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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動作徒勞之余還很誘人。不過我還是放開了他,小聲的說了聲:“抱歉。”走在街道上,兩人一路無言。幾分鐘后到了酒店,依舊沒有任何對話,直至我們躺在床上時還是一言不發(fā)。此刻背對著彼此,兩人之間的距離能躺下一個人,盡管和他躺在一起,我卻從未體會過如此的孤單。孤單得讓人窒息。在這令人窒息的氛圍中,好想抱著他,像溺水的人渴望抓到救命稻草一樣,可惜直到我昏昏沉沉地睡去,都沒有轉(zhuǎn)過身環(huán)抱他的勇氣與動力,這稻草明明沒有毒啊,可我中了毒般無法動彈……怎么會這樣?只是一夜之間,只是半個晚上的時間。不,貌似這個可悲的結(jié)局早已醞釀很久了,這樣的結(jié)果本就無可厚非,我們的戀愛只完整地渡過了一年。腦海里滾著我們這一年相戀的美夢,天亮?xí)r從夢中醒來,我睜開眼睛,呈現(xiàn)在眼前的是一個諷刺的事實:我們緊緊地?fù)肀е瑒⒌畹哪樋康萌绱说慕?,呼出的熱氣撩撥著我的神?jīng),讓我頭皮發(fā)麻。為什么會這樣,明明相愛著,甚至連身體都比內(nèi)心誠實,我們卻分手了。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還是講分手_(:з」∠)_☆、婚禮我有時候會想,也許喜歡上同性也沒什么問題,問題是我喜歡上了劉殿,劉家唯一的公子我卻妄圖納入懷里,何況高傲如他,卻屈身于我,本就實屬不易,我卻不知足,奢望著把他禁錮一輩子。如今惹禍上身,累人害己。但是,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是會喜歡上劉殿,根本無法逃離對他的愛戀,無論再給我多少次選擇,我的心依舊無法改變。無可救藥地愛上了,所以逃不掉了,因此也不會讓對方逃掉。誰叫我,無可救藥地愛上他了。懷著滿心的愛戀,我不由自主地在他的額頭上印上一個吻,雖然已經(jīng)盡量小心翼翼了,但他還是悄然醒來。他呆呆得看著我,少刻過后表情不太自然地松開抱著我的手臂,慢慢地從我懷里退了出去。什么都沒說,赤著腳走進了浴室。我也下了床,拎著雙拖鞋也進了浴室。他正站在鏡子前刷牙,我彎腰把拖鞋放在他跟前,他愣了愣,然后穿上。我從背后抱著他,看著他脖子后凸起的脊骨,在他耳邊輕聲道:“多吃點吧,你最近太瘦了?!?/br>鏡子中他眼皮還帶著些微沒消去的浮腫,睜大了眼睛,微微點了點頭。因為酒店沒有睡衣,何況我們夏天也通常都是不穿衣服睡覺,所以我們都只穿著內(nèi)褲,此時肌膚相貼,好想就這樣站著上了他。我忍住了直接把他壓在洗手盆上的沖動。在他刷牙的空檔,我把抱著他的手從平坦的腹部一路往下游移,伸進了他的內(nèi)褲,撩撥著。他迅速刷完牙,皺眉道:“小旭別這樣,我們……”他停住了后面的話沒往下說。看著他欲言又止的神情,我知道他想說什么,還是小孩氣般故意追問:“我們怎么了?”“我們……分手了?!焙竺娴娜齻€字他像是鼓足了勇氣般才得以說出。“我知道,不過你不是說如果我想做,你隨時奉陪嗎?”我的另外一只手在他身上流連,撫摸著他滑膩的肌膚。“我不是這個意思,這樣的話跟以前有什么兩樣?”他扒拉著我的手,我一反手順勢抓著他的手,摁著他的手掌,惡意地控制著他的手指讓他自己撫摸自己guntang的部位。揉捏著他小巧的乳珠,我不滿道:“如果你打算一個月施舍我一兩次,告訴你,我不答應(yīng),連帶著分手都不答應(yīng)?!?/br>他的臉漸漸染上緋紅,身體也逐漸起了反應(yīng),“可是也不能現(xiàn)在就做?!?/br>聽著他幾近哭訴的低低的聲音,劉殿難得會服軟,通常這種情況,我們早就扭打起來了。或許他對向我提出了分手還是抱有愧疚吧。我呼了口氣,放開了他,“今天就放過你吧。”接下來,他推著我,我連連退了好幾步,直到我出了浴室,然后他迅速鎖上了門。我站在浴室外,看著鎖著的門,呆了好半天。我繞回床邊,不甘心地看著浴室,然后呆住了。因為是情侶套房,浴室通透的玻璃墻內(nèi),所有東西一覽無余,包括此時赤果著下身,躺在浴缸內(nèi)的劉殿。他在自.慰。浴缸緊挨著玻璃墻,知道他不可能給我開門,我也不想破門而入害得我跟什么似的,于是就依了他,干脆拉著椅子,坐在墻邊看著他。兩人只有一墻之隔,而且是一道透明的墻。我俯視著他,他臉紅紅地看著我,帶著羞澀、帶著不甘、帶著挑釁的表情,直白點說是欲求不滿。欲求不滿個屁,被我挑起慾火卻不讓我碰,寧愿自己解決,都不知道他是不是缺了哪根筋。他舔濕了手指,白皙修長的手指,指尖泛起微紅,然后濡滿唾液的手指把頂端溢出的粘液抹勻,濕漉漉的手指往后方探去,按壓了幾下,然后一下子就進去了。他的腰隨著手指的動作微微向后拱起,嘴唇微啟,雙頰潮紅,眼神迷離。可惜隔著玻璃墻聽不見他嬌喘的聲音。我終于體會到薛楊說看得他也想進去幫他掏掏是什么意思了。我難耐地拉下內(nèi)褲,看著他進出的手指,和上下套.弄的手掌,我也扶著早已立起來的東西自我解決。最后噴薄在玻璃墻上時,我幻想著是弄在他臉上,因不滿而報復(fù)般的幻想,可惜只是幻想。眼前的人腹部沾滿了他自己的液體,胸腔上下起伏著。緩了一會兒,他踏出浴缸,進了淋浴間,沖著冷水,之所以是冷水,因為沒有看到洗澡時應(yīng)有的熱氣騰騰。他出來時,眼神躲閃著瞄了我兩眼,我把他壓在床上,身體感覺到他渾身透著的冰涼。他偏過頭,一臉視死如歸。人為魚rou,我為刀俎,人就光溜溜的在我身下,我卻沒有了任何興致,冷聲問:“你有必要這樣嗎?”“有必要?!彼D(zhuǎn)過頭死死地盯著我:“要做快點?!?/br>“艸,我丫的不稀罕。”爆了句粗口,我直起身,摔門進了浴室。他沒有等我,穿好衣服后就獨自出了門。親生哥哥的婚禮。好吧,同父異母的哥哥的婚禮,我逃不掉地當(dāng)了伴郎??粗芊品坪退⒘兄驹谝粔K兒,我還是想衷心祝福的。張言熙今天穿了一身白色,多少年沒看過他穿黑色以外的顏色了。白色西裝,淺粉色領(lǐng)帶,米白色皮鞋。雖則好看,但還是一身黑比較適合他,這么純凈的顏色在他身上怎么看怎么別扭,一點都不符合他肅殺的氣場。佘菲菲挑的婚紗是高腰的,所以看不出她腹部的異樣,看起來只是一個再也平常不過的美麗的新娘,可惜幸福的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