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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趴下,大言不慚道。喬冉煦忽然肅然起敬,連灰色無神的瞳眸里都透著認真,“嗯,我也向你學習,清心寡欲。”徐泗:“……”這孩子果然性冷淡……只是,一個清心寡欲,一個性冷淡,當晚就發(fā)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作者有話要說: 小鼻涕:我拿你當兒子,你他娘居然要閹了勞資!小煦煦:怕你發(fā)情勾引我,毀了我清白。小鼻涕:你你你,我不luanlun!小煦煦:你在床上可不是這么說的。第51章這回都不是人了7又是那個夢,喬冉煦站在世界的中心,望向那個男人會出現(xiàn)的方向,靜靜地等待著。這個夢中的世界完全長成他想象的樣子,或許說,固執(zhí)地停留在他七歲之前的舊時模樣。沿街叫賣棉花糖的小商販還沒被城管趕走,校車經(jīng)過的那條街還沒這么寬。馬上了,喬冉煦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逆流眺望,心里默數(shù)三二一。等“一”的尾音堪堪落下時,熟悉的身影如同從天而降,倏地闖入視野,周圍嘈雜的人聲瞬間如潮水般退卻,天地間只剩那一抹身影。一如既往地看不清五官,甚至連衣著服飾都是模糊一片,但喬冉煦知道,就是這個人,感受到對方視線的鎖定,他安下心。十米的距離,以往,喬冉煦始終在等著對方走來,而那個男人的確總是保持著急匆匆趕來的步伐,盡管兩人之間的距離從未縮減過一分,但喬冉煦很耐心,可以說,他什么都沒有,只剩十足的耐心。他以為只要等下去,總有一天,那個男人總會到自己身邊。可是,唯獨今天,他一秒鐘都不想再無為地浪費,想要看清對方,跟對方交談的念頭,像是一簇火星掉落在秋日廣袤無垠的枯草平原,燃燒起無法撲滅的熊熊烈火。靠近他,靠近他。心里的聲音從呢喃耳語愈演愈烈,到最后竟發(fā)展成振聾發(fā)聵。仿佛那男人是冰天雪地里的唯一熱源,而自己是一只凍僵的百足之蟲,再不爬過去,就將在冰窟里萬劫不復。來不及細究這種詭異的欲望從何而來,身體先一步做出了反應,他跨出了在心里模擬了一萬次的一步。……黑暗中,喬冉煦悄無聲息地睜開眼睛,胸膛起伏的頻率讓他平靜的表情出現(xiàn)一絲裂紋,呼吸有些灼熱,噴出的熱氣暈染得他睫毛輕顫,翻身躺平,把手擱在出了層薄汗的額上。夢里旖旎的場景讓他有些焦躁,第一次做春夢的少年一時間驚慌失措,尤其是當胯間昂揚的某物找不到任何發(fā)泄的出口,而異樣的感覺因為內褲的摩擦席卷全身時。喬冉煦動都不敢動,強迫自己做著深呼吸,等待身體的反應像平時一樣自然平息。不耐地翻個身,喬冉煦下意識想撈過被子尋找安全感,卻在指尖觸到什么時猛地頓住。我……還是在夢里嗎?他觸電般縮回手,捻捻指腹,皮膚光滑細膩的觸感像是粘在了手上,揮之不去。憶起剛剛進行到一半被匆匆打斷的事,喬冉煦疑惑地眨眨眼,再次伸出手。徐泗睡得認不清東南西北之際,感覺到一雙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指尖輕輕地劃過,從鎖骨到小腹,一路點火。以為是喬冉煦又在擼貓的他哼唧一聲,背過身,拿屁股對著鏟屎官。橘貓形態(tài)下,他的一聲哼唧就是貓咪的正常呼嚕聲,而在人的形態(tài)下,就變成了一聲復雜的嚶嚀,尾音綿柔有如撒嬌,壓在喉嚨里,又帶出點邀請的意味。背后的人呼吸聲一下子重了,幾乎是出自本能,喬冉煦撈過那人的窄腰貼近自己,肌膚相觸的一剎那,體內輕微震蕩的漣漪一下子翻滾成驚濤駭浪,呼吸灼燒著氣管,他懷疑自己發(fā)了高燒。漸漸的,徐泗察覺到了不對勁,怎么那雙手輕輕的撫摸變成帶著點力道的揉捏了?揉捏就揉捏吧,這感覺……怎么好像……有點色情?等等等等,別揉勞資屁股!臥槽?你在摸哪里?你這是在搓火啊少年!徐泗一手抓住那只走向奇怪的不安分的手,不滿地睜開眼,一睜眼頓時驚出了一身汗,我勒個大羊駝!我居然睡著睡著大變活人了?狗幣系統(tǒng)又尼瑪害我,不是說這是個不到緊要關頭不開放的功能嗎?時效還只有兩小時?這是哪門子緊要關頭?先不追究這個問題,誰能跟我解釋一下為什么他的小煦煦中了邪一樣在我身上亂啃?說好的性冷淡呢?說好的清心寡欲呢?都是騙鬼坑爹的?小煦煦這架勢是想日貓嗎?徐泗瞪著眼睛瞅天花板,心情極度盤根錯節(jié),直到他被冷不丁咬了一口。徐泗:“……”好吧,看來這年頭,咬人就是潮流。少年在欲望的支配下,不得其法,只是蠻橫地將人壓在身下,圈在兩臂之間,一頓揉搓啃噬,硬挺灼熱的某物嘗試著擠進徐泗兩腿之間。徐泗嘆口氣,一把將埋在自己頸間撩火的小狼拉出來,捧著他的臉。小狼眨著灰色的眼睛,一臉迷惑地偏頭,喘著粗氣,腹部有一下沒一下地跟徐泗的小腹輕碰。“你是誰?”少年稍稍拉開距離,摸索著把手移到身下男人的臉上,“你是真的,還是夢里的那個人?”黑暗和劇烈的心跳讓他有些分不清現(xiàn)實和夢境,這欲望太真實又太虛幻,他有些懵。想去觸摸那人面容的手被溫柔地握住,沒能如愿以償。那只手的指尖輕輕搔過掌心,酥麻的戰(zhàn)栗一直傳遞到狂跳的心臟,讓少年有一瞬的失神。下一秒,那只手忽然發(fā)力,喬冉煦一個不慎被男子拉進懷中鉗制住,再一滾,自己就側過身,一副溫熱的胸膛緊接著貼上后背。雙手都被人縛住,危險的意識突然萌發(fā),喬冉煦掙扎起來。“噓……別動?!辟N在耳邊的唇翕合間吐出曖昧的氣息,男人刻意壓低的嗓音帶著說不出的磁性,“我來教你?!?/br>盡管刻意壓低了,喬冉煦敏感的聽力依舊聽出些熟悉的調調,正思索著在哪里聽過,一只手就靈活地鉆進睡褲,覆上里面的挺立,激烈的觸感沖破理智,他倒吸一口涼氣。“你……哈……”在男人熟練的動作下,少年難耐地弓起身子,帶著薄繭的指腹刮過那片敏感的皮膚,引起可怕而刺激的收縮,膨脹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快感在逐步累積,艱難卻有節(jié)奏地攀登著,等待著噴薄而出的那一刻。兩人緊貼的身體在空調房里出了汗,粘膩成一片,根本分不清是誰的汗水。在最后即將到達頂峰的一刻,那只手卻忽然停止了動作,喬冉煦額角爆出青筋,直接拋棄了十六年的涵養(yǎng),破天荒飆出一句,“艸。”哎呦喂?徐泗驚訝挑眉,原來乖寶寶也有這么有個性的一面?隱藏的夠深??!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