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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走了下去。顧北達愣愣的看著池清畫視自己為無物的樣子,心里道了一聲臥槽,不明白池清畫又發(fā)了什么瘋,就在他心里煩躁不已的時候,他看到術(shù)舒回頭擔心的看了他一眼,又強行將那煩躁也忍下了,快步跟了上去。何術(shù)舒帶著沈清畫來到餐廳,餐桌上已經(jīng)擺滿了不知算是早餐還是午餐的精美食物,兩人在餐桌前坐下,不過當沈清畫發(fā)現(xiàn)顧北達也在餐桌另一頭坐下時,也忍不住焦躁起來。這到底是個什么奇怪的夢,顧北達不管在哪里都出現(xiàn)也就算了,居然還和他們坐在一個餐桌上和樂融融的吃飯。就在沈清畫以為這已經(jīng)是夢里的邏輯到頂了時,他發(fā)現(xiàn)了更加難以置信的事情,那個讓他憎恨的顧北達,在這餐桌上很反常的沒有對他橫眉以對,肆加羞辱,但是他做了更加讓他難以忍受的事情,他居然在對他身邊的人獻殷勤拋媚眼!啪的一下,沈清畫放下了手中的刀叉,冷冷的看著那個恬不知恥的人,果然還是應該殺了他。接觸到沈清畫殺氣騰騰的眼神,本來正努力逗何術(shù)舒笑的顧北達神情一僵,然后果斷的慫了。他發(fā)現(xiàn)今天池清畫的情緒不對勁,好像比平時看他更不順眼一樣,他心里不由得生出了幾絲忐忑,不會是姓池的那家伙再也忍受不了,想要把他趕出去吧?這個念頭一出,顧北達心中一凜,僅有的那一絲不忿也消失的一干二凈,然后他行為舉止間就變得更加規(guī)矩起來,低眉順眼的宛如一個大家閨秀,不管怎么樣,他都絕對不能讓池清畫找到理由把他趕出去!這是顧北達此時心中唯一的念頭。沈清畫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顧北達這明顯的變化,他本來殺氣騰騰的臉上也出現(xiàn)了一絲古怪的神情,他怎么感覺,眼前的顧北達有些……慫。經(jīng)過了一頓飯后,沈清畫更加肯定了這個猜測,眼前的這個顧北達和他印象中那個不可一世囂張跋扈的顧北達真的有很大的區(qū)別,不僅不敢在他面前大聲說話,而且真的很慫,幾乎他一個眼刀過去,對方立刻就蔫了。那種荒誕古怪的感覺越發(fā)強烈,這到底是一個多么奇怪的夢啊。不過,這真的是夢嗎……沈清畫無意識的插了一塊脆骨放進嘴中,炸得酥脆的口感清晰的傳來,外酥里嫩,微微帶著點咸香,他腹中本來微微的饑餓也被這食物的香味填滿,太真實了,真的太真實了……一切都太真實了,從桌上的美味佳肴,到那花瓶里新鮮玫瑰散發(fā)出來的芬芳,一切都太真實了,真實到讓他懷疑自己是否是在一個夢境中。畢竟他從未做過這般清晰的夢,就連他從未品嘗過的菜品也能有完整的味道,這讓他心下不由得生出一絲不安來,可是看看坐在對面低眉順眼吃飯的顧北達,如果不是夢,怎么會有這么荒誕的情景……食不知味的吃完了一頓飯,何術(shù)舒就把他們送出去上班了,院子里停著兩輛豪車,見到別墅門打開,里面的駕駛座上分別走出來一個司機,走到他們面前恭敬道:“何先生,池總,顧總?!?/br>沈清畫看著眼前的兩個人,這兩個人里他認識一個,是顧北達的司機,而另一個,則是全然的陌生,但看那人叫他池總,又恭敬的站在他面前的樣子,這似乎是他的司機?不過,池總?這個夢真奇怪,為什么要叫他池總,他明明姓沈。“清畫,路上小心?!钡统翜貪?,帶著滿滿磁性的好聽嗓音讓沈清畫回過神來,他看著面前的男人伸出手來幫他整理了下領(lǐng)口,心情克制不住的變好了,忍了又忍,終究沒忍住,加上想到這些都是夢里的人,沈清畫當下不再克制,他攬住男人,給了他一個不舍又滿含熱情的吻,直到吻得男人有些氣喘,他才放過他。想到之前餐桌上顧北達叫的這個男人的名字,沈清畫遲疑了一下,摸著對方的臉,低沉道:“術(shù)舒,再見?!?/br>“嗯?!?/br>沈清畫目光留戀的看著那個名叫術(shù)舒的男人轉(zhuǎn)過身去,然后下一瞬,他的心情突然就變得極為糟糕,因為他看到術(shù)舒走到顧北達的面前,幫顧北達整理了一番衣襟,說了同樣的話,“北達,路上小心?!?/br>顧北達其實是也想和沈清畫一般,給何術(shù)舒來一個臨別熱吻的,但是感覺到那淬了毒一般的視線牢牢扎在自己身上,想到今天姓池的情緒實在是不對頭,他到底還是沒敢,于是最終也只能克制的捏了捏術(shù)舒的手道:“術(shù)舒,等我回來?!?/br>道完別,何術(shù)舒就回別墅了。而外面的兩個男人直到目視著何術(shù)舒走進門,才收回視線,顧北達本想直接走進自己的車里,但是突然察覺到那道陰冷的視線,他心里一咯噔,那腳步立刻就收了回來,乖覺的退到一邊,干笑著對沈清畫示意道:“你先請。”沈清畫冷冷的盯著顧北達,見到對方這又慫又掐媚的樣子,最終還是動了動唇,什么都沒說的走上了顧北達示意的那輛車。而沈清畫一上車,那個疑似他司機的男人也立刻鉆了進去,啟動車子開走了。坐在豪華皮椅上的沈清畫揉了揉眉心,只感覺剛剛顧北達那掐媚的樣子讓他腦仁疼,這個荒誕又奇怪的夢應該結(jié)束了吧,畢竟時間已經(jīng)足夠長了……抱著這個念頭的沈清畫卻發(fā)現(xiàn)他直到到了公司也沒有醒來,在這個夢里,他似乎有一間非常大的公司,公司大樓高聳又氣派,走在公司里,遇到的所有人都恭敬的向他彎下腰,口中道,“池總?!?/br>他要處理的事情非常多,一份又一份的文件被助理秘書送進來,但是他看著那些文件,心里卻越發(fā)有一種不對勁的感覺,他細細的看過了一份幾頁紙的合同,那里面有很多專業(yè)術(shù)語讓他不甚明了,但是這無礙他看清那每一個字,每一條邏輯清晰的條文,他再一次的問自己,這真的是夢嗎,他可能在夢里憑空捏造出這些海量的內(nèi)容嗎?“池總?”匯報了半天,卻沒有等來答復,漂亮的女秘書不由得抬起頭,疑惑的輕問了一聲。“你先出去,不要讓任何人進來?!鄙蚯瀹嬅蛄嗣虼?,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的道。雖然不知池總為何突然下了這個命令,但女秘書還是一點遲疑都沒有的走了出去。在女秘書離開后,房間內(nèi)頓時變得只剩他一個人,沈清畫伸出手來,看著掌心里那清晰的紋路,眸底深沉晦暗難言,他緩緩合起手掌,指甲深陷入掌心,但他卻沒有停下,而是一點一點的更加用力。清晰的刺痛從掌心傳來,讓沈清畫的心慢慢的變涼。女秘書大約過了兩個小時,才被內(nèi)線叫進了池總辦公室,而她一進辦公室,就嚇了一跳,驚慌的叫道:“池總,您怎么了?”聽到她的聲音,沈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