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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它就呆住了,因為它發(fā)現(xiàn),那手機背面的圖標,分明就是顧氏集團的標志。在發(fā)現(xiàn)這個手機可能是顧氏集團生產(chǎn)的之后,顧北達一下子沉默了,它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這個手機的外形,又默默旁觀了一會冒牌貨的cao作之后,則變得更加沉默了。事實上,作為曾經(jīng)的顧氏集團的總裁,他每天所思所想最多的,自然就是如何創(chuàng)新產(chǎn)品,面對國內(nèi)激烈的競爭,國外手機品牌的強勢侵入,他清楚的知道,不創(chuàng)新,等待顧氏集團的就是死亡。但不論他曾經(jīng)如何的絞盡腦汁,制作出了再多的方案,在看到了眼前手機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的所思所想,都及不上眼前手機的百分之一。那沒有一個按鍵,看上去完全為了外形而舍棄了很多東西的手機,被冒牌貨拿在手上使用的時候卻出奇的方便,超大的屏幕不僅擴寬了視野,還可以做到更多的事情,而且正因為舍棄了按鍵,機身變得更加簡潔,一體性更高,拿在手上只給人一個感覺,那就是善心悅目。顧北達看著拿著手機姿態(tài)閑適的靠在那里單手cao作,不管是人還是手機都很善心悅目的冒牌貨,心中只充斥了一個念頭,那就是輸了,真的輸了。不管是對顧氏集團的掌控,還是新產(chǎn)品的研發(fā),他都輸給了冒牌貨,仔細想想他這個顧氏集團總裁做的還真是失敗,和冒牌貨一對比,真不知道誰才是冒牌貨。就在顧北達心中滿是低落時,何術舒終于察覺到了球球那不同尋常的視線,“怎么了?”何術舒一邊問著,一邊隨手放下手機,將球球撈到了懷里來。顧北達一進入那熟悉的溫暖懷抱,聽著那淡淡聽不出什么情緒,但是卻非常溫和的嗓音,就忍不住拿頭蹭了蹭,“汪汪”的叫了兩聲。顧北達的叫聲換來了一只大手在它身上輕柔的撫摸著,被這樣溫柔的順著毛,顧北達只感覺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來了,它忍不住翻了個身,將肚皮露了出來,用眼神催促那只手的主人繼續(xù)摸。它的視線直勾勾的盯著上方那雙眼里有著一絲無奈的冒牌貨,感受著身上舒適的撫弄,小尾巴控制不住的擺動著,心中恍然有了一個念頭,那就是他不僅能力輸了,就連心也輸了…………斬風V1的一切都步上正軌以后,何術舒總算也閑了下來,剛好這天就是沈清畫拆石膏的日子,所以他當天早早便下班去了醫(yī)院,當來到醫(yī)院里后,他還順手拿上了一直放在車里的那個白色斬風。沈清畫因為已經(jīng)有好長一段時間沒看到何術舒了,所以表現(xiàn)的非常高興,即使他努力按捺,但還是能看出他臉上藏也藏不住的笑意。何術舒便在這種笑容中遞出了斬風,“送給你。”沈清畫臉上的神情一下子驚訝了,他有些遲疑道:“給我?”“嗯,送給你的,是我公司的最新產(chǎn)品,一下子送了兩個來,我用不了兩個,分一個給你。”何術舒搖了搖自己手上的黑色斬風,示意自己所言不虛。沈清畫看看何術舒手上的黑色手機,又垂頭看著被遞到自己眼前的那個除了顏色,與之手上一模一樣款式的手機,一時之間有些愣神。何術舒見到沈清畫不出聲,生怕他拒絕,想著法子的勸說道:“這手機你要是不用,也是被我放在桌子上積灰,所以你還是做做好事用了吧,大不了以后用舊了還給我,嗯,而且這是自家產(chǎn)的機子不值錢?!?/br>“噗?!?/br>何術舒的話語終于成功逗笑了沈清畫,他抬起亮晶晶的眼睛看向眼前的男人,最終微紅著臉,點了點頭。何術舒本以為還要大費口舌一番,沒想到沈清畫這么輕易就接受了,他也不由得松了口氣。將這個白色斬風送給沈清畫,是他想到的最好的辦法,因為他知道沈清畫根本沒有手機。雖然在這個世界手機也是很普及的個人用品了,但是沈清畫一個窮學生,打工所掙來的錢也只勉強夠?qū)W費和生活費,平日里每一分錢就要省著花,哪來的閑錢去買手機啊。原書里沈清畫每次要給爺爺打電話都是去付費電話那里去打,并且次數(shù)也并不頻繁,一個月一兩次,到了后來沈清畫被顧北達囚禁后,人生更是沒有自由,每次打電話都是求顧北達借手機給他,而顧北達愿不愿意,還要看那混蛋當天的心情,甚至借此折騰沈清畫的時候也不在少數(shù)。當初何術舒每當看到這種情節(jié)時,心里的憋悶就別提了,現(xiàn)在換了他,他直接給沈清畫辦理了一張手機卡,里面充足了話費,足夠沈清畫敞開來打幾年的,那張手機卡他一并裝在這個白色斬風里面了。在告訴沈清畫這個手機是可以直接使用的之后,何術舒想了想又道:“我在里面存了我的手機號碼,如果以后有事可以隨時找我。”沈清畫聽了這話,白皙的臉變得更紅了。拆石膏本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因為何術舒在這,所以沈清畫的石膏是主治醫(yī)生親手拆的,在干凈利落的拆除了石膏之后,主治醫(yī)生例行的給沈清畫檢查了一下,表示一切恢復良好,只要再恢復性鍛煉一段時間,然后平時緩步慢行,自己注意傷腿不要太過用力就可以了。何術舒在主治醫(yī)生的講解下也看了看沈清畫前兩天才拍的,那據(jù)說骨痂已經(jīng)形成,長的很好的片子。在燈光下可以看到那骨頭斷裂處已經(jīng)比最開始的時候要好很多了,但終究還是有痕跡存在的,何術舒有些不確定道:“這樣真的可以開始鍛煉了嗎?”主治醫(yī)生顯然經(jīng)常面對患者家屬這樣患得患失的問題,他微笑道:“可以的,顧先生您放心不會有問題的,每天堅持恢復性鍛煉對沈先生的恢復只有好處,哦對了,沈先生的石膏已經(jīng)拆了,今天就可以下地鍛煉了?!?/br>何術舒聽了醫(yī)生的說辭后勉強定下了心,送走醫(yī)生后他再度回到床前,詢問道:“清畫,你是休息一會開始還是現(xiàn)在開始?”沈清畫看著站在床邊溫柔英俊的男人,臉頰微紅,但是卻坦然的伸出手去,“現(xiàn)在吧?!?/br>何術舒聞言順從的俯下身,讓沈清畫將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而他也一只手環(huán)過沈清畫,將人攬了起來。將人帶到地上的過程很順利,但是沈清畫的腳才一落地,整個人就絲毫不受力的往下滑去,何術舒連忙用另一只手緊緊攬住沈清畫的腰,這才將人穩(wěn)了下來。“你沒事吧?”何術舒極為擔心的問,生怕剛剛這一下動到了沈清畫的腿。他垂眸看去,卻發(fā)現(xiàn)沈清畫臉上布滿紅暈,本來就清俊的不像話的臉,更是無端的讓人挪不開眼,似乎是察覺到他的目光,對方囁嚅了一下,小小聲道:“我站不起來?!?/br>何術舒只以為沈清畫是不好意思,因為醫(yī)生叮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