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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當前情況,遇到危機時,出于壓力之下,可能會讓更加適宜處理這種情況的副人格出現(xiàn)處理。所以池清畫一直在想,如果顧氏集團遇到了麻煩,能力有限的顧北達出于壓力之下,會不會讓他心愛的人出現(xiàn)?對于這個猜測,他抱了很大的期待,甚至于專門咨詢了對多重人格頗有研究的心理醫(yī)生,得到了肯定的答復(fù)后,他更是昂足了勁的往這個方向努力。可是一年過去,兩年過去,這都是第三年了,他愛的那個人還是沒有出現(xiàn)。不會有人知道,這三年中每當他看到顧氏集團有一點給力的反擊時,他的心中都是多么的激動與興奮,甚至于都不下于顧氏集團那邊的人了??墒堑鹊剿姷筋櫛边_后,都會陷入更深的失落中,因為他知道,那不是他。這三年中,他就這樣一次次的升起希望,又一次次的失望破滅進入低谷,然后掙扎著從低谷中走出來,再一次針對顧氏集團實施新的計劃,最終一步又一步的將顧氏集團逼到了今天的地步。每個人都見到了他一手發(fā)展起來的清維公司的成功,但是他心里卻一點都不開心,因為這個事態(tài)發(fā)展,與他所設(shè)想的完全不一樣。原本的他以為最多等待一年左右,他就可以再次見到他喜歡的人,而他的所作所為,則是一個讓他可以早一點見到心愛之人的催化劑??墒乾F(xiàn)在不說提前,一等就等了三年時間,三年時間,他愛的那個人就仿佛空氣一般,一次都沒有出現(xiàn)過,他幾乎都要瘋了,他不是沒有懷疑過是否是顧北達搞了什么鬼,甚至于直接去質(zhì)問過對方,但是結(jié)果,自然是什么也沒有問出來。對于這種局面,他心中無疑是萬分焦躁的,可是現(xiàn)在顧氏集團還沒有倒,即使他再怎么加快進度,估計也還要半年時間才能將顧氏集團徹底拿下,而在那之前,他只能日復(fù)一日的等待著,時隔多年,池清畫再次感覺到了這種無力感。但縱使焦慮成了這樣,池清畫本質(zhì)里還是個非常冷靜和敏銳的人,更別說是這件從頭到尾都讓他最為上心的事情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漸漸的察覺到了一縷違和感。第73章那絲違和感就是顧北達的態(tài)度,每一次他見到顧北達,顧北達雖然因為顧氏集團被打壓所以頗受掣肘,但還是逮到機會就對他冷嘲熱諷,那是一種即使在公司之間的斗爭沒有占到便宜,也一定要擺出一副藐視他的樣子。倒不是說顧北達的那種態(tài)度不正常,雖然大多數(shù)生意人都知道形勢比人強,當發(fā)現(xiàn)事不可為時會選擇示弱低頭,但是以顧北達的性子和他們之間的恩怨,顧北達低不下來這個頭也是正常的,而且就算顧北達真的低頭了,他也不會對顧氏集團手下留情。真正讓他疑惑的是,顧北達是不是太過有恃無恐了點?顧北達應(yīng)該是知道自己身上有另一個人格的事情,也應(yīng)該知道他和那個人格的感情,甚至可能猜到他對顧氏集團下手,除了報復(fù)外,就是想逼著顧北達身上的第二人格出來。在這種情況下,正常人不都應(yīng)該感覺到慌張嗎,不都應(yīng)該害怕另一個人出來徹底取代自己嗎?可是他在顧北達身上真的沒有看到這種恐懼,甚至于他有的時候還隱隱的感覺顧北達在面對著他的時候有一種優(yōu)越感。沒錯,優(yōu)越感,顧北達雖然旗下的顧氏集團處處被打壓,一次又一次的敗在了他的手上,但是顧北達面對他的時候,那種蔑視和優(yōu)越感是實打?qū)嵉摹?/br>這讓他非常的想不明白,如果說是幾年前還沒有回池家的他,顧北達對他有優(yōu)越感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現(xiàn)在兩人間的地位和實力已經(jīng)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顧北達他到底是憑著什么,還能對他有優(yōu)越感呢?后一個問題是池清畫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的,但是關(guān)于顧北達為什么一點也不擔心第二人格,他卻是非常關(guān)注的,在他想來,顧北達之所以對自己的第二人格一點也不擔心,也許是因為他已經(jīng)想到了解決辦法或者壓制辦法,而最能提供那些辦法的,無疑就是那些專業(yè)人士。而這,也是他最不允許的。其實他從很早就對顧北達這方面的行為密切關(guān)注起來,可是在他的探查下,他并沒有找到任何顧北達接觸心理學界人士或者去精神科的記錄,甚至于后來他將范圍變大,就連顧北達接觸的人中有學習心理學背景的都開始關(guān)注起來,可也不知是顧北達真的沒有去找那些人,還是他掩藏的太好了,池清畫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但是現(xiàn)在,在他心愛的人整整三年沒有出現(xiàn)的現(xiàn)在,對著顧北達那一點也不擔心的樣子,他更加傾向于后者,一定是有什么被他遺漏了,在系統(tǒng)的梳理過自己這三年對顧北達的監(jiān)視后,池清畫將視線對準了他心愛的人剛剛消失,而他又被認回池家的那段時間。那段時間是一個盲點,那時的他帶著爺爺藏去了其他城市,之后又經(jīng)歷了爺爺去世和身世的打擊,再然后被親身父母找到,又被帶去了A市,離S市遠之又遠,那段時間身在S市的顧北達做了什么,接觸了什么人,他一無所知。雖然之后他便借著組建公司,將那人留給自己的錢全部散了出去,加上親身父母的背景幫助,很快有了力量。但是再查以前的事情,所能查到的到底有限,而且新公司事務(wù)繁多,需要耗費他大量心力,最重要的是,當時他滿心以為在他的方法下,他一定能更快見到他心愛的人,所以對于公司的發(fā)展要更加上心,那些實在查不到的事情,便沒有繼續(xù)耗費心力。可是三年之后的現(xiàn)在,他才發(fā)現(xiàn),當初的他錯的是多么離譜。不過好在,這個世界上的事情,只要不計代價的去找,都能找到蛛絲馬跡,哪怕現(xiàn)在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三年之久。就在池清畫陷入沉思時,內(nèi)線響了起來,池清理按了一下,里面便傳來了女秘書的聲音,“池總,蕭助理帶著一位先生想要見您?!?/br>池清畫的眼睛頃刻間亮了一下,沉聲道:“帶他們進來。”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不出一會兒,他的辦公室大門被輕輕敲了幾下,然后女秘書帶著兩人走了進來。走進他辦公室的正是他的得力助手蕭澤,另一人則是跟在蕭澤身后,一直低著頭,顯得有些拘謹?shù)哪凶印3厍瀹嫷囊暰€一點也沒有放在自己的助理身上,自從那兩人進門后,他就緊緊的盯著那縮在后方的男子,甚至于他非常少見的主動起身走了過去,“周哥,你還記得我嗎?”當池清畫想要一個人放松下來的時候,恐怕沒有人能夠招架得住,清澈如泉水的聲音這樣溫溫的叫著一個人,實在是很難讓人不抬起頭來追尋那發(fā)出聲音的人,而當看清沈清畫那帶著一絲淺笑的絕美容顏時,更是沒有人能不生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