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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嘆了口氣,后悔自己告訴他這件事。但也沒有再堅(jiān)持下去,揮了揮手,算是讓他萬事小心的意思。清名知道,說是葉以傾倔,真正倔的,其實(shí)是清漠。只要是他決定了的事,誰都改變不了。任性的很。“以傾的才氣足夠,若是考試公正廉明,想必這狀元郎,定是他的?!鼻迥R走前和清名如此說,這話語里,滿滿的都是驕傲??粗麍?zhí)意去那危險(xiǎn)的地方,清名也沒了法子。清漠啊清漠,這次,你玩的可夠大的。☆、為君一搏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開始,連續(xù)一周的考試……考完試立刻更新!祝福我不掛科吧!~~o(>_<)o~~這三年一開科,多少莘莘學(xué)子十年寒窗,就等著這一中舉,賺的金榜題名,光宗耀祖。他日美人在旁,錦衣玉食,受著多少人羨慕。大概唯有那一襲素凈的白衣,不愛官場,不愛名利,為的,不過是一個(gè)仇字。考試即將開始,所有考生起身,向主考官鞠躬。葉以傾鞠躬的瞬間,望了一眼主考官,這一望,可把他嚇了一跳。只見這主考官,俊秀的面容,邪魅的笑,手里青色的描金骨扇在胸前徐徐的搖。清……清漠?他來做什么?!只見清漠搖著扇子,一副紈绔子弟的模樣??荚囬_始,眾考生低頭作答,誰都沒有在意那主考官的眼神,始終是朝著葉以傾的方向,眼里的溫柔,快是要溢了出來一般。葉以傾有些慌了神,拿著筆卻不知該如何作答。想過多次再次重逢的時(shí)候,卻想不到是這種場合。不知道他使了怎樣的妖術(shù),竟是讓所有人都未曾察覺。葉以傾微微抬頭,卻對上那人溫柔的眼神,他連忙低下頭,臉上燒的很。又想著多日不見,那人是清瘦了許多,想來這段日子,過的并不太好。葉以傾又轉(zhuǎn)念一想,不可以不可以!要專心考試,不可誤了大事!清漠似乎看出了葉以傾心里的想法,忍不住在心底笑了起來。這小家伙,臉紅起來的樣子,真是可人的很。第一場考試很快結(jié)束,葉以傾長舒一口氣,交了答卷,出了考場。“以傾!考的如何?”李然找到了葉以傾,臉上掩不住的笑意,想必是答得不錯(cuò)。“還可以?!比~以傾隨口答著。眼神卻四處張望著,卻再也沒尋到清漠的身影。雖不知為何他要來這里,但大抵能猜到,應(yīng)是與自己有關(guān)的。清漠終是沒有出現(xiàn),葉以傾內(nèi)心不禁有些落寞,卻也無法,只好隨了李然回了客棧。第二天,第三天,每場考試都見得到清漠,可每場結(jié)束后他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般。直至鄉(xiāng)試全部結(jié)束。晚上,葉以傾正準(zhǔn)備入睡。門外突然閃過一個(gè)黑影。葉以傾警覺的坐起身來。“誰?”葉以傾壓低聲音問道。“以傾……”門外傳來清漠溫柔慵懶的聲音。葉以傾怔了怔,簡單的披了件外衣,便下床準(zhǔn)備開門。“別!別開門……”清漠在門外說道:“我……咳咳……我身上妖氣太重,別沾上,晦氣?!?/br>聽到清漠微微的咳嗽,葉以傾有種不祥的預(yù)感:“你什么時(shí)候,也在乎這晦氣不晦氣的事情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他緊張起來,盡量不讓自己往壞的結(jié)果想。“呵……沒什么……京城日頭太足,曬得我,有些不適應(yīng)。”清漠靠著門,忍著身體的不適,輕聲道。葉以傾聽著他沒再有什么異常的咳嗽,覺著可能是自己多想了,也松了一口氣,同樣背靠著門,笑了起來,說道:“你不是喜歡曬太陽么?”清漠也笑了起來:“聽你笑得這么開心,我也不虛此行了?!?/br>葉以傾好奇道:“你怎么當(dāng)起了主考官?”清漠也沒有直說,只是輕描淡寫道:“沒什么……我就是想你了。怕你被別人欺負(fù)?!鼻迥钪~以傾生來就是討厭作弊那一套,這次做了主考官,還施了點(diǎn)小妖術(shù)打點(diǎn)了禮部,若是葉以傾知道了,定是生氣的很。葉以傾也沒多問,只是臉上泛起一片緋紅,迅速低了頭,然后想起門外的人是看不見自己的,自嘲般的低頭笑了笑:“謝謝你?!?/br>清漠道:“你呀,要多笑笑。別回頭上了金殿,板著一張臉,皇帝老兒,可沒我這般寵著你。”“嗯……”葉以傾低聲應(yīng)道。清漠抬起頭看著皎潔的月光,想起那日與葉以傾交歡似乎也是這樣的明亮,不禁問道:“以傾……你對我,可是真心的?”葉以傾沒料到清漠會突然這么問,太過于直白讓葉以傾有些不知所措,生怕清漠亂想,他連忙回答道:“自然是真心的?!?/br>“那……”清漠沉默了一會兒又說道:“那我就此生都陪著你,你害怕么?”葉以傾笑了笑,此生都陪著,這不就是自己最想要的么?!拔也慌???赡愕膲勖敲撮L,我的壽命與你而言不過是須臾之間。那來世,你會尋我么?”原來心底還是有些貪念的啊。“尋,若你愿意,我就一直尋你。每一世都糾纏你,直到你厭惡了我為止?!鼻迥行┧榔べ嚹樀恼f道。葉以傾沒再說話,心底卻全都是幸福。兩人就這樣,隔著一扇門,背靠著背,互相講著分別的這段日子發(fā)生的故事。不知有多久。“不早了,你早些歇息吧,我該回去了?!鼻迥p聲說道。“要走了么?”葉以傾有些緊張起來,他轉(zhuǎn)過身,面對的卻是一扇門。本想開門看一眼,哪怕是一眼。可想到清漠不讓開,必是有他的原因。“嗯……以傾,你可記得,你答應(yīng)過我的,不娶妻?!鼻迥吐曊f道。“記得,”葉以傾的鼻子酸酸的,“我定不負(fù)你心意?!?/br>“甚好?!鼻迥畮еσ饣卮鸬?。清漠沒看到,葉以傾有些泛紅濕潤的眼睛。葉以傾也沒看到,門外陪了他許久的清漠,嘴角邊全是血。魚口村。“叩叩”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清名一開門,便看到清漠捂著腹部的傷口,直挺挺的朝他倒了下來。血不斷的往出流,把暗紫色的長袍,全都染成了黑色。清名趕忙扶住了他,嘴里還是不饒人的尖酸刻?。骸澳憔谷换貋砹耍詾槟銜涝谕饷??!?/br>清漠強(qiáng)硬著抬頭,扯出一絲笑,帶著討好的語氣說,“呃……疼?!比缓蟊慊枇诉^去。清名嘆了口氣,“你……這又是何必呢?!?/br>待把清漠扶到床上,清名查看著清漠的傷口,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這道士,是鐵了心想要清漠的精魄。竟用最狠毒的神剎來傷他。神剎是上古神器,不論道行多深的妖都要避它三分,若是被傷在身上,是無論如何無法自行修復(fù)的。若是傷了心口,怕早已灰飛煙滅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