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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墨雨他們一眾畫師則是在晚宴結束后便沒有其他事情,交了畫作便可以自行安排,墨雨作畫速度一流,幾乎晚宴一結束他便完成了任務,可是卻自己呆在畫師院子里不想出宮回到文府。其他的屋子里眾畫師還在對自己的畫作進行修葺,唯有他端著一壺清茶坐在院里發(fā)呆,正這時,院門口走進一個高大人影,速度極快,幾步來到了墨雨身前。“原來你竟然已經(jīng)嫁人了?!眮砣苏菐讉€時辰前被文邵摔在一邊的吳東,他倒是完全沒有被被求婚對象的正牌夫君打敗后的窘迫感,反而還是cao著一口奇怪的音調自說自話,“不過我聽說了,你的丈夫之前已經(jīng)有過妻子了,這次娶你也不過是因為為了再添子嗣?!?/br>這次他倒是確實做了些調查。可惜現(xiàn)在墨雨看著吳東心里就想起下午時心中的種種悸動與不安,本就不平靜的心里更加的煩躁難受了?!安徽撍⑽沂且驗槭裁矗@些都不是吳東王子應當關心的事?!?/br>“但我要娶你?!眳菛|身上的金飾們在院中燈火的照射下顯得壕氣驚人,可惜墨雨現(xiàn)在覺得它們一個比一個刺眼。“吳東王子——”墨雨正要往下說,就見門口處又一個挺拔的身影闖進眼中。“便是嫁娶,也要問我文某人同不同意,子佩現(xiàn)在是我的夫人,自然不便面見外男,你們冬奇國有冬奇國的習俗,我大禹有大禹的規(guī)矩,請回吧?!?/br>“文將軍?!眳菛|扭頭道,“我對于你娶墨雨公子的意圖很清楚,若你要子嗣,我冬奇國有不傳的神方——”他的話沒說完,就被文邵那眼神鎮(zhèn)住。“吳東王子,”文邵向門的方向一抬手,“請吧?!?/br>吳東的眼眉皺了皺,似乎不懂對方為何不肯接受自己的提議,但是也知道自己當真不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對手,對于強者,吳東心中是很尊重的,于是就不再多言,起身往門外走了。吳東身影消失的極快,還不等文邵在墨雨身旁坐下,他人影就出了院子,吳東一走,文邵身上那股霸道不講理的強硬氣息也隨之消失,男人看向石凳上的少年的眼神甚至有些忐忑與不安。“子佩?你可是生氣了?”不錯,倒還看得出來自己是生氣。“無事。”一句無事說的不能更假,何況少年眼中的輕怨還沒有撤去。“我不是故意要將你打發(fā)去云光寺的?!蔽纳埘剀X道,“只因我下月便要去往東南海域,實在不放心將你留在京中忍受那個吳東的纏擾。”“你以為我是氣這個嗎?”少年扭過頭來,一雙杏眼直直看向文邵。“我——”,小將軍聲音一噎,“我也不知道當時為什么會想如此,子佩,我知道我們之間只是假的,但那個吳東,他的確不是良人,子佩,怪我多插一手,可我當時腦中一熱,便——”墨雨此時聽著他說這些話,前言不搭后語,全然不像平日里的穩(wěn)重和條理分明,心中那點難受與糾結卻像猛然云消霧散般,惹得他情不自禁,伸手抓住了文邵的衣袖。“我也不是氣你如此?!?/br>作者有話要說:沒寫完就給我傳上去了哭暈,等我再補一半555555第27章墨公子的求婚者7墨公子的求婚者7、“子佩,”被抓住的文邵一愣,“那你是因為什么?”“我生氣,是因為你沒有將我當作家人。”墨雨道,“你去東南海域,兇險不定,歸期未卜,為什么不提前與我告知?”“這——”文邵呆了呆,似乎沒料到墨雨是生這件事的氣,“我以為你在怪我不經(jīng)你同意便將你安排到云光寺,打斷了與吳東王子的想處?!?/br>“你倒是會想?!蹦旰吡艘宦?,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自今天下午之后,自己對待文邵的態(tài)度要坦誠率真了許多,放在往日他是絕不會將種種不滿與生氣流露在臉上的?!拔医橐膺@些作甚,我本來也不想與他多做往來,雖說云光寺壓抑了些,但也確實是個避開他的好去處?!?/br>墨雨的話讓文邵臉上一柔,接著又有些復雜和窘迫,“我之所以未與你說要出兵東南海域,是因為之前我也確定不了日期,但今日下午,我自覺所做之事實在愧對子佩,沒有臉面繼續(xù)呆在京城,只想著出兵之后,少在你眼前出現(xiàn),相必你也不愿見我?!?/br>墨雨被這個理由驚得瞠目結舌,“所以說你是在躲我?”文邵臉上紅暈更甚,有些挫敗的點了點頭。“你,”墨雨被他的想法和做法弄得無可奈何,“你知不知道我——唉,算了?!蹦晔章?,本想說你知不知道我其實恨不得你對我占有欲多一點點,最好能馬上明白自己的反常原因,但又覺得此時將話說明并不是什么好時機,只好站起身來,“咱們回家吧?!?/br>文邵當即點頭,只覺得這一趟來子佩既沒有因為自己先前的魯莽行為生氣,又知道了他對吳東無意,最后又覺得子佩的那句回家吧勾的自己心里一熱,幾乎又涌起了一陣熱流。———————————————————————————————————————————————————————————————————————————他們兩人出了宮,就這么并排向文府走去,初秋夜涼,卻都不覺得有絲毫冷意。墨雨此時身上還穿著自己簡潔的畫師服,而文邵則是一身華服,衣擺寬大飄逸,時不時在墨雨的身上掃過,勾動著少年的思緒。墨雨感受著視線中時不時出現(xiàn)的衣袍,以及文邵身上的那種熟悉的氣息,終于將自己一直藏在腦海中的那個想法抻出來擺在了自己面前:到底,要不要招惹文邵?從兩人見了第一面開始,墨雨就確定文邵就是自己喜歡的類型,正直、穩(wěn)重、爽朗,還有一點點禁欲,但可惜當時正是對方的婚宴,結婚對象還是女子,文邵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直男,只這一條,就熄滅了墨雨所有的想法。掰彎一個直男太累了,而掰彎后兩人一起在這個古代過下去更加不易,因為墨雨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在這個無后是罪的時代,以文家的地位,根本就是不可能實現(xiàn)的。況且,文邵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娶妻,這樣的經(jīng)歷,讓墨雨無論如何也下不去手。直到后來兩人戲劇性的成了親,然后又知道了文邵根本不需要子嗣,與那些女子也并無感情。但墨雨仍然努力忽視這些東西,不去處理自己日漸動搖的心緒,他不知道文邵是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