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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杜慎言透過迷蒙的目光,正對上妖怪那張新化出的臉來,襯著滿枝似雪繁花。真真正正的花面交相映。口鼻間充斥的俱是妖怪的味道,同這些神秘的花一樣的味道,蒸騰出濃郁醇厚的香氣,如水一般,無孔不入地鉆入他的體內,勾扯著他跌入這樣一場令人迷醉的夢。一吻方歇,書生已是氣喘吁吁,身體的變化讓他無處遮掩,他將手臂蓋在眼前,難堪地呻吟了一聲。心中苦笑:杜慎言,原來你也不過是一個,知慕少艾的膚淺之人……他已說不清沒有推拒妖怪,是因為胸口那道疤,還是因為那張顛倒眾生的臉,是因為一時的意亂情迷,還是這具已經(jīng)食髓知味的身體,仿佛一瞬間,就成了這樣騎虎難下的情形。那妖怪才不會管書生復雜的心緒,又側頭去吻他雪白纖細的手腕。杜慎言手臂一顫,忍著麻癢收回手。那妖怪頓了頓,又去吻他裸露的肩頸。明明先前無數(shù)次的胡天胡地,他早已了解這妖怪的魯莽粗悍,明明這家伙看著自己的眼神猶如惡狼一般恨不能立即拆吃入腹,為什么還要故意這般磨磨蹭蹭!簡直像是,故意讓他反復被這一份難堪磋磨著。書生轉過身去,將臉埋在手臂間,從齒間含糊地催道:“你要做……就快些……”第12章書生衣衫半褪,半濕半干地纏著纖柔的腰肢,隱約透著一點rou色。他埋著臉,自然不知這樣半遮半掩的愈加勾人。濕黏的頭發(fā)貼著玉一般細膩潤澤的背部,更襯得黑的愈黑,白的愈白。妖怪不由自主地舔吻上去,只覺得書生既甜又軟。杜慎言渾身輕顫,背上像著了火似的,連綿成一片,直燒到了自己心里。咬著牙泄出一點哭聲:“再磨蹭,那就算了……”話未說完,身下已是一痛,妖怪將他飽滿挺翹的雙臀握了滿手,掰開后對準那一處,灼熱硬物破開重重阻礙入了一個頭。許久沒有抱書生,妖怪只覺得那一處格外緊致,書生背部肩胛骨微微聳起,腰身有些瑟縮。杜慎言忍著那股脹痛,等著接下來的熟悉的痛楚,誰知那妖怪沒了動作,迷迷糊糊有些奇怪。那妖怪僵了一會兒,遲疑著問:“……,是不是弄痛你了?”它聲音低啞,尤帶喘息,氣息噴吐在書生耳畔,無端帶著一點情色。書生沒有回它,露出的耳朵卻已紅得似要滴出血來。妖怪停了一會兒,伸手去撫慰書生身下之物。它喜愛書生,自然連他那處也愛不釋手,粗糙掌心反復捏弄著那一處嬌嫩皮rou,書生死死地咬著手指,從鼻腔中泄出一點輕哼。他聲音清柔,即使偶爾的一兩聲輕哼,已是十分旖旎。妖怪似十分受用,乘勢一入到底,熟門熟路地找到了可以讓書生快活的那一處,果真讓他毫無防備地叫了出來。便如之前無數(shù)次交纏一般,熟悉的情欲滋味席卷全身。那妖怪忍了許久,終是能夠放開手腳大cao大干了。它將書生緊緊護在懷中,動作劇烈而狂野,抽插之間汁水橫溢,劈啪作響。望向書生的眼眸熾熱如火,亮得驚人。杜慎言只覺得腹下酸軟,深處已有一點癢意,逐漸升騰出無限快慰。那處水聲響得哪怕埋著臉都無法阻礙它鉆入自己耳朵。不用想象已知道那是怎樣一副不堪入目的情形。妖怪那話兒深埋書生體內,便如寶劍歸鞘,是十二萬分的契合,一時不舍得離開,便抵著那一點研磨。杜慎言受不住,想要躲閃,卻被牢牢捏住了腰肢,再忍不住,哽咽著求饒:“慢、慢些……”話未說完,就變了調,腰肢猛然顫抖,不由自主地想要蜷起身子,已是xiele。他閉著眼喘氣,眼尾帶著一點薄紅,肩頸胸口也浮出艷色。還未等他緩過勁來,那妖怪已將他翻轉過來。書生呻吟一聲,不敢去看那張惑人的臉。身下又是一陣狂風驟雨般的抽插,臉上一涼,他睜開眼睛。枝干搖曳,無數(shù)的花從枝頭跌落,亂雪一般,帶著幽幽暗香,落了滿身。那妖怪多日不曾抱書生,一旦得了機會,便如野狗撒歡,一通猛干,幾欲將書生干死在這樹上。杜慎言連連求饒,只覺得再禁不起折騰,神智都有些昏聵了,那妖怪依然是一臉興致勃勃地動著。杜慎言被它翻來覆去地搗干,下身已是一片狼藉,渾身軟如春泥,一條脂玉般的長腿滑落,yin液蜿蜒而下,順著腿腳滴落。無邊春色,難用筆墨描摹。書生于此自然是不知的,只覺得體內那物又勃勃壯大,讓他又懼又悔,這妖怪化出的臉再秀色無雙,也還是那只粗悍野蠻的妖怪,怪只怪他美色當頭,心智不堅,如今后悔已是晚了。哽咽著求饒:“就這一次了吧……”那妖怪卻不做聲,仍嫌入得不夠深,將書生垂下的那條腿撈起,見一旁繁密花枝,便將纖細足踝擱在了花枝上,身子前傾,將書生密密實實地抱在懷中,聳動不休。這一番動作自然讓妖怪硬物在書生rouxue中一陣揉弄,別有一種滋味。杜慎言軟綿綿地“唔”了一聲,扎扎實實地暈了過去。他被這妖怪好一頓cao干,足足躺了三日才堪堪醒來。也不怪他沒出息,這妖怪似有無窮精力,誓要把先前落下的一并補起來般,狠命地干他,他單薄身體,哪里受得住。若非先前服食過蜥蜍的精華,是萬萬不能撐這么久的。他掙扎著醒來,也是因為聽到耳邊娃娃的啼哭。這哭聲好生可憐,縈繞在耳畔已是許久,讓書生昏睡中也不得安穩(wěn)。澀痛的雙眼睜開,開口出聲,便發(fā)覺嗓子啞得厲害,干渴得如同火燒。“水……”幾不可聞地呻吟了一聲,已有一杯清亮亮的水遞來。杜慎言也顧不得其他,急急地吞咽而下,一連飲盡了兩杯,才喘過氣兒來。望向一旁,果真是娃娃在哭。妖怪大手托著娃娃,沒奈何地蹲在一旁,一頭曳地順滑的烏發(fā)已被懷中的娃娃揪得不成樣子,手足無措捏住娃娃雙手。娃娃嚎啕聲震耳欲聾,它又忙不迭去捏娃娃嘴巴。眼瞅著書生醒來,苦惱雙目“刷”地亮了。杜慎言心中還有存著氣,本不想理這妖怪,卻看不得阿苗哭得這般凄慘,只得伸手將娃娃抱來,蹙眉問道:“這是怎么回事?”娃娃“恩恩嗚嗚”哭得直抽抽。“阿苗不哭,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