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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東西喲。”看著他得意洋洋的樣子,我無奈道:“我去拿杯子?!比会嶙叱隽朔块g。回到屋里,用啟瓶器搗和了半天終於把紅酒弄開。劉殿郁悶地說:“我很少在家喝紅酒的原因就是因為紅酒開著麻煩,要不然我爸的酒窖早就空了。”我坐在書桌前,劉殿坐在書桌上俯視我,兩人都以極隨便的姿勢來品嘗這一聞就知道品質(zhì)優(yōu)秀的紅酒。“你今天為什麼非得和我聚一聚的?”平時劉殿找我玩,只要我拒絕,他就不會問第二遍。“我明天就去加拿大了,和我媽去我奶奶家。等我回來後你都開學(xué)了。”提前見不了面呀,心里有點失落,“那這邊的事情你就不用管啦?玩這麼長時間,真好?!毕M拇藭r的笑容并不是強顏歡笑。“什麼呀,我爸在那邊給我報了五十天的商務(wù)課程?!眲⒌顟崙康卣f。“這麼坑,節(jié)哀吧?!蔽液退隽伺霰?/br>劉殿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喝掉,“不說這個了,我們玩?zhèn)€游戲吧。”“喝紅酒玩游戲,你可真有情調(diào)?!蔽抑S刺道。劉殿并沒有因我的話失去興致,“猜拳,真心話大冒險。但是贏的那個規(guī)定真心話還是大冒險?!?/br>“這麼無聊?!钡疫€是把杯子放下,伸出雙手。兩人“五,十,十五……”地喊著。我連續(xù)贏了好幾回合,都是讓他大冒險。劉殿這人我和他從小玩到大,我連他初夜是什麼時候都知道,選真心話的話簡直是多余。讓他倒立著走五步,叫我十遍“哥哥”,跳脫衣舞等等。我玩得不亦樂乎。但是,終於輪到我輸?shù)臅r候,劉殿選的是真心話。他問道:“你喜歡我?”我愣住了。不帶“嗎”字的問句聽得我發(fā)毛,怎麼連他都知道了。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掩蓋心虛,接著眼睛還是看著他沒有躲閃,反問道:“你說的是哪種喜歡?”“你認為哪種就哪種?!苯裉靹⒌羁隙ㄊ谴嫘乃N?。“作為我的二哥,當然喜歡?!?/br>劉殿挑挑眉,“那,繼續(xù)?!?/br>被他這麼一問,心慌地厲害,於是我又輸了。“還是真心話,你有想過和我上床嗎?”劉殿這個變態(tài),今天是想把我整死的節(jié)奏。我只想一頭撞墻上,弄個昏迷什麼的,可是我只能繼續(xù)裝,“想啊。”我站起來摸著他的臉,把自己的臉一點點逼近,盯著他的眼睛說:“想把你作為我的小受之一,我的好哥哥?!?/br>說完,我正要坐下,劉殿卻扣住我的頭,“不,我要在上面?!闭f完,嘴巴壓了下來。我把他推開,“瘋了嗎?”脫口而出。劉殿沒掩蓋好的失落一閃而過,隨後撇撇嘴巴說:“切,這麼玩不起。不玩了,喝酒?!彪S後拿起酒瓶倒了滿滿一杯,就這麼灌下去。“喂,你慢點喝,喝醉了還得我送你回家?!闭f完裝模作樣地抿了一口酒。我剛才很過分嗎?他怎麼生氣了?難道,他喜歡我?如果這樣的話,那就糟了。我不敢再多想,悶頭喝酒。這次劉殿還是醉了,倒在我的床上睡著了。怕吵到他,捧著電腦到客廳玩游戲。過了晚飯時間,他還在睡,一直到晚上十一點他才從我房間里出來。家里是復(fù)式別墅,他倚著欄桿看著樓下的我,神情復(fù)雜。我問道:“餓了嗎?”他揉著太陽xue說:“不餓,我該回去了。”我沒有留他,說道:“我送你?!?/br>開著他的車一直送到他家門口,兩人都一路無言。下車時我說道:“明天一路順風(fēng)?!?/br>“嗯?!彼麤]有笑,進了家門。接著,我沒有回家,打車去了酒吧。☆、10.宿舍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走哪都能碰到蔣瑞。“嘿,三哥?!彼匆娢裔?,走了過來,把整個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我皺著眉把他鍛煉過剩的粗壯胳膊拿了下來,“你明天不用上課嗎?快考試了吧?!?/br>“三哥,今天周六誒?!?/br>“周六?我都差點忘了?!?/br>接著蔣瑞盯著我好一會兒,“你的眼睛怎麼了?”“艸,今天練拳的時候弄的。不跟你說了,我先走了?!蔽揖谷煌俗约含F(xiàn)在見不得人就跑來酒吧丟人了。我狂奔出去,迅速打車回家。接下來的一周我都盡量不出門,出門就戴著墨鏡。劉殿在加拿大也沒給我什麼消息。倒是袁銳天打電話給我說等他放假就過來待在我身邊。又過了幾天,一中放假了,於是我就整天和袁銳天在一塊兒廝混,不是在床上就是在酒吧,偶爾和他逛逛街什麼的。也沒再找另外的人,袁銳天成了我的固定床伴,但他本人似乎并不認為自己只是我的床伴。當然,前提是我爸或者我哥那邊沒給我安排什麼事情。平時需要我做的除了去場子里走走,就是陪陪局長的女兒,到現(xiàn)在我都不記得她叫什麼,我記一些不重要的人的名字總是很困難。一個暑假就這麼渾渾噩噩地過去了,去學(xué)校報道的前一天我終於忍不住給那個在國外杳無音信的人打了個電話。結(jié)果關(guān)機。第二天懷著一肚子郁悶上了飛機。下飛機的時候外面的太陽把我刺激到了,萬里無云,連一絲云的影子都看不著,已經(jīng)下午四點,但太陽依然威力十足,似乎要把人的皮膚都烤焦。我忍無可忍,戴上墨鏡,撐起傘,忍受周圍看怪物般看著我的目光。拖著行李箱在一些學(xué)生志愿者的幫助下找到了宿舍。進了宿舍上床下桌,整整齊齊地排了六個床位。但是總覺得有點不太對,呆了半天才意識到竟然沒有衛(wèi)生間和浴室,都什麼年代了,宿舍竟然沒有衛(wèi)浴,到外面轉(zhuǎn)了轉(zhuǎn),發(fā)現(xiàn)了公共廁所,很干凈的樣子,就是太臭。漸漸來了幾個舍友,向他們打聽了一下,洗澡怎麼辦,得知要去澡堂。我很白癡地問澡堂是什麼,他們很驚訝我竟不知道澡堂這種東西,然後很耐心地給我解釋。第五個人來到時候,黑色緊身T-恤,上面是白色的波普圖案,斜戴著棒球帽,耳朵里塞著耳機,左耳做了個不是很大的耳擴。打扮得還挺時尚,我有意無意地上下打量他一番。然後他走過來圍著我走了一圈,最終停在我面前俯視著我說:“你是0吧?”手不規(guī)矩地摸了一下我的屁股。“我是純1?!毖鲋^看他,氣場根本不足。我自問不矮,但他還要比我高一小節(jié),這人絕對奔一米九了。“是嗎?看不出哦,一臉受樣。”他向前走了一步,身體幾乎貼了上來。我推開他,開始收拾東西。“你叫什麼名字?”那人伏在我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