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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是破壞我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的,你還是先別告訴我了,幫他瞞著我吧?!?/br>“確定?”“確定?!?/br>“這樣你就不能想任何對策了?!彼麆裾]道。我握著酒杯,看著杯中的晃動的液體發(fā)出藍紫的幽光,“子璐,你不覺得有時候應(yīng)該裝瘋賣傻嗎?知道太多反而不好?!?/br>他斜睨著我,“自欺欺人不像你的性格喔。二哥這幾天到處釣人,別告訴我你沒關(guān)系?!彼D了頓,悠然道:“其實這不怪二哥,這是你活該,三哥,面對袁銳天之流,你太濫情了;面對大哥以及長輩,你太軟弱了?!?/br>李子璐就像鬼魅的惡魔,吐出來的話語一針見血,真實、傷人、直接得毫不留情。我握緊的拳頭有點顫抖,“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只是對我的報復(fù)嗎?”即使我有錯,我無能,但是之前的忠于彼此的誓言呢?抑或誓言都是謊言?“誰知道呢,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去搭訕的全都是和你有過一腿的?!崩钭予窗β晣@氣地說:“看不出二哥是個癡情種?!?/br>直覺告訴我,劉殿的所作所為并不像是表面上那樣只是為了氣我,我用肯定的語氣問道:“你還知道什么。”“他想讓你討厭他,他要離開你而不傷害你,他說他受夠了因他而受傷卻無能為力?!崩钭予刺羝鹆宋业南掳停蛄康溃骸皳Q做是我,肯定主要是受夠了你這張招蜂引蝶的臉?!?/br>我彈了一下他的額頭,不屑地說:“頂著張這么邪氣的臉的你沒資格說我?!蔽乙豢诎丫坪韧?,邊站起來邊囑咐道:“二哥如果過來找你記得告訴我。還有袁銳天你就放過他吧,之前他幫過我?!蔽抑涝J天對我挺用心的,所以不忍心他被整得太慘,畢竟李子璐整一個人總是很沒分寸。他語氣愈加囂張:“這樣我很難做哦,本來二哥不允許我告訴你這些的,現(xiàn)在我把他出賣了,你還不讓我?guī)退隹跉猓俊?/br>我一時無話可說,他盯著我一小會兒,隨后擺擺手說道:“算了算了,你好好對二哥就行了,我自己過得不好,所以還是希望身邊的人能得到幸福?!?/br>我開玩笑地說:“你這么關(guān)心二哥,是覬覦他嗎?”李子璐噗嗤地笑了出來,“我不也有關(guān)心你嗎?你干脆說我對你倆都圖謀不軌得了。”和李子璐告別后,我火急火燎地開車前往劉殿家,門衛(wèi)用傳呼器請示了一下才讓我進去。這點讓我生疑,劉殿不在家時,門衛(wèi)會告訴我他不在家,只要劉殿在家,我一般都是能直接進去。無論怎樣都根本不需要任何請示。下了自己的車,傭人接過車鑰匙把車開走,我坐上迎賓的車,到達了島內(nèi)的主別墅,劉殿沒出來迎接,我只是被傭人領(lǐng)著往劉殿的房間走去。到了房門前,傭人就離開了??粗媲熬o閉的房門,我敲了敲門,沒人搭理,于是轉(zhuǎn)動門把,門不知道是忘了鎖還是故意沒鎖,反正我正好看到床上兩個我都再也熟悉不過的衣冠不整的兩人,且正好聽到劉殿撐在袁銳天上方,語氣曖昧地說:“我說過,我對你會比張言旭對你好上幾十倍,喜歡那輛車嗎?跟了我吧?!?/br>顯然,劉殿這句話與其說是說給他身下的人聽,不如說是說給我聽的。此時他扭過頭看著呆在門口,臉色因憤怒而變得青黑的我。哼,他時間拿捏的還真充分。袁銳天看著我,眼神盡是恐懼,看來我現(xiàn)在的表情應(yīng)該挺嚇人的。劉殿微笑著抽出在袁銳天體內(nèi)的手指,挺身進去。挑釁的眼神拙劣地掩藏著悲哀,像是要化成眼淚滴落而出。看著眼前的鬧劇,我鎖上了門,信步走了進去。兩人上身的衣服都沒脫,劉殿甚至還穿著褲子,做得還真匆忙。劉殿俯下身,正要吻上袁銳天,我拽著劉殿的衣領(lǐng)把他扯到一邊。緊接著拉著袁銳天的腿把他摔地上,木地板估計摔不疼他,于是抓著他的頭發(fā),把他的額頭往桌角上磕,磕了好幾下,直到淺棕色的櫻桃木染上殷紅的血時,我才放開。但我絲毫沒有解氣,于是對準他的腹部猛踹,袁銳天原本投來的狠戾目光都漸漸變得渙散,耳邊傳來劉殿悠揚的聲音:“如果你想殺他麻煩別在我家?!?/br>我停下來看著他,勾起嘴角冷笑,他點了根煙,神情漠然。我翻著衣柜找到一件睡袍,抽出腰帶,推開床頭柜,綁著袁銳天的腳腕把他倒掉在床頭的壁燈處,踩著他的臉說:“劉殿是我的人,記住了?!?/br>劉殿默不作聲地看著我做著這一切,煙已經(jīng)燃了一半,他往煙灰缸彈了彈煙灰,接著又吸了一口,我撥開他的手,印上了他的唇,吸走他口腔內(nèi)的煙霧。舌頭探入他的口腔深吻著,我挑開他襯衫的扣子,今天他穿得挺好看的,藏藍色的暗紋襯衫,剪裁得體,顯得他的身形愈發(fā)俊美。撫摸著他結(jié)實的胸膛,我抽走他手里的煙,不帶猶豫地摁在他的乳.尖處,空氣中飄蕩起焦甜的氣味,算是奇特的香氣。懷里的人發(fā)出顫抖,和我糾纏的舌尖也變得遲緩。我憐惜地放開他,看著灰燼里被燙得暗紅的乳.珠,流下一道蜿蜒的鮮血,我心疼地吻了上去,把傷口一點點舔干凈。看著他木偶般無所謂的空洞的沒有一絲歉意的幽深而死寂的瞳仁,很想很想懲罰他,但暴露在我眼前的他身上那些還沒消退的,深黃青紫的瘀傷,卻讓我心疼地完全下不了手。只能用盡所有的熱情絕望般親吻啃噬著這具魅人的身體,一遍又一遍不知疲憊地在他身上索取。發(fā)狠的暴戾的不帶溫情的野獸般的交尾,身下的人動聽的聲音早已變得沙啞,反抗的動作變?yōu)橛袣鉄o力的迎合,汗?jié)竦哪樃≈幃惖逆碳t,嘴唇卻被他自己咬得慘白,不過很美,從未在他身上見過的病態(tài)的美。第三遍的過后,我趴在他身上歇息,頭擱在他的頸窩間,悲傷地說:“跨年那晚你答應(yīng)過我的,這輩子都只和我這么一個男的做,你騙我?!?/br>劉殿雙眼泛紅,語氣冷如冰窖:“是你先騙我的吧,你當(dāng)時不也答應(yīng)了我以后只屬于我嗎?張言旭,我們之間的諸多諾言根本無法實現(xiàn),你我都沒有能力去實現(xiàn)。”我把手指輕易地伸進那有點使用過度的蜜.xue,惡意地蹂.躪著里面最敏感的地帶,小孩子氣般任性而霸道地說:“我不管,我錯了我承認,但是不代表我犯錯了你就能同樣犯錯。”“啊……放開我…嗯……”劉殿扭動著身體,發(fā)出難耐的接近痛苦的申吟。“不放,你是我的,永遠都只能是我的,我不會放開你,永遠都要留在你身邊,把你禁錮在身邊,殿下,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抱著他,像是抱著冥頑不靈的執(zhí)念,一遍又一遍地呢喃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