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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卻面容極美的臉。沈清畫將球球重新抱進懷里,看著面前面容妖媚的少年,語調(diào)平靜道:“不好意思,剛剛球球突然跑出來了?!?/br>第42章沈清畫雖然看似面容平靜,但是他心里那些翻涌的情緒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之前他坐在桌子對面雖然可以看到一些這邊的情形,但到底看的沒那么清楚,可是在他走過來之后,即使只有那么一瞬間,但是沈清畫還是在祁陽跳離之前將兩人的姿勢看的清清楚楚。一股暗火頃刻間洶涌而來,靠的那么近,貼的那么近,還有那雙手,到底是怎么敢放在那個地方的!按理來說沈清畫看到祁陽和顧北達如此的情形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甚至比這個更過分的都有過,以前的他可以心如止水,不被他們激起任何情緒波動,但是現(xiàn)在知道這個殼子里真實的情形后,他又怎么還能夠忍受!沈清畫深吸口氣,強行按壓住自己心里的那些激烈情緒,他看也沒看一眼被嚇得一時無法言語的祁陽,而是走回了何術(shù)舒身旁,將手中的球球塞了過去道:“球球的情緒好像有些激動,一直動的厲害?!?/br>一切發(fā)生的太快,何術(shù)舒直到懷里被塞進了這熟悉的一團,才終于從那震驚加一連串變故中回過神來。他下意識的摸了摸懷里的毛球壓壓驚。而一直沖著祁陽齜牙咧嘴的球球被這一摸之下,倒真的好了很多。此時的祁陽也已經(jīng)回過神來,想到剛剛的事情,他不由得有些委屈,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己的金主,卻又因為金主懷里抱著的那只狗而不敢靠的過近,只能出聲道:“北達,剛剛好可怕?!?/br>何術(shù)舒一聽到祁陽的聲音,就虎軀一震,下意識的想到了剛剛那句足以繞梁三日的“今晚隨便你怎么玩”。這句話讓他生起了非常濃重的危機感,畢竟他對這個原主的小情人,原本也只是想留他吃一頓飯,然后就客客氣氣的把人請回去,完全沒有想要晚上和他玩的意思??!何術(shù)舒心念急轉(zhuǎn),轉(zhuǎn)瞬間就有了撤的念頭,他緊緊抱著懷里暫且充當護身符的球球道:“那個,你受驚了,球球情緒好像有些激動,我?guī)先グ矒嵋幌?。嗯,等會你吃完飯就回去吧,我晚上還有事,那個咳,讓小吳送你回去吧?!?/br>聽到這一連串的話,祁陽天生帶著幾分媚色的漂亮眼睛不可思議的睜大,眼見著金主轉(zhuǎn)身就要上樓,他下意識的就想要伸手挽留金主,但卻因為金主懷里抱著的那只狗的存在,始終不敢真的將手伸的太近,就在他糾結(jié)著跟了兩步的時候,一個氣息如冰似雪的人攔在了他的身前。祁陽愣愣的看著攔在他身前的人,就這么一會功夫,金主的影子就已經(jīng)看不到了,祁陽有些氣惱又有些疑惑,不明白沈清畫怎么會突然做出這個舉動來,要知道眼前這個人以前可是從來不搭理他的。而面對祁陽疑惑的視線,沈清畫冰冷的目光毫不避諱的直直對了上去,那其中的某些東西,莫名讓祁陽感覺有些害怕的退了兩步。而沈清畫就這樣將祁陽逼退到了餐桌旁后,才道:“有些話,以前一直沒有對你說,因為感覺沒有必要?!?/br>沈清畫冷澈的聲音極有辨識度,但對祁陽來說是很陌生的,雖然知道了這么個人已經(jīng)足有半年之久,但是他真的沒有見過對方開口過,更遑論現(xiàn)在這么長的句子了。甚至于他有些懷疑現(xiàn)在聽到的句子是他有史以來聽到的沈清畫說的第二句話,第一句話就是之前那句——不好意思,剛剛球球突然跑出來了。可是很快,祁陽便聽到了那第三句話。“但是現(xiàn)在,我感覺很有必要補上?!?/br>祁陽疑惑中帶點小心的沖對方看去,不知道對方要說什么,但是總感覺不會是什么好話,果然……“不要再試圖靠近那個人,離他遠一點?!边@句話沈清畫話音很冷,說的也很慢。雖然沈清畫沒有說名字,只用了那個人代指,但是祁陽隨便一想便明白了沈清畫指的是誰,不就是金主嗎。隨即祁陽就不服氣了,這個沈清畫以為他是誰啊,不就也是金主的前情人嗎,憑什么還不讓他靠近金主了,當下祁陽就故意扯出了自己慣來的神色,帶點挑釁道:“如果我不呢?”一股尖銳的視線和壓迫感瞬間撲面而來,祁陽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聽到自己身后的桌面上砰的傳來一聲響。祁陽僵硬的,略帶不敢置信的轉(zhuǎn)回頭去,就見到自己撐在桌面上的手掌旁,正有一把鋼叉插在那里。最重要的是那把鋼叉險之又險的距離他的手掌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離,就剛剛的那個力道,只聽聲音便也知道對方是一點也沒留余地的,如果偏離一點位置,絕對是分分鐘把手掌貫穿的力道。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覺彌漫上心頭,祁陽困難的吞咽了一下,他順著那只持著鋼叉的修長白皙,漂亮的就好像藝術(shù)品的手慢慢往上挪,終于對上了沈清畫那面無表情的臉。然而對方好像根本就不知道他剛剛做了多么恐怖的事情一般,面容平靜的繼續(xù)用那冷澈好聽的嗓音道:“如果你堅持,那么,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來?!?/br>祁陽對上對方的視線,在清晰的認知到對方是認真的后,簡直瞬間嚇尿,綜合一句話來說就是mama,這里有變態(tài)!沈清畫平靜的目視著祁陽被嚇得用比剛剛被球球追更快的速度跑出門去,垂下視線,收起了手中的那個鋼叉。雖然他剛剛用了十足的力道,發(fā)出的動靜也不算小,但是這餐桌是大理石材質(zhì)的,所以在上面并沒有留下什么顯眼的痕跡,只有幾個小白點,隨手一擦,便看不出什么來了。沈清畫垂眼看向手中的鋼叉,略有些可惜,其實剛剛的威脅如果是用刀的話,效果會更好,但是以前餐桌上的鋼刀不知從什么時候就變成了塑料的了,所以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的用了鋼叉。……而樓上對這發(fā)生的一切一無所知的何術(shù)舒正抱著球球擼毛,他想到今天祁陽說的那句話,不由得再次打了個哆嗦,下意識的揉了揉懷里的球球道:“還是和你睡最安全?!?/br>某只瞬間得瑟的“汪”了一聲,小尾巴搖成了個小風扇。……這一天的事情就這樣毫無波瀾的過去了,而在第二天,所有人都再也沒有分出一絲注意力去給這件事情,因為一件更大的意外發(fā)生了,那就是沈清畫的爺爺在家中摔倒了。老人準備自己去倒水,結(jié)果拿著水杯才站起來就感覺頭一暈,身子一晃就摔倒了。好在當時房子內(nèi)除了老人還有那個護工,在聽到這么大的動靜之后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老人的狀況,馬上找了救護車,同時這個護工經(jīng)驗豐富,對于各種急救手段非常了解,在救護車趕來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