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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手下硬度逼人的某個guntang上。“自己撩的火,不是該負責(zé)把它敗完嗎?嗯?”祁宗鶴粗啞的嗓音撩撥著徐泗的神經(jīng),他抵著徐泗的額頭,灼熱的呼吸跟徐泗的交融在一起。徐泗有點緊張,仿佛受到感染,他的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并且,隱隱約約地,他感到興奮。這種興奮從腳趾頭一直到發(fā)絲末梢,叫囂著要沖破理智。徐泗從來沒有過這么興奮和躍躍欲試的感受,他略微皺眉,覺得這樣的自己有些說不出的異樣。忽然腦海里捕捉到什么,他敲2333。“哈弟?在嗎?”2333,“徐先生,你現(xiàn)在的情況好像不適合跟我交談?!?/br>徐泗:“沒關(guān)系,我有件事一定要問你。”2333,“徐先生請問?!?/br>“我想問……原主的本身性格會對我造成一些潛移默化的影響嗎?”徐泗迫不及待地想證實自己的猜測,因為這么興奮的自己實在是太不正常了。2333沉吟一陣,還沒還得及聽到他的回答,一雙有力的大手握住自己的腰肢,把他猛地一扯,然后自己跟祁宗鶴從胸膛到大腿根,貼的嚴(yán)絲合縫。那雙手上有著略微粗糲的繭,緩緩摩挲過腰間敏感的皮膚,引起可怕的戰(zhàn)栗,徐泗的腰瞬間軟了大半。一股澎湃的熱流集中到下腹,不甘示弱地抵著祁宗鶴。“呵呵呵……”耳邊傳來祁宗鶴的低笑,“你果然跟我想的一樣。”徐泗皺眉,難過地扭動身子。“跟我想象中一樣的……”“唔……”祁宗鶴一句話重要的部分還沒說完,就見徐泗痛苦地弓起了腰,忽然眼淚糊了一臉,四肢抽搐。他眸中閃過困惑,此情此景勾起他一些深埋心里最陰暗角落的極不好的回憶。幾乎是強迫性的,他一把拽過徐泗的胳膊,青紫色的針眼映在陽光下,似乎在放肆地嘲諷著這個沒長眼的男人。祁宗鶴輕蔑一笑,這才算理解了,為什么這里這么熱,他依舊固執(zhí)地穿著他的制服西裝,就算捂著汗也不脫,祁宗鶴只以為他不怕熱,現(xiàn)在想來,是因為頭天晚上為了綁腿,他把他的襯衫袖子扯掉了。那是夜晚,光線昏暗,他完全沒去注意他的胳膊窩。如果是白天,太顯眼了……所以他選擇熱死也要遮掩著。呵,祁宗鶴定定地盯著痛苦地蜷縮成蝦子狀的徐泗,陰翳逐漸漫上眼眸,瞳色越來越深。為什么他這輩子,都跟那該死的東西脫不開關(guān)系?第29章我拒絕當(dāng)魯濱遜7作為一個根正苗紅的社會主義好青年,徐泗除了年輕不懂事的時候,裝裝逼斗斗毆之外,不抽煙不嗜酒,黃賭毒更是敬而遠之。他做夢都想不到,某一天,他會因為毒癮發(fā)作,生不如死。雖然自從穿到馮玦身上,他就一直在做心理建設(shè),知道這一關(guān)遲早要過,但真的親身經(jīng)歷的時候,他切身體會到為什么,為什么那些癮君子耗盡一生氣力都無法擺脫,至死爬不出那恐怖的白色泥淖。因為……太尼瑪……難受了!大腦思維基本都是混亂的,人也莫名其妙地興奮與狂躁,徐泗不停地打哈欠,不停地流眼淚,不停地發(fā)抖,牙齒發(fā)出咯咯的打顫聲。他兇狠地一把推開祁宗鶴,腳下一個趔趄,整個人栽進海里,海水像是一股腦兒涌進了他的腦子,把他混亂的意識攪得更加渾濁。身體冷的發(fā)抖,從心坎里往外開始發(fā)抖,仿佛置身寒冷陰郁的冰雪天,有人劃開了他全身的血管,在往里不斷地塞冰塊。鈍鈍的窒息感襲來,然而此刻,窒息遠遠沒有骨子里的那股寒冷更讓他恐懼,他只顧著盡可能地把自己抱成一團,好像那樣,就能讓自己勉強暖和一點。“噗嚕嚕。”他在水下吐出一長串的氣泡,預(yù)示著胸腔中的空氣總算告罄。一雙手抓住他的頭發(fā),把他整個人從海水里揪了出來。頭皮都要被扯掉了!徐泗忍不住罵娘,渾身的感官被放大,連帶著暴躁的因子也暴漲,即使連站都站不直,他依舊囂張地揮舞著拳頭朝那張陰沉沉的臉上砸去。“去你媽的……?。 ?/br>祁宗鶴的臉色烏云密布,眼里帶著冰冷的情緒,嘴唇抿成一條筆直的線,看徐泗的目光宛如在看一個死人。他凌厲地出手,把徐泗快要靠近自己鼻梁的拳頭反剪到他背后,由于用力過猛,徐泗一聲痛呼。“怎么啦?”沙灘上,周聰覺得他倆的姿勢有點不對勁兒,關(guān)心地喊了一句。“沒什么,不小心踩到了有些棱角的貝殼。”祁宗鶴睜著眼睛說瞎話,一把扛起某只狂犬病發(fā)作的野狗。徐泗蹬著長腿不停地掙扎,上半身倒掛著,使勁兒掐祁宗鶴的屁股,又掐又撓,直把他背后撓的血淋淋的,自己全身肌rou酸痛,才肯罷手。嘴里猶在不停地咒罵:“兔崽子,你以為你是大佬了不起???哼,放開我……放……”祁宗鶴單肩扛著罵罵咧咧、不自覺抽搐的徐泗,走上岸,長臂撈過沙灘上那件黃色碎花連衣裙,蓋住徐泗身上那件恥于見人的小內(nèi)內(nèi),往叢林深處走。“誒?小兄弟他怎么了?”范明輝老于世故,一看徐泗那種典型的毒癮反應(yīng),立馬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卻還是跑過來明知故問。這一聲看似關(guān)切的問候,換來祁宗鶴輕描淡寫飄過來的一眼,只一眼,范明輝兩股戰(zhàn)戰(zhàn),肩上仿佛壓了千斤頂,把他原本挺直的腰背直接壓彎了幾十度。他擦擦腦門兒,自覺地噤了聲,退后兩步,目送祁宗鶴滿身戾氣地遠去。“咋了咋了,”周聰剛剛安頓好顏瑜,小跑過來,滿面憂色,“他倆出什么事了?”范明輝拿小眼睛上下掃了他一眼,紅紅的鼻尖顫了顫,不客氣地啐了一口,“少管閑事多活命?!?/br>祁宗鶴尋了一個僻靜處,把徐泗丟在一棵樹下,轉(zhuǎn)身就走了。此刻的徐泗,理智基本全面崩潰,潰不成軍,他匍匐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另一只手拿著各式各樣的刑具,切割砍砸鉆,輪番上陣,一刻不停。肚子里好像有無數(shù)的刀片在瘋狂地攪動,整副腸胃好像被直接丟進了絞rou機。“疼……我疼……嗚嗚……”他神志不清地哭訴著,哭一會兒,再吐一會兒,全身哪里都在疼,他不知道該捂哪兒,一會兒捂肚子,一會兒捂頭,一會兒又抱著骨折的腿。更難受的是,他感受到全身上下隱隱約約有成千上萬的蟲子,在不疼不癢地爬行,這些蟲子仿佛是從骨頭縫隙里一個一個在往外爬,又酥又麻,卻并不爽,這使他全身都起雞皮疙瘩,他奮力地撓著全身,想用疼痛代替這種蟻行感。一兩分鐘后,身上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