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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料,加之陸遙出去過后的確就沒回來了,這讓他被綁架的事情得到了一定的證實。說實話,云染對于陸遙綁架這件事不甚關(guān)心,但跟陸長亭有關(guān)系,他就是不想管也得管了。云染讓人準(zhǔn)備了一萬兩給了陸長亭,讓他去贖人。當(dāng)然,世上也沒有這么便宜的事,云染把手下的人全部派出去幫陸長亭,他倒是要看看是誰敢把主意打到他頭上來了。開口就是一萬兩,胃口可真是不小。陸長亭因為陸遙出事,心中十分的不安,他讓云染跟阿辭不要出門,免得他不在身邊,出什么事。他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就是這兩人了。云染忙了這一段時日,也的確沒什么特別的事情需要做了,便欣然應(yīng)允,陸長亭匆匆?guī)穗x開后,他就跟阿辭呆在家里練練字,讀讀書,睡睡覺,然后就是百無聊賴的等陸長亭回來。他以為對方求的不過是財,事情很快能解決的,可陸長亭這天竟然無功而返了。——因為綁匪根本沒有在約定的地方現(xiàn)身,也不知是不是陸長亭帶人埋伏被他發(fā)現(xiàn)了。晚上陸長亭心焦苦惱的睡不著,就在房間里來來回回走,云染視線跟隨他轉(zhuǎn)悠了一會兒,眼睛都發(fā)暈了。他作勢要躺下去,陸長亭剛好余光瞥見了,一個跨步上去扶他,“慢點慢點。”云染看他一眼,道:“孩子才不到四個月,我沒到躺下都需要人扶的地步。”他發(fā)現(xiàn),自從他有了孩子后,陸長亭格外的敏感,好像頭上有把刀懸著,令他時時刻刻的緊崩小心,讓云染覺得自己是前所未有的脆弱。云染一邊說著一邊拉了拉他,示意他也睡下,陸長亭輕嘆一聲,很順從擁著他一起躺下去。云染調(diào)整出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靠在他懷里枕著他的胳膊,安撫低柔的語氣,“明天綁匪肯定還會重新送信來,到時候,我讓方平過去就行了……你就別去了?!?/br>云染一點也不在乎陸遙的生死,他絕對不允許因為這次的事情讓陸長亭受傷或者有任何意外的可能。而且……此事透著古怪,令他十分的不快。陸長亭一聽微微撐起身看向他,一副欲言又止的為難樣子。云染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由瞇起了眼睛,語氣幽涼起來,“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方平去,第二你去,我也去。”陸長亭頓時無奈了,“阿染……”“選哪個?”云染睨著他,眼神逼迫。“我……阿染,其實我的武功,對付一個綁匪算是綽綽有余的。我絕對不會讓自己有事的,你放心好了?!?/br>云染伸手揪他的耳朵,咬牙切齒狠狠的道:“那要是那人不是綁匪,而是別有用心之人呢?”“別有用心?”陸長亭愣了一下,陸遙被綁架后他根本就沒想那么復(fù)雜,“什么意思?你是說……也許他們不是沖著阿遙來的?”云染搭在小腹上的手指輕輕敲打著,輕輕嗯了一聲,其實一開始因為陸遙相關(guān)他完全沒在意,只是這天下午陪阿辭睡午覺時胡思亂想,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陸遙剛來平昌城幾天就遭到綁架,而且勒索信是給我的,看來根本沒弄清楚我跟陸遙之間真正的關(guān)系?!?/br>如果是真正的綁匪,一般至少都會蓄謀查清楚后找準(zhǔn)人了再勒索。如今看來,那綁匪恐怕因為什么原因誤以為他跟陸遙的關(guān)系很親密,所以才會臨時起意綁了陸遙。陸長亭精神一震,微微瞪大了眼睛,“對,那封信是給你的,但是你跟阿遙根本……”陸長亭知道如果不是他,云染對陸遙瞥都不會瞥一眼,怎么會有人拿陸遙來威脅他呢?一般那些綁匪應(yīng)該也不會這么蠢。云染見他想明白了,又冷笑一聲:“如果今天他們現(xiàn)身了,我姑且還相信他們是為了錢。但是他們沒有,我猜測有兩個可能,第一是他們非常謹(jǐn)慎察覺你帶了人去,怕被反擊,到最后人財兩空。這第二……他們真正想要去的人,是我,而不是你?!?/br>所以勒索信是指定給酒樓老板,上面說的讓獨自一人前去的,也是指的云染。所以陸長亭去,他們沒能如愿,便沒有現(xiàn)身。陸長亭愣怔了半晌,冷汗滑過臉頰,他心中登時一陣后怕。這段時間他腦子也有點渾噩,所以根本沒考慮那么透徹。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而他不知情執(zhí)意去救阿遙,就很容易中對方的計了。——如果到時候那不軌之人將計就計,聲東擊西把阿染身邊的人都引開,那么阿染落單被擄走了可如何是好?陸長亭猛地將云染狠狠抱住,嗅著他身上的氣息感受著他確切的是在自己懷里,這才稍微安定那么一點,他在云染的發(fā)間親了親,愧疚又難過,“對不起,對不起,是我考慮太少,我明天不去了,我要時時刻刻留在你跟阿辭身邊?!?/br>“選好了?”云染手臂回攬住他微微揚聲問。陸長亭鄭重的道:“就讓方平去吧,他武功也不差?!?/br>云染總算是放心了,然后輕舒一口氣半闔著眸沉思也不出聲了。陸長亭摟著他蹭了蹭低聲問:“怎么了,你是不是有懷疑的對象?”陸長亭想的是云染做生意做這么大,不說得罪人,眼紅的人肯定不少,他覺得可能是跟這個有關(guān)??墒且幌胗植粚?,那些生意場的敵人對云染肯定是十分熟悉的,要威脅,怎么也不可能綁架剛到幾天的陸遙。他正暗暗想著,云染不輕不重的冷哼一聲,“是有懷疑的對象,不過,我沒料到他們竟然這么能耐?!?/br>“他們?”陸長亭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他說的是誰。云染神色冰寒,語調(diào)壓抑,一字一字的頗有幾分狠意,“是啊,有那么幾個一直不安分的……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我都把他們忘到九霄云外去了?!?/br>木螢族人離毒發(fā)之期近了,想必現(xiàn)在都心急如焚了吧。如果這回真的是他們動手腳,云染倒是還挺好奇,他們是如何找到那個隱秘的出口跑出來的。隔天,果然又來了一封信,信上又換了一個地方,較前面一次定的地方更加的偏遠(yuǎn),要求拿銀子去赴約,并沒有像之前那般強(qiáng)調(diào)說要獨自一人。陸長亭看完信之后,臉色當(dāng)即就變得很難看。這綁匪果然是看情況不對,想把他故意引開吧……半個時辰后,陸長亭急匆匆的駕馬離開,云染在屋內(nèi)待了會兒,聽袁貴說有人在酒樓鬧事,把阿辭安頓好了之后,他便跟袁貴一起出去。鬧事的是個喝醉酒的酒鬼,滿身的酒氣,罵罵咧咧的把大堂砸了個遍,其他的客人全被嚇跑了。然后大聲叫囂,“我才不賠錢!有本事就帶我去見官啊!有本事把我關(guān)進(jìn)牢里!我才不怕!叫你們老板出來!”這種時候一般是得將人捉去見官,砸了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