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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澈的手已經制住了蘇諾意的胳膊,還沒來得及使力,方才還一臉暴戾的狠揍了尤胤杰一拳的蘇諾意整個人癱軟了下去,閉著眼倒在了車位上,連聲音都沒有來得及發(fā)出。蘇澈懵了??粗蝗卉浵聛淼哪腥?,完全不知道該再怎么辦。無人駕駛的桑塔拉險之又險的擦過了那輛前方的奔馳,還沒等車里的人松口氣,一輛大型的貨車又這么竄了出來,橫擋整個馬路,眼看就要撞上了。車里的人都出了一頭冷汗。這一撞下去,絕對是車毀人亡的下場!可眼下坐在駕駛座上的兩人,一個蜷在駕駛位上沒有一點反應,一個抱頭窩在副駕駛座上瑟瑟發(fā)抖。蘇澈的手還保持著揪著蘇諾意手臂的動作,完全大腦空白的陸昭還握著紙牌,愣愣的望著前方的大貨車,而一向都是最冷靜的肖格也是被眼下這突然險峻的形勢給震住了好一會兒,隨即馬上反應過來,動作利落的從后位翻到了前面,一腳毫不留情的把重傷狀態(tài)的尤胤杰踹開,一只腳狠狠的踩下剎車,一只手急打方向盤。車后緊隨而至的警察顯然也是看見了眼前的局勢,都是馬上剎車停在離那輛超速的出租車后百米的地方。再度受到重創(chuàng)的尤胤杰痛的悶哼一聲,然后就再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響,軟軟的癱在了肖格的腳邊。桑塔拉的設備明顯不具有專業(yè)賽車的水準,剎車根本就不可能在全速的狀態(tài)下馬上把車子勒下來,整輛車只是速度稍減了一會兒,而那輛擋在路中間的貨車正在這個時候突然的靜止了下來。依舊打著方向盤的肖格面無表情,仿佛馬上要撞上的貨車根本就是幻覺一樣。近在咫尺的貨車在大睜著雙目的蘇澈和陸昭眼里不斷放大,坐在后車位的兩人第一次感到心上有點涼,似乎是有人拿著鐮刀從他們的脖子上輕輕擦過一樣……“呲——”一陣刺耳的刮劃聲響起,減速狀態(tài)下的桑塔拉險險的擦著貨車的右邊通過,整個過程火花四濺,車右邊的強化玻璃全部粉碎,坐在右邊的陸昭馬上伏下身來,用整個背部把零星的玻璃碎片給擋了下來。逃過一劫。車內所有在清醒狀態(tài)下的人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氣。過了這個險局的肖格松了一口氣之余,慢慢的又把車速提了上來,一個漂亮的漂移就把一直尾隨在后面的警車盡數甩開。奔馳在一下子空曠下來的高速公路上,吹著粉碎的車窗外灌進的冷風,陸昭和蘇澈同時伸手抹了一把額上的冷汗。肖格幾不可查的在同時松了一口氣,背部的冷汗涼透后呈現出一種黏膩感。“真TM刺激啊,整個一生死時速?!敝逼鹕韥淼年懻迅袊@道。蘇澈咂咂嘴,望著前面的肖格道:“還是肖哥靠譜,不然今個兒一準兒要交代到貨車輪子下面去了?!?/br>“把那個男人綁起來。”肖格通過后視鏡瞥了一眼安生下來的蘇諾意一眼,細長的眼睛一瞇,冷冷的色澤泛出一種殘酷的光。蘇澈這才低頭看了看陷入昏迷的蘇諾意,撇撇嘴,心有余悸的說:“這老男人也真會惹事,每次只要他一醒,我們都有人要放血。嘖嘖,這不會是哪個仇家用來克我們的吧?”“這克的還真是狠。”從驚險中回過神來的陸昭感覺到背后一陣火辣辣的刺痛,把上身的T裇扒了下來。淺灰色的格子T裇上滿是斑斑的血跡,玻璃的碎渣落了一身。“臥槽,再把這個男人留下去,我都可以當花灑了!”伸手一摸背部,沾了一手的猩紅。蘇澈將男人整個壓在車后座上,抓著一邊的安全帶,解開一邊的扣環(huán)將整條安全帶取了下來,用力繃緊之后狠狠的捆縛住男人的雙手。綁完之后瞥了旁邊的陸昭一眼,“陸昭,把安全帶給我?!?/br>“老子是重病號你都還剝削?”陸昭嘴上這么說著,卻不見分毫遲疑的解下座位上的安全帶遞了過去。蘇澈用牙齒咬住安全帶的一端,拉緊到極致之后捆在了男人的雙腿上。肖格透過后視鏡望著蘇澈的忙活,一只手握著方向盤,一只手利落的解下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帶,丟了過去,神色冷淡,“手再綁一次。”蘇澈應了一聲,將安全帶捆上了蘇諾意的手臂。“誒,杰少沒事吧?”處理著自己背部傷口的陸昭突然想起來了某個可憐的家伙。肖格用手撥了撥腳下尤胤杰的頭部,依舊是沒動靜,收回手的時候看了一眼完全被血染的暗紅的手掌,肖格皺了皺俊挺的眉,“腦部出血了?!?/br>“???”忙完的蘇澈聽到肖格這么說,冷不噤的打了一個寒戰(zhàn),“老大不會掛了吧?”“血沒涼。”意思是還沒死。肖格隨手將滿手的血跡在尤胤杰身上擦了擦,用腳撥了撥在副駕駛座下窩成一堆的老男人,“喂,老頭子,醫(yī)院在哪兒?”窩成一團的司機大叔一點反應都沒有。肖格不耐煩的用腳踹了踹,還是沒反應。“真是沒用,居然暈過去了。”冷冷的撇撇嘴角,肖格收回腳,用空閑下來的一只手將軟成一堆的尤胤杰拽了起來,放到了副駕駛座上,對著后面的蘇澈說,“澈,幫杰綁一下安全帶。”“為什么又是我?”剛忙完才坐到一邊的蘇澈怨念了。“那等杰醒來后,我說下他昏迷之后你的態(tài)度,你猜你是腫左臉還是右臉?”肖格依舊是不咸不淡的威脅。蘇澈想到自己的后果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還是乖乖的站起來幫昏迷過去的尤胤杰把安全帶綁好,嘴里還是忍不住牢sao道:“你就知道威脅我!”“陸昭身上有傷?!毙じ駥⒃鼓铖g回。“cao,陸昭那小子皮糙rou厚,幾塊碎玻璃,能傷他一根毛啊!”蘇澈繼續(xù)怨念。躺著也中槍的陸昭一個眼刀飛過去,“你他媽想挑事是吧?”“老子不跟殘疾人一般見識!”綁好安全帶的蘇澈縮了回來,挑釁的瞄了陸昭一眼。“想打架來?。 标懻驯稽c著了,把被玻璃割得不成樣子的T裇往地上一丟,直起身子就準備動手。蘇澈也是個暴脾氣,硬到,“來就來,誰怕誰??!”“剛剛挺刺激的還想來一次?。俊毙じ窭淅涞拈_口,手中的方向盤故意想右邊錯了一下,路中間長出枝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