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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發(fā)小,讓我思考下人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

分卷閱讀8

    這樣捧我的?

我覺得我受到了驚嚇,他該不會是想用迂回戰(zhàn)術先讓這姑娘到我身邊來給他樹立好的形象,然后再一點點施攻心計吧。

后宮那么多妃子等著帝王雨露,他就這么閑,非要睡我這個男的?

可他就算最后能睡到又怎么樣呢,我不覺得帝王大業(yè)能夠容忍他真的變成史書上被人詬病的一頁,這一頁還得添上我這個無辜的伴讀兼發(fā)小。

自古帝王多薄情,啊呸,我的意思是不能輕易相信了他。

我決定相信我自己。

阿羅不知道我心里的彎彎繞繞,她得了名字就利落地干起活來,起初我還看得十分感概——如今少爺我也是有姑娘照顧的人了——直到我看見她輕輕松松拆掉了房里破敗的舊床。

我驚得目瞪口呆,吃了滿嘴的灰。

那張床雖然是破敗的冷宮之物,當年的工匠卻是不敢偷漏半點料子,我估摸著自己來也就她這樣吧,這小姑娘莫不是天生神力?

阿羅不是天生神力,和我一樣,她是個練家子,練的就是力氣上的功夫。

阿羅說:“小時候家里鬧饑荒,兄長見實在是活不下去了,便帶著奴婢投了一處山匪,山匪不留無用之人,奴婢便也跟著習武了?!?/br>
乖乖,早前聽說杜蘅搞定了一處義匪,有能之士都招安了,這姑娘莫不也是?

杜蘅也太大材小用。

還是說她家兄長做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位子上,暗地里不滿招安所以要把他家妹子放到我這里來?

我心里的小人就喜歡聽這些話本里才能看到的故事,聽得歡暢,蹦蹦跳跳地揮散了我的無聊。

我就是無聊,我問她:“你家兄長現在何處?”

她倒是奇怪:“今兒中午您不是還見過他么?”

我什么時候見過這等神人?

我只見過一眾宮妃,后來發(fā)小白戈帶我去了御膳房。哦,御膳房那個新來的廚子。

我看阿羅,我就想她的哥哥會是怎樣厲害,我還想去找這位哥哥玩呢,他怎么能是那個連個饅頭都不給我留的廚子。

我的幻想又一次破滅了,人生真是喜怒無常。

阿羅很是驕傲:“奴婢的兄長從小就擅長廚藝,您想吃什么就說,有食材就沒有他做不成的菜。”

她不說我真的不相信那廚子能有這么好看的meimei,果然人不可貌相。

我默然,正思考杜蘅放這倆人進來意欲何為,難道是失散多年的皇親國戚?

皇帝這就駕臨冷宮了,突然得我還以為是被我念過來的,畢竟我是見過神人一般的大師侄一個念頭就招來小貓小狗的。

咳,一定不能讓杜蘅知道我剛才拿他和大師侄的小貓小狗相提并論了,我不怕我哪天死不瞑目,我怕杜蘅手足相殘壞了名聲。

我們畢竟是多年的同床好兄弟是不。

現在是冷宮里的同床好兄弟了。

杜蘅說我把他的被褥都搶來了冷宮,于是皇帝屈尊來和我同床入睡。

我呸!我不會再相信他說國庫沒有錢的話了。

但是杜蘅儼然已經練就了一身厚皮,臉皮尤甚,公然差遣我的小阿羅去找她哥哥點菜,就連一道湯都不由得我來選,當皇帝都這樣的么?

皇帝伯伯以前是怎么請客的來著?

我短暫地回想了下,好的我沒話說了。

菜上桌的時候我是真的連在心里高彎彎繞繞的心思都滅殺得一干二凈了,并且我覺得我原諒廚子不給我留饅頭了——以后日日有色香味俱全之佳肴,誰稀罕他手里的饅頭。

同時我決定要好好待阿羅,這其實并不需要我對我自己強調,只是在面對杜蘅又一次企圖睡我這樣殘酷的現實的時候,我真的很想那個躺在我床上的人是我家漂亮的小姑娘。

她怎么能在這么險惡的情形下棄我而去呢?

我決定了,就算她是杜蘅派來的間諜,我也得把她感化咯!

晚飯吃得太飽,杜蘅臥在我的床上看我在房里來回踱步,他倒是很體貼地建議我倆一起出去散步消食。

我拒絕了他,一個人翻到了屋頂上,賞月。

十五的月亮十六圓,今兒晚上也是晴朗,明月當空就跟張餅,我不合時宜地想起師父那張圓圓的臉來。

都怪我爹平時對我教育得太好,他死了我都不怎么想他,如今對月想落幾滴淚都只是想起我那失蹤好幾年的師父來。

緬懷了一會兒,我還是認命地回了房間,杜蘅還是那樣臥在床上,見我回來了就挪開了位子,于是我又認命似的過去躺下。

容我說一句,真是暖和。

好了,說完了,燈一黑,眼已瞎,他大爺的杜蘅你要睡就睡!

杜蘅也躺下,攬著我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不是我說,他這慫得讓我有點失望,不過更多的還是竊喜,難道這個上下的問題已經讓他自己解決了?

解決的話皆大歡喜,我決定先睡覺。

多年前,我和白戈向當時還是太子的杜蘅磕頭效忠,一個管文一個管武,他這個太子看似什么都不會,可一朝出手,騎馬射箭策論庭辯均是上上,那時候我說是不崇拜他,卻也高興他愿意和我們這些伴讀同榻而眠,不問各自身份,僅僅就是因為友情。

而此時再次同榻而眠,床上少了個奇葩,倒是有些不大習慣。

大概是他不再把我當成好兄弟,而是一個勁的想睡我的緣故。

友情一旦變了,并且是自己再無法掌控,讓我都不敢肯定我倆將來會怎樣。

第七章我想采花時花兒自來到

東方云州為我朝皇都,這方水土古來極好,生養(yǎng)出許多有名的人物,白戈他爹算一個,我爹算一個,不才我也算一個。

我算在生得好那一撥里,小時候拜了個師傅,苦修武藝,也勉強讓人覺得我也排的上養(yǎng)得好這一說。

可是出名太早,現在苦惱。

我學會喊爹的時候我爹就開始教我為臣之道,他是個好臣子,我不是,因為我也沒遇上一個好皇帝,盡管這個皇帝同我一起長大,可他只想睡我。

沒有一個可以讓我發(fā)光發(fā)熱的崗位,我怎么做一個好臣子,太為難我了。

人敬我一尺我得還一丈,壞意義上也一樣,可還是那句話,我打發(fā)小可以,打皇帝不可以,所以打杜蘅不可以。

看,我不過就是踹了他一腳就被發(fā)配來了冷宮,還得當他的暖爐。

我好迷茫,卻一夜好夢。

第二天一早我準時被阿羅喊醒,待我梳洗過,她送上一碗濃香米粥伴著她哥哥秘制醬菜,剛吃了一口我就想,樂不思蜀不過如此。

吃完了我想,這兄妹倆我一定要好好地討好。

杜蘅已經離開,我得以一個人在我的床上放肆,指著他昨天躺的地方狠狠地說:“哈,看你今天還來占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