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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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布料已洇濕了一小塊,黏膩地貼在下.身,妖怪手指搓出濕痕,面上沒有什么表情,心中卻對蛇妖的話信了幾分,就著洇濕的薄布搓揉起那一根事物。布料雖然細滑,搓弄著敏感的軟rou仍然刺激異常,又麻又痛的感覺讓書生下.身發(fā)緊,習(xí)慣了妖怪的身體不受自己控制一般,無論妖怪如何動作,都能輕易地感到快樂。杜慎言面頰酡紅、眼神迷蒙地靠著窗沿,不住喘息。手上的濕意越來越重,甚至揉弄中傳出了水聲,聲音細微,聽在杜慎言眼中卻響亮得恨不能捂住耳朵。“嗯……不要……”他也顧不上撐著自己,拼命去推妖怪。“這個不要的意思,就是不要?!蹦羌毼⒌穆曇粲钟挠牡仨懫?。果然,手中的事物越發(fā)的硬熱。杜慎言四肢俱軟,身體發(fā)酸,妖怪不是沒有弄過他那處,只是從未如現(xiàn)下這般耐心細致地去揉弄捏玩。炙熱的巨物抵磨著柔軟的臀rou,卻沒有更進一步,探入薄褲的大手立刻握了滿手濕膩,粗糙的指腹仍執(zhí)著地搓弄著頂端,似要一點點撕裂他的羞恥心,盡數(shù)逼迫出他潛藏著的欲念。“啊……”書生忍不住輕叫了一聲,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正值此,隱隱約約的人聲從不遠處傳來。不知是府中哪兩個小丫頭,從院外裊裊地路過。婆娑樹影間,還能瞧見身上穿的衣服花紋,若是此時抬起頭來——登時嚇得魂飛魄散,拼了命的向后縮。“回、回去……啊……”妖怪只感到身下人原本柔軟的身子驀然緊繃,掙扎得越發(fā)厲害起來,手上一個沒注意,指尖用了些力氣,嬌嫩的皮rou被狠狠搓過,引得書生驚叫,帶著驚慌至極的泣音。樓下的兩個身影頓時停住了。“怎么了?”其中的一個丫鬟問道。“方才,那里好像有人?!?/br>順著另一人目光望去,窗口空無一人,只看到兩扇窗戶輕輕搖晃。“哪里有人,是風(fēng)吹動了窗戶,你看錯了罷。”丫鬟笑同伴眼花。另一個也笑了:“也是,這么晚了,大人也該歇息了罷?!?/br>番外二(5)此時丫鬟口中早該安歇的大人正癱軟在床上不住地喘息,身下原本筆直硬.挺的事物軟了下來,吐露的yin液沾濕了好大一塊被褥。方才極度驚懼與突如其來的刺激交織,竟讓他無法自控地xiele身。杜慎言口干舌燥,渾身汗?jié)瘢⒋沟难劢拚粗稽c水意,只覺得心中悸跳,四肢無力,還未做出反應(yīng),身后一涼,妖怪的手指已經(jīng)探了進去,卻不若平時那般粗糙炙熱,似是沾了什么東西。眉睫動了動,身子無力地掙動了一下,啞聲道:“什么……東西?”妖怪輕輕按住了書生欲動的小腹,鋒銳的面容上帶著一絲暖意,望向書生的眼中透著勃勃的興致:“是讓簡之舒服的東西??!”說著又往里探了探,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柔滑細膩。“唔……”杜慎言不安地蹙起了眉,那一處原先還有些脹痛,但是沾了妖怪手指上的膏脂,倒是舒緩了不少。不過,他望了望對方即使藏在衣擺間也無法掩飾住的硬.挺熱物,自然也不會天真地以為只是單純地為他抹藥。妖怪又沾了一些膏脂,送入書生后.xue,炙熱的眼光注視著那隱秘之處。書生綢褲半退,白皙柔軟的雙臀間一點嫣紅,正被自己手指進進出出,融化的膏脂和著清亮的液體順著手指流出來,沾得身下一片濕滑。妖怪心中動了動,突然冒出了一句:“簡之,你里面好熱好濕?!?/br>最正經(jīng)不過的表情,最平常不過的語氣,卻說著這么yin邪的話。杜慎言猝不及防,呻吟出聲,臉漲得通紅:“誰、誰教你說的混賬話……”“簡之不喜歡聽嗎?”妖怪奇怪,可是他的身體明明是喜歡的啊,方才明顯感到包裹著手指的軟rou情動地絞緊了一下。“笨蛋,趁著這個機會多夸一下他啊——”蛇妖不甘寂寞的聲音又再度響起,催促道。妖怪目光閃了閃,手中動作不斷,眼睛卻看向書生微敞的胸前,先前被撩撥的紅腫挺立的兩點在薄紗中若隱若現(xiàn),稱著潔白的胸膛,顯出艷麗的珊瑚色。手指忍不住又去撥弄,真心實意道:“簡之這里也好可愛?!?/br>“唔……”杜慎言臉躁得幾乎要燒起來。“簡之叫得也很好聽。”“別、別再說了……”終于忍無可忍道,“你要做就做……”妖怪一愣,猶豫道:“再等等罷。”等什么?杜慎言腦中一片迷糊,不明其意,忽然覺得后xue處一陣麻癢熱痛,內(nèi)里不可控制的收縮蠕動,不由得“啊”了一聲,急急問道:“你給我抹了什么?”“?”妖怪一頓,袖中一只瓷瓶骨碌碌地滾了下來。番外二(6)杜慎言掙扎著撿起來一看,頓時氣急:“你給我抹……yin藥?”難怪從剛才起,后.xue里就一陣麻癢難當,火燒了似的難耐。“你……你……”杜慎言欲哭無淚,忍不住蜷起來,不住地呻吟。妖怪忙抽出手指,將人摟到懷里,眼見著書生眼角眉梢慢慢染上春意,眸中水意越來越深,也急了:“簡之,你哪里不舒服?”杜慎言雙腿難耐地絞緊,又忍不住松開,那一把火燒得他神智潰散,終于克制不住,哭了出來:“你別作弄我了……”妖怪一愣,書生已推著他坐了起來,嗚咽著去解他的褲子。硬熱巨物方冒出頭來,便被他一手抓住,掙扎著坐了上去。充分滋潤開拓過的后處毫無阻礙地吞下了巨碩,軟膩的rou道被硬物搗開的感覺如此鮮明,激得兩人都呻吟出聲。以往一開始進入總會有的脹痛一點也未感受到,充斥著體內(nèi)的只有無盡的激烈的快感,層層疊疊彌漫全身。每一次蹭動,都帶來滅頂般的刺激。杜慎言動了半晌,只覺得力不能逮,然而內(nèi)里酸軟,猶不滿足,帶著哭腔喊道:“你、你動啊!”掙動間,那原本在枕下塞得好好的yin書也不慎露了出來,被妖怪望了個正著。他掃了一眼,忽而心中微動,哄道:“簡之別哭,這就讓你舒服。”說罷就著插入的姿勢,將他轉(zhuǎn)了個身,rou道被硬如鐵鑄的roubang狠狠攪了一下,激得書生眼淚嘩得流下,說不出一句話來。妖怪就著那yin畫,作出了一樣的姿勢來,硬物深深搗入內(nèi)里,只覺得這姿勢說不出的快美,感覺比以往還要強烈。一手捏著書生細腰,一手將他雙腿打開,聳刺地愈來愈狠,愈來愈急,記記深貫軟底,每一下都重重撞到了那最要命處。杜慎言已覺得下身不受自己控制,身前yin液滴滴答答地垂落,后xue亦不斷濺出稠液,將那下身沾得一塌糊涂,被反復(fù)貫穿的那一點,既癢且酸,快感急劇鼓脹,凝腰仍想死死忍著。蛇妖望向那一床春光,眼見著平時冷靜自持的書生被逼出了滿臉春情,原本清明的眼底yin意閃現(xiàn),比之那圖中之人,不知活色生香了多少倍,復(fù)雜地望了一眼奮力耕耘著的妖怪。又舍不得地移回目光,盯著書生,心中暗道:沒想到穿著衣服看著不怎么樣,床上這么浪。忽覺鼻腔熱熱的,吸了一下即將流出的兩道鼻血,與一雙眼對望了個正著。杜慎言迷糊間,忽然見著帳鉤上爬著一條手指粗的小蛇,黑豆似的眼睛正直愣愣地盯著自己。渾身劇震,慘叫一聲:“蛇——”小黑蛇也被嚇了一跳,渾身僵直,還未回過神來,便被一股大力掀飛,輕飄飄地飛出窗戶,掛在樹梢。杜慎言受此驚嚇,掙扎著要起來。妖怪當機立斷,抖開被子,將兩人當頭罩住,猶自聳動不休。被褥間,模模糊糊地傳來書生哭叫:“你……混蛋……”伴隨著呻吟的,是妖怪低低的哄聲。……又是一個晴好天。妖怪蹲在樹下,蛇妖掛在樹梢。“自從上一次后,簡之不僅不讓我碰,連話也不跟我說了?!?/br>“我錯了,放我下來吧?!?/br>“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