做的事情。“嘿,布魯,我有點(diǎn)事兒想跟你說一下!”“……亨特……你是在國外嗎?怎么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我在紐約啦。”“媽的!在紐約你不知道現(xiàn)在幾點(diǎn)?說吧,你他媽的有什么事兒!該不會是準(zhǔn)備退出F1了吧?沒關(guān)系,來我的街舞教室也可以!”“我還沒打算退出……只是有件事跟你說一下……我在西班牙大獎賽的洗手間里遇到了一個非常非常有名的賽車手?!?/br>“哦?然后呢?”布魯?shù)穆曇袈犉饋砼d致缺缺。“我出洗手間門的時候,他說我的褲子沒拉上,然后親自幫我拉上了?!焙嗵刈詣雍雎运侨绾斡盟駨椧u擊的麥迪。“???幫你拉上褲子?你們干什么了?”布魯似乎坐了起來,聲音里的睡意也散去了。“沒干什么啊,他就叫了一下我的名字?!?/br>“所以你把我叫起來就是為了給我聽這個?”布魯很想用手機(jī)砸亨特的臉。“然后在超市里買東西的時候,我的信用卡刷爆了,是他幫我買單,還建議我不要買超市的底褲,因?yàn)橘|(zhì)料不好?!焙嗵刈詣邮÷訫和L的區(qū)別。“這很好啊,雖然不是很熟,但他肯定也知道你是車手,幫你買個單,也合情合理。然后呢?”“然后……我們在慈善晚宴上碰到了,他花了一萬美金買了我的棒球帽?!?/br>“那……他真給你面子……還有錢一定比你掙得多?!?/br>“他確實(shí)比我掙錢多。但是你知道他還說了什么嗎?他說如果是我穿過的底褲,千萬美金也可以?你有沒有覺得怪怪的?”“如果你們不是很熟,確實(shí)奇怪。當(dāng)然,如果哪天我成了億萬富豪,我也會用同樣的玩笑來奚落你,哈哈哈!”“回家的路上,我的吉普壞掉了。”“我早跟你說過你那輛破車趕緊換掉!遲早它會把你撂在半路上!”“然后我又碰到了他,他帶我去了法拉利的試車道,還讓我把他的跑車開爆了缸……”“我擦!他的是什么跑車?”“當(dāng)然也是法拉利啊……”“那你要賠嗎?”“不用?!?/br>“這哥們兒真豪氣!你小子走狗屎運(yùn)了?”“……所以只是走運(yùn)而已?我問他為什么對我這么……這么好?”“為什么啊?”布魯也好奇了起來。“他給了三個原因。第一個是有一天我也會成為像他一樣的頂尖車手,第二個就是他想泡我……”“哈哈哈哈……搞這么久,原來是你被別的男人看上了??!小心你的后腰??!”“所以……你也覺得他是對我有那個意思,對吧?”亨特緊張了起來,回想起溫斯頓說過的其他的話,難道真的是對自己別有所圖?“你不是說有第三個原因嗎?剩下的那個是什么?”“他想和我做朋友……”“啊哈哈哈哈!這哥們兒交朋友的手段真是跌宕起伏,匠心獨(dú)具?。】隙ㄗ屇愕男⌒母蝺憾碱澏读税??”“你的意思是,他是想和我做朋友?”“那不然呢?難道真的想上你???你長得吧,是挺可愛,但也沒到不可方物的地步吧?性格就更糟糕了!做你的朋友就夠倒霉了,要是跟你滾床單,內(nèi)心一定會崩潰!”“喂!你還是不是我的兄弟?”“是啊!是你的兄弟才說實(shí)話啊……不過等等,他架勢,還真感覺有點(diǎn)像是在追你!”布魯?shù)穆曇衾餄M滿惡意的幸災(zāi)樂禍,但亨特卻感覺到了危險。“那……那我以后得想辦法避開他……”亨特抓了抓腦袋。他在一級方程式?jīng)]有什么朋友,好不容易有人愿意主動接近他,亨特真的覺得好舍不得。“那哥們兒是誰?”布魯問。“范恩·溫斯頓……”亨特正在想事情,一不小心就將溫斯頓的名字說出來了。“什么?范恩·溫斯頓?你是說法拉利的‘極速冰刃’范·溫斯頓?”“是啊。我以后還是和他保持距離吧……”“神經(jīng)病啊你!如果是范恩·溫斯頓的話,那三個理由都不成立!”“為什么?”“你成為頂尖車手——應(yīng)該沒戲。范恩·溫斯頓那個調(diào)調(diào),就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看著他就像仰望阿爾卑斯山!他要是想泡你,那感覺就是阿爾卑斯山上忽然掉下泥石流!”“你這是什么鬼比喻??!他是阿爾卑斯山,我是泥石流?”“難道不是嗎?像他這樣走在人生巔峰的人,怎么會想要和你這種廢柴做朋友?”“因?yàn)楣陋?dú)寂寞,也想有人陪?”“好吧。行啊,兄弟!范恩·溫斯頓竟然主動跟你說話了?下次有機(jī)會我要和他合影!”“等等,你覺得他確實(shí)是要和我做朋友?而不是對我那個什么?”“是?。坎蝗荒氵€真期待著他對你那個什么?”亨特露出了大大的笑臉。“行了!睡覺了!”“喂,就睡覺了?你還沒跟我說溫斯頓都對你說了什么啊!”無論隔壁房間的男女辦事兒的聲音有多響亮,亨特的臉上都帶著美美的笑容。背靠背式的緊張賽程繼續(xù)著。亨特跟隨車隊一起飛往蒙特利爾。在飛機(jī)上,麥迪那家伙始終一副吃了臭雞蛋的樣子。亨特摸了摸下巴,心想自己如果不被踢出車隊,這家伙大概都不會有好臉色。一下飛機(jī),就是夜間練習(xí)賽。亨特看著他們一圈一圈在賽道上馳騁,腦海中想到的卻是那個晚上,自己和溫斯頓在法拉利的試車道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