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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頭只是有所耳聞,但卻從未見過本尊,但這段時間這位小公子先是賜婚于文邵將軍,又被右相一派一本參到早朝,如今更是冒出一個異國王子明目張膽的要二夫侍一婦,這等盛事實在是由不得眾人不好奇。墨雨好好的午宴硬生生被一群人攪合到食不下咽、嚼不知味,最后干脆將畫板往眼前一束,身體躲在了文邵之后。他也不全然是別扭,而是夾雜了一些委屈:文邵平日里對他知冷知熱,善解人意的,今天確實一反常態(tài),一句話不說也就罷了,墨雨往他身后躲時甚至沒有問問他怎么樣,全然一副冷淡模樣,就好像早上時對他噓寒問暖,偷偷塞糖的人不是他一樣。即便墨雨心中也清楚文邵的做法無可厚非,畢竟兩人本身就是協(xié)議夫夫,心中也是不爽到了極點,可惜這里是朝堂之上,不爽不滿也要繼續(xù)將工作繼續(xù)下去,吃罷午宴,一行人沒有怎么休息,就隨著皇上去了尚賢會的會場——一個展示各國一年來技巧工具發(fā)明創(chuàng)新的地方。各國的展品已經(jīng)早早放在場地中等待人觀賞,例如東西國的采金新工具呀,樊琪國呈上來的巨型番薯呀,臨沂國擺出來的新型轉(zhuǎn)水車呀,這些東西都稱得上是這個時代中的高科技了,一眾人看得格外仔細,即便有些東西可能并不適合于所有國家,但是身后的技工記下來后,未必不能回國發(fā)明一種新的,適合本國情況的相同功能的機器。大禹國地大物博,資源富饒,可惜架不住國內(nèi)人多,因此若真要提出什么特產(chǎn),那只能說是國中的人才,不論是書生武將,商人藝師,反能在大禹國叫出些名號來,本身就是自身實力的一種象征,因此在每四年的尚賢節(jié)中,大禹國作為主辦國到往往能拿出些各種各類的物品,就是雜七雜八的,各類人才拼湊在一塊的成果展示。墨雨負責(zé)的仍然是文邵等一眾人,他在跟隨著隊伍看過了其他國家的展品后,最后來到了大禹的展品區(qū):這里的場地明顯要超過其他國家,展品更是由單一到多元,十分豐富,涉及廣泛,在一個拐角處,墨雨還發(fā)現(xiàn)了自己兩年前傳出去的一份畫作和動畫片簡易展示。人群一直跟著前邊的皇上前行,越往前走,墨雨就越能發(fā)現(xiàn)這個展區(qū)的東西慢慢由娛樂變?yōu)榱宋膶W(xué),由紙上之物畫作了真實物品。進行到了最后,眾人的腳步停在了展區(qū)的最后——武器區(qū)。那樣式新穎的□□,寒光戰(zhàn)戰(zhàn)的劍刃,以及宛如坦克的投石機,無一不在向來客們展示著自身的威力,講述著大禹國的實力。正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發(fā)問道:“只是不知這劍弩威力如何?”墨雨突然感覺身前一空,就見文邵已經(jīng)走出了人群,“不如讓文某為大家展示一番?!?/br>“你又是誰?”“墨雨正是在下拙荊,不才靖靜將軍文邵。”———————————————————————————————————————————————————文邵可能是瘋了,墨雨面無表情的想,不然誰能解釋一下,平日里那個正直爽朗又大公無私的文小將軍去哪了?而眼前這個,像大公雞一樣站在眾人中間面帶挑釁的男人又是誰?“你就是墨雨公子的夫君?”對面那男子道,這人正是一個與冬奇國一向交好的部落的王子,一聽文邵的話,忍不住上下打量了文邵一番。文邵雖然有將軍之名,但卻沒有戰(zhàn)功加身,這些別國的王子們自然對他稱不得熟悉,此時一聽他是自己友人看上的人的夫君,又是這么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將軍,心里不禁起了些陰暗的心思。“原來是文將軍,”那人一拱手,“能讓文將軍為我們做示范,當然是再好不過,只不過這等騎射之事,沒有對比怎能發(fā)現(xiàn)威力?不如另找些人與文將軍一起演示一下,方能讓我等開了眼界,一睹新物的威風(fēng)。不知皇上意下如何?”這話里挑事的意味也是相當明顯的,可惜面對這樣的明爭,反倒叫人不好拒絕。果然,話題到了皇上這,皇上馬上輕巧便應(yīng)下了,“也好,那這事宜,便交于文將軍了。”作者有話要說:先發(fā)一半,蠢作者實在太困了,明天一早把剩下的補上嗷嗷嗷第25章墨公子的求婚者5墨公子的求婚者5、其實即便文邵不主動出這個頭,往年的尚賢節(jié)中也是會有這個環(huán)節(jié)的,既給予各國恩惠又夾雜與威懾,這樣才能讓多國忌憚大禹的實力,不敢輕易發(fā)動戰(zhàn)爭。今年大禹國安排的展示人自然不至于是文邵小將軍,讓一國將軍在尚賢節(jié)展示新武器自然是不合適的,但這不是說文邵就用不好眼前這些東西,事實上,本些東西的展示者都是文邵親自帶出來的。“那便移步練兵場?!被噬系溃恍腥斯怨愿?,沒一會就到了場地?!敖衲昙热挥形膶④娭鲃诱埨t,那我大禹國人選就算定下來了,諸國便按照商定好的人選上陣吧,路公公——”被叫到的那位正是之前兩次給墨雨宣讀圣旨的那位,此時他一步上前,開始對著各國宣讀規(guī)則,墨雨這才知道原來尚賢節(jié)還有這樣一個環(huán)節(jié):明面上是各國切磋,實質(zhì)上則是一個變相的比試,各國各派一個人選出站,用出本國最好的箭弩,騎術(shù),武藝,兵器,一絕高低,按名次論賞,想是當年墨老爺看墨雨還小,未曾與他講過這些,此時知道了這個環(huán)節(jié)墨雨才覺得這個尚賢節(jié)是合情合理的,不然的話光是各國四年一聚,吃吃喝喝,玩玩看看,何苦來這么多看上去就是很精銳的使者?只不過——墨雨的眼神不自覺的往已經(jīng)換上騎射服的文邵身上瞟去,男人一身暗色騎射服,修身的衣著襯得文邵肩寬背闊,腰瘦腿長,兩肩與下擺處的銀色繡紋在陽光的余暉下熠熠生輝,腳下蹬的是一雙暗紋錦繡的黑色長靴,虎口處纏的是緊密的銅色護手,他面上的表情堅毅正直,翻身上馬干凈利落。路公公在高臺上一聲“開始。”幾國的參賽者紛紛從已經(jīng)打開的豁口處進了騎射場,墨雨以為文邵也要跟著一起進入場地,不曾想正在這時文邵卻猛然回過頭來看向自己這邊,夕陽之下男人的目光竟然比陽光的熱度更甚,臉上雖然一絲不茍,但眼中那笑意似乎隔空傳到了墨雨的耳邊。正持筆的少年只覺得手中一軟,握著的炭筆險些掉到地上去,臉上更是紅顏一片,心跳如同擂鼓。文邵為何要突然提出參加比試,又為何剛剛偏要往這邊看上一眼,墨雨自己不敢多想,他怕自己真的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