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其實不是不想演出,而且想到要和他一起出演的話,內(nèi)心還帶著不少期待。但是記憶中的玩吉他的劉殿太過於迷人,野性、狂妄,散發(fā)出來的光芒像一塊奪目的天然寶石般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在臺上璀璨發(fā)亮。我一定會迷戀上和他同臺演出的感覺,就像以往的那樣,身心拋卻,只有彼此的音樂共鳴。思緒一下子變得極其混亂,自暴自棄地合上電腦,罵道:“MD?!?/br>出了宿舍在校園里瞎晃悠,看見一個環(huán)境看起來不錯的小樹林,於是轉(zhuǎn)了進(jìn)去。一對情侶坐在樹下乘涼,兩對情侶在樹下接吻,三對情侶在樹下?lián)肀А?/br>無奈地快速走,結(jié)果快要出樹林時,瞥見一對gay在野戰(zhàn)。兩人都坐在地上,矮灌木擋住了大半個身子,只露出肩膀以上的地方。受背對著攻靠在對方的懷里,身體很小幅度地起伏著,面紅耳赤,還帶著微弱的呻.吟。大哥,沒看見天還亮著嗎?我開始不得不佩服F大校風(fēng)的開放。小樹林一游心情愈加苦悶,於是想去釣人或被人釣。不過不知道今天這種三好青年的打扮會不會有人相中。用手機搜了一下附近的酒吧,三百米開外就有一家gay吧,有點無語,這可是在學(xué)校附近。走了一小會兒就到了,酒吧不大,里面絕大多數(shù)都是學(xué)生,不過不敢保證都是F大的學(xué)生,因為這附近有三四所大學(xué)。可是,我為什麼會看見劉殿和鄭聲,兩人坐在吧臺前,手里拿著雞尾酒,又說又笑,鄭聲的手還放在劉殿的後背上。我走過去把劉殿從椅子上拽了下來,“二哥,真巧,陪我跳跳舞?!苯又€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我拉向舞池。劉殿隨著音樂節(jié)拍跳動著,“小旭好巧啊。”我卻站著不動,“這是gay吧?!?/br>“我知道啊?!眲⒌钆d奮地喊著。“那你來干嘛?”我把他按住。他停了下來,“鄭聲帶我來開開眼界。”我正要說些什麼,鄭聲走了過來,貼著劉殿跳起舞來,劉殿也配合著他的動作舞動著。我尷尬地站在那,隨後自暴自棄地離開了,我憑什麼管劉殿?買了杯威士忌不加冰,喝完之後又買了一杯,喝了幾杯後有個不認(rèn)識的人抓著我的手:“怎麼一個人喝悶酒?”我瞇著眼打量對方,接著笑道:“好讓你過來釣我。”對方拿掉我手里的杯子把剩下的酒一口喝掉。看了一眼劉殿那邊,他們還在很合拍地跳著舞。掩蓋掉內(nèi)心的失落,我跳下椅子,擁著喝了我的酒陌生人離開了酒吧。第二天早上回到學(xué)校,沒心情去上課,於是回到宿舍。大家都去上課了,只有劉殿還在睡,宿舍沒空調(diào),熱得很,他也就穿著一條內(nèi)褲,被子全踢到一邊。我小心翼翼地拉開椅子,但還是發(fā)出了一點刺耳的聲音,劉殿醒了過來。“抱歉,吵醒你了?!蔽艺f道。劉殿坐在那兒,半天才開口道,“今天幫你約了去看鼓,等了你半天都沒回來,現(xiàn)在正好,我們走吧?!?/br>“你看著隨便幫我組一套就行了,不就一場小演出嗎。我要去上課了。”我拿起課本往外走,昨晚的事情心里還是有點小疙瘩。吃完中午飯回到宿舍,劉殿看見我就馬上把我往外拉,“我?guī)憧纯次易獾膱龅??!?/br>我被迫跟在他後面,“下午還有課?!?/br>“再上課你就變成傻子了?!?/br>打車到了一小區(qū),下了車,劉殿領(lǐng)著我到了地下二層,“這一層被一個琴行買了弄成各種琴房,我試了一下隔音還行,回聲也不是特別明顯?!?/br>看著規(guī)格差不多的小房間,我點了點頭。轉(zhuǎn)進(jìn)一個小房間,劉殿退到一邊笑著說:“你看?!?/br>我皺著眉說道:“pearlmasterworks,你租這麼貴的弄壞了我可賠不起,不過為什麼租的這鼓不帶!cha片的?”看著做工嚴(yán)謹(jǐn)?shù)墓模也挥勺灾鞯妮p撫著鼓身。“因為我買了這個就沒錢買好的!cha片了?!眲⒌钤谖疑磲嵊挠牡卣f道。我驚訝地轉(zhuǎn)過身,“這是你買的?”劉殿露出一個孩子般的笑容,興奮地說:“對呀,買來送你的,喜歡嗎?”我皺著眉問道:“這怎麼著也得十多萬,你哪來這麼多錢?”劉殿掰著手指頭說:“之前我爸打錢給我買車的時候剩的一部分,再加上一點積蓄,然後信用卡有三萬多的信用額……”他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說:“總之,我已經(jīng)傾家蕩產(chǎn)了,這個月就靠你了?!?/br>我摸了摸他的額頭,憐憫道:“你是發(fā)燒了嗎?無端端干嘛送我一套鼓?”劉殿把我的手拿開,“這樣你就會因為舍不得糟蹋鼓,跟我好好組隊啦?!?/br>我滿腦黑線,“就因為了這麼一場無關(guān)痛癢的演出下血本,真有你的?!?/br>“謝謝夸獎?!?/br>接著我倆就離開了琴房,回到學(xué)校後劉殿叫我盡快把鼓的其它配置買好,明天帶我見一下貝斯手和主唱,周末就開始練習(xí)。☆、14.準(zhǔn)備睡得正香,突然感到一種莫名的壓迫感,我睜開眼睛,看到的不是天花板,而是一張倒立的大臉,靠得如此之近,有點難以辨認(rèn)是誰。我眨了眨眼睛,不是幻覺。“醒啦?!眲⒌钪逼鹕?,從他的床那邊彎著腰跨到我的床上。“被一個人這麼盯著看,不醒才怪?!蔽夷闷鹫磉叺氖謾C看了看時間,“起這麼早,不像你啊?!?/br>劉殿順著梯子爬下了床,“起來吧,我約了別人8點見面?!毕氡厥菐乙娊M樂隊的另外兩人了。“又不上課了?”我把衣服套上,“為什麼不約下午?”“下午我要去練舞?!?/br>“你可真忙?!?/br>收拾好之後,劉殿拿著他吉他,兩人出了門,還是那個琴房。“話說,這里怎麼這麼冷清?”我看了看周圍,透過每個房間的隔音玻璃門,只有個別房間有人練習(xí)。劉殿回道:“聽說這里的老板只是把它作為一個業(yè)余投資,他喜歡看別人認(rèn)真演奏樂器的樣子,因為他老婆是大提琴手?!?/br>到了昨天那個屋,那套鼓依舊立在那兒,錚亮的鼓身似乎在向世人昭告自身的尊貴。不過這一整套張牙舞爪的玩意兒的價格,還不及劉殿手上的那個小小的電吉他,如果配上一套好的!片也能勉強夠得上。劉殿拿出吉他調(diào)了調(diào)音,過了沒多久,進(jìn)來了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的兩個人,但是打扮和氣質(zhì)卻完全沒有相似的地方,這種感覺就像一個人的精神分裂成兩個人。一個染著紅發(fā),黑白斜紋的蝙蝠衫,挎著貝斯,脖子上叮叮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