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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牢牢的按在自己的雙腿上,另一只手夾著消過毒的棉簽沾上藥粉就這么涂了過來。“要消毒,不然會感染的?!毙じ耦^也不抬的開口。蘇澈聽到肖格的話手又是那么一抖,只得把棉簽放了下來,拿起了雙氧水用另一根棉簽蘸上了之后往蘇諾意的傷口伸去。“嗚嗚——”蘸了雙氧水的棉簽剛碰上蘇諾意后腦上的傷口,蘇諾意的一聲慘呼就這么直接飆了出來。蘇澈額頭上的冷汗就這么跟著滴了下來。而坐在另一邊的尤胤杰聽到這聲慘呼,俊挺的眉腳又是那么狠狠一跳。過了好一會兒,好不容易平復(fù)了的蘇澈又小心翼翼的把棉簽湊了上去,回復(fù)他的還是蘇諾意凄凄慘慘的呼痛聲。蘇澈感覺頭有點大了。手上的動作也不能停,換了一支棉簽蘸了雙氧水又往另一處傷處觸了過去。“唔——”蘇諾意的手死死的攥住身下的沙發(fā),青筋都那么鼓脹出來了。而坐在一旁的尤胤杰終于忍不住霍地一下站起身來,蹬蹬蹬走到蘇澈面前,噼里啪啦的開口:“你他媽會不會處理傷口??!”蘇澈被莫名其妙的這聲吼給弄郁悶了。苦著一張臉開口,“我又不是學(xué)醫(yī)的,他媽就只有這技術(shù)了還能怎么辦?”尤胤杰黑著一張臉,把手伸到蘇澈面前,“拿來!”“什么?”蘇澈被尤胤杰的舉動給弄愣住了。“手機!”尤胤杰的臉更黑了。“要手機干嘛?”蘇澈有點轉(zhuǎn)不過神來了。尤胤杰理直氣壯的吼道,“打電話叫醫(yī)生啊,你媽的難道讓我聽一晚上鬼叫!”蘇澈面部表情漂移了一秒,恢復(fù)正常后馬上動作利落的從口袋里掏出手機遞給尤胤杰,生怕這個好不容易擺脫出去的苦差事又落到自己的頭上。尤胤杰按下號碼后等著接聽,旁邊的蘇澈已經(jīng)開始收拾東西準(zhǔn)備隨時把面前的這個麻煩送出去。沒想到半響后尤胤杰轉(zhuǎn)過頭來,嘴角抽了兩下后把手機又丟給了蘇澈。“打了沒有???”蘇澈問。尤胤杰抽了一下唇角,“你老子把你號給封了?!?/br>“什么?!”剛把蘇諾意安放好的蘇澈一下子從沙發(fā)上彈跳起來。“你跑出來的事估計被你老子知道了,哼,估計也是想玩我家老頭子的招數(shù),想等著我們熬不住了自己乖乖回去低頭認(rèn)錯?!庇蓉方苷f的時候一臉鄙夷,似乎是對于這種老人家過時的招數(shù)不屑一顧。“我的號碼也封了?!痹韭牭接蓉方苣且痪湓挼年懻岩苍囍蛄艘粋€電話,發(fā)覺自己的號也廢了。肖格不用試也知道自己的結(jié)果跟他們一樣,默不作聲的走到一邊的酒店里提供的電話面前撥出了120,說了地址后只等著醫(yī)護人員上門抬走那個麻煩。“喂,現(xiàn)在怎么辦?”看著肖格放下了電話,尤胤杰轉(zhuǎn)過頭望著陸昭問道。陸昭聳聳肩:“涼拌。”“你們出來身上帶錢了沒?不要卡?!庇蓉方軉?。陸昭在身上摸了摸,掏出了一個鼓鼓的皮夾:“現(xiàn)金只有三千?!?/br>“就三千啊?”蘇澈一臉郁悶,“我這次出來一毛錢的現(xiàn)金都沒帶,這下不是死得慘?”“你把錢打我卡上了嗎?”尤胤杰繼續(xù)問陸昭。陸昭眼睛一亮:“打了五十萬?!?/br>“夠了?!庇蓉方芩闪艘豢跉?。“這些錢夠我們在外面玩?zhèn)€一兩年。”“就五十萬,夠嗎?”蘇澈想起在北京的花銷,不禁有些擔(dān)憂。“不做哪些亂七八糟的事就夠?!庇蓉方芤庥兴浮?/br>“誒,他身上有錢沒?”蘇澈看了蘇諾意一眼,眼睛也跟著一亮。尤胤杰哧了一聲,“他連衣服都被扒的干干凈凈,你說呢?”“唉。苦行僧的日子在明天等著我?!碧K澈哀嘆。“你要不樂意趁早滾回北京做你的蘇大少去?!庇蓉方苋滩蛔〖ち颂K澈一句。蘇澈擺手,“自由誠可貴?。 ?/br>站在一旁的陸昭突然張口,□了兩人的對話,“你們夠了啊,還不快把他的衣服穿上,我可不想和你們一起被人當(dāng)成變態(tài)?!?/br>“你覺得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會有不當(dāng)變態(tài)的選擇嗎?”肖格用指腹婆娑著下顎,涼涼的開口說道,隨著他話音的落下,醫(yī)院急救車的鳴笛由遠及近的響了起來。剩下的三人面面相覷,臉色一時間都變得不大好起來。作者有話要說:18到底誰更倒霉啊喂這一夜折騰,直到太陽高升,四人守在醫(yī)院的病房里。除了肖格置身事外般的淡然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淺寐以外,其他三人四仰八叉,東倒西歪的環(huán)在蘇諾意身邊,瞇著眼睛倦意朦朧。點滴一直在掛,不著寸縷的身體也被穿上了一套干凈的醫(yī)院病服,閉著眼睛躺在雪白的病床上的蘇諾意最先感覺到一陣頭疼欲裂的痛楚。慢慢睜開眼,就感覺到陽光刺目的讓他生出了一種不在人間的錯覺。蘇諾意試著抬起手,卻發(fā)覺手臂酸疼,難以動彈一下。蘇諾意只能側(cè)過身先看看這是什么地方,一轉(zhuǎn)眼,眼前就出現(xiàn)了一張年輕且充滿了蓬勃朝氣的臉,陽光照耀下,更顯得俊美無鑄。蘇諾意看見那張臉,只是恍惚了一秒,昨晚那些一點都不美好的回憶一下子全涌進了自己的腦袋中。這個人,就是最后絆倒他害他被抓住之后被折騰的去了半條命的那個少年。抬頭掃了掃,雪白的墻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這里明顯是醫(yī)院!目光深了深,蘇諾意屈起一條完好的腿,慢慢從醫(yī)院的被單中探了出來,側(cè)了側(cè)身子,腳對著那個少年的腰際,那么狠狠的一踹。“你是想找死么?”屈起的腿被細微的聲響驚醒過來的肖格搶先一步壓制住。驚慌之下的蘇諾意直勾勾地對上了肖格依然鎮(zhèn)定自若的眼神,四目相對之間,肖格眼底閃過了一道難以察覺的精光。“你們這是非法拘禁,我會去告你們的!”蘇諾意嘶啞著聲音警告,蒼白的面頰暈上一抹病態(tài)的紅暈。“好啊,你去告?!毙じ衤砷_手,直起了身子望著蘇諾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