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
劉殿輕輕地推了我一下,“快起來,我去洗澡?!?/br>這是同意了嗎?心里竊喜。我直起身子,劉殿從我身下溜了出去,進了浴室。沒多久,劉殿下半身圍著浴巾,頂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從浴室走了出來。蜜色的皮膚透著緋紅,脖子上是一片沒淡去的吻痕,挺拔而修長。嗯……還是覺得再瘦一點會更好看。我笑盈盈地看著他,勾了勾手指。對方白了我一眼,走進臥室。帶著滿心歡喜跟了過去,一進臥室,某人剛穿好衣服。劉殿從書架上取下藥箱,拿出一瓶跌打酒,說:“把衣服脫了。”我沮喪地一件一件地脫衣服,順道把褲子也脫了?!皟?nèi)褲要嗎?”我痞痞地笑道。耍流氓的代價是吃了一記爆栗。我揉了揉腦袋,乖乖地坐在床上,讓劉殿幫忙抹跌打酒。“嘶……輕點?!?/br>“不用力的話散不了瘀?!眲⒌钜蔡粶厝崃?。正疼得齜牙咧嘴,突然想到什麼,於是問道,“二哥,你今天是裝暈嗎?”“本來是真暈的,屁股一涼就醒了,聽到你們的對話所以沒敢睜開眼,只瞇著一條縫。後面的你都清楚了吧。”幸好劉殿聰明,如果他一醒了就反抗,那後果就真的不堪設(shè)想了。“不過你下手可真狠。”“不狠點,我怕我被輪?!眲⒌盥曇粲悬c發(fā)抖,看來他當(dāng)時也是害怕的。我剛想說些安慰的話,他用力地拍了一下我的後背,“好啦?!?/br>“大腿也有傷。”我扯過他的手放在我腿上。他卻使勁地掐了一下,“大腿自己不會抹啊?!彪S後連蹦帶跳地坐到電腦前,開機玩游戲。我收拾藥箱時,劉殿問道:“小旭,你打算怎麼辦?”“沒怎麼辦,見步走步唄?!贝藭r我竟然在祈禱鄭聲別傷太重,否則比較難辦。最終,這一晚也就這麼平平淡淡地過去。半夜感覺到周圍的異樣,睜開了眼睛??匆姾诎抵械囊稽c火光,劉殿坐在椅子上抽煙,夜色中看不見他的神色??諝饫锸菨庵氐臒熚丁?/br>我下床走了過去。劉殿扭頭,“吵醒你了?”我沒回答,問道:“怎麼起來抽煙了?”“睡不著。”劉殿吸了口煙,低頭吐出一陣煙霧。“別擔(dān)心,只是小事。相信我會處理好。”我摸著他的頭發(fā)說。“只是不甘心連累了你,如果我之前不是和鄭聲扯上關(guān)系的話,就不會發(fā)生這麼多事了。”看著煙灰缸里比白天多不少的煙蒂,我拿走他手里的煙,摁滅,“睡吧。”劉殿點了點頭,兩人回到床上,似乎都一夜無眠。天亮?xí)r,我才睡著,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時劉殿正熟睡。我親了一下他的額頭,隨後下了床,收拾妥當(dāng)後出了門。太陽下了山,馬路上是下班時的喧囂,刮著寒風(fēng),我把身子縮了縮,好不容易打到一輛出租車。去往場子的路上堵得很,看著前方的車龍與暮色,心里有點寂難過,不是因為自己將要迎來的麻煩而感傷,而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能力明顯不足以保護好劉殿,并且如今卻讓他如此擔(dān)心。一開辦公室的門,就被我辦公桌前的一個身影驚嚇到了。“哥,你怎麼來了?”張言熙抬眼看了我一下後,垂下眼睛繼續(xù)查看手里的文件,“弟弟都快坐牢了,不來怎麼能行?”我轉(zhuǎn)頭瞪著剛才一直跟在我身後的主管。主管連忙低下頭,“二少爺,您沒吩咐不可以告訴大少爺。”“你就別難為吳主管了。我沒跟爸說?!彼畔率掷锏臇|西,抬起了頭。突然,他唰地站起來,快步走到我面前,捏著我的肩膀,盯著我的臉側(cè),“誰把你的臉弄傷了?!闭Z氣眼神均是一副要殺人的樣子。一直覺得張言熙挺嚇人的,此時他散發(fā)的氣場更是恐怖。我輕輕碰了碰他捏著我肩膀的手,“哥,疼?!?/br>作家的話:別人專欄的對話框是怎麼弄的?我也想要,更了那麼久文沒人說話好孤單。最近漲了好多票,好開心~謝謝大家支持~☆、8.哥哥“抱歉?!睆堁晕醢咽炙砷_,“到底是誰弄的?”“叫鄭聲的?!彼髅鞑幌裨谥肛?zé)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卻說得吞吞吐吐。“就是劉殿刺傷的那個?”“嗯?!?/br>“因為那個鄭聲弄傷了你的臉,所以劉殿回他一刀?”“不是,這個傷是好幾天前弄的了。”我深呼吸了一下,然後把這回被鄭聲陰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地說出來。張言熙聽完,皺了皺眉,“那你的臉又是怎麼回事?”“這個說來話長……”然後我又把那一晚的事情說了一遍。結(jié)果我一說完,張言旭就劈頭蓋臉地罵道:“你是白癡嗎?都被人騎到頭上了還不把對方處理掉,現(xiàn)在可好,反而被人設(shè)了個局。如果當(dāng)時二弟沒醒,你打算怎麼辦?”聽到這兒,我埋下了頭。我打算怎麼辦?我何嘗沒想過萬一劉殿沒醒的話……沒有萬一,那個畫面我想都不敢想。沒等我懊悔完,張言熙繼續(xù)說道,“你倆好了?”“啊?”我抬起頭,然後才反應(yīng)過來,“嗯?!?/br>接著,我觀察著他的反應(yīng),貌似波瀾不驚的面部表情,眼睛里隱約透著一種復(fù)雜的神色,似乎帶著……不甘?還沒琢磨透,這種神色就眨眼不見了。張言熙換了個標(biāo)準(zhǔn)的警告的眼神:“別讓家長們知道?!?/br>“這層我明白?!蔽掖瓜铝搜鄄€。張言熙點了根煙,說道:“劉殿這家夥魅力還挺大嘛,讓兩個男的為了他爭風(fēng)吃醋?!?/br>聽完,我感覺到我的面部肌rou一陣抽搐。爭風(fēng)吃醋,這詞用得。他繼續(xù)問道:“你的臉什麼時候換藥?”“這兩天得換一次吧?!?/br>“那我現(xiàn)在和你去趟醫(yī)院?!睆堁晕跽f完沒管我,自顧自地往外走。我連忙跟上他的腳步。醫(yī)院里,張言熙盯著我換藥。當(dāng)醫(yī)生小心翼翼地把紗布揭開時,張言熙的眉毛緊皺,陰沈著嗓音說:“這麼大的事情你也不往家里說一聲?”我一動不動地讓醫(yī)生在我臉上忙活。紗布下的傷痕我一直不敢看,我也不知道它長什麼樣,現(xiàn)在張言熙看了之後是這個反應(yīng),我也大概明白劉殿當(dāng)時為什麼會哭了,心里很難受,嘴里卻只是說著:“這沒什麼,小傷罷了?!?/br>“待會兒我給你安排個保鏢吧?!?/br>“別,哥,不用這麼麻煩,我不會有什麼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