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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了。”荀微還被他那聲少爺驚住,這里已經(jīng)催著他上路了,莫叔有多少年沒叫過自己少爺了,說是會影響自己的威嚴,現(xiàn)在倒是不用管威嚴了。☆、三水道三水道地處江南吳江城,因為有三條水系在此地穿過,便有了三水道的的名字,一進三水道地界,阿元就敏銳的感覺到荀微情緒的變化,外表還是像往常一樣穩(wěn)重隨和,只有阿元能感覺到隱藏的激昂斗志。現(xiàn)任三水道掌門叫做李志飛,比荀微大不少,親自出來迎接,眼見荀微談吐有識,舉止穩(wěn)重,態(tài)度親和,目中有些欣慰之意,夸道“阿荀長大不少啊?!?/br>這些年李志飛對地極宮多有照拂,荀微對李志飛敬重有加,不是公眾場合,便以大哥相稱,兩人寒暄幾句,李志飛叫過身后的人,是一個同荀微年紀相仿的青年才俊,面目清俊,一雙眼睛沉靜幽深,看起來有些冷面“小師弟,見過地極宮荀宮主,這是我?guī)煹?,這次便是代表本派出戰(zhàn)的弟子。”“見過荀宮主。”霍飛剛出來見禮,氣度瀟灑大方,一看就不是俗人。“霍兄弟大禮,愧不敢當。”荀微還禮,“看來今年這方印璽大哥不用擔心了?!?/br>李志飛沒有直接回答,反倒直視著荀微,“大哥相信你,你也不要緊張?!?/br>荀微站直身子,微微笑道“多謝大哥,到時請大哥痛飲,我連酒都帶過來了?!避魑⑦@次來的主要目的就是奪回流失出去的混沌三璽之一,讓地極宮重新真正的站起來!地極宮,天一教,三水道曾經(jīng)是江湖上三足鼎立的頂級教派,兩百余年朝局不穩(wěn),江湖大亂為了規(guī)整江湖,減少殺戮,武林各門派制了混沌三印璽,通過武林大會的方式選角三方作為武林盟首領,既方便管理混亂的江湖亂象,又不至于一家獨大,當時就是這三個教派獲得了三方印璽,之后武林大會每五年一次,印璽卻少有外落,武林各大門派也習慣了這樣的格局,主要是三大門派確實實力強悍,少有人能比過。荀微小時候地極宮主人荀易,天一教教主巫連山,三水道宴歸藏更是江湖上各自風華,難分伯仲的驚世高人,難得三人不僅武力修為高,心性也是常人難及,偶有切磋卻不見真斗。八年前江湖中出現(xiàn)了叫血煞盟的邪教,所謂的盟主不過是個年紀輕輕的男人,仗著邪功吸功積力,即便重傷也能很快自愈,一身幾乎非人的本事更讓他欲望膨脹無惡不作,整個江湖生生讓他鬧得血雨腥風。三大門派掌門人聯(lián)手誅邪,最后關頭荀易更是自染劇毒,讓對方吸功入體,最終三人還是殺了血煞盟盟主,但是三人中荀易當場陣亡,剩余兩人,宴歸藏回來不足半年重傷不愈而去,巫連山也是傷病纏綿,不知所蹤。荀易是江湖三大鼎立門派的地極宮主人,是江湖中人人稱頌的英雄,卻在一夕之間成為荀微死去的父親,小小的孩子不得不在莫叔幫助下挑起重擔,內憂外患,危機過去以后,江湖逐漸平靜,與此同時江湖各門派同仇敵愾的心志煙消云散,英雄逐漸成為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資,過去風光無限的三大派掌門都已夭折,很快衰落下去,第二年武林大會,眾門派更是卯足了勁兒搶奪印璽,當時只有三水道李志飛多年學藝有成,拼死保住印璽,地極宮無人能戰(zhàn)、天一教內亂大損元氣印璽都已外落。這也成為荀微的心病,只盼著這一次守住地極宮的榮耀。離武林大會正式舉辦的日子還有幾天,荀微跟往常一樣的作息,不見松懈,這幾日其他門派陸陸續(xù)續(xù)都來得差不多,這天下午一個小童匆匆匯報,說是有人拜訪。荀微這些年臥薪嘗膽,很少有門派往來,也不知是誰,一看帖子,也是一個熟人,霧靈洞。任良衣長得實在好看,這時又是精心收拾,一路走進來招了不少男男女女的目光,荀微看他做工精致的亮紫色袍子,還有飄逸的長發(fā),也不知他是來比武還是來表演的。兩人坐到一起前言不搭后語的聊天,明顯沒有什么共同話題,但任良衣也沒有要走的意思,荀微只好讓人把自家的話簍子叫過來。石子茜早就看見漂亮公子進來了,跟一群不知道什么時候認識的別派女弟子湊在柱子后面嘀嘀咕咕的說話。聽見荀微找她便蹦蹦跳跳的過來,三人坐在那里自以為熱情的聊著,阿元仿佛沒有生命的石頭一樣戳在角落里,一直到了晚膳時間。任良衣一定要荀微過去自己的住所看看,說是這里的飯食太淡,任江親自下廚做了靖州的特色菜,一定讓他們賞臉,荀微心中早不耐煩,只是他面上隨和慣了,推辭不了。終于飯吃到一半,任良衣看著影子一般跟著荀微的阿元“荀公子,你的這位護衛(wèi)想必也沒有吃飯,我院子里護衛(wèi)們正在吃飯,要不要一起?”荀微便回頭說道“你自己過去吧?!?/br>阿元躬身低頭,“屬下跟著主人?!避魑⒁膊幻銖?,似乎習以為常,石子茜夾著一個大蝦“你不要管他,他比石頭還硬,你說不動他的?!庇洲D過頭看著任江“這真的是你做的嗎?你還會做飯?你又會布陣又會做飯,好厲害?!?/br>“還可以,有點興趣,小試身手。”任江帶著半個面具笑了笑。后面的時間任良衣沒有再沒話找話,飯后也沒有強留,只是依然親自送了出去。又郁郁寡歡的獨自回來,旁邊桌子上護衛(wèi)正吃得高興,尋思今天什么日子,突然就改善伙食了,有人問道“主子有什么喜事啊,這是?”任良衣突然翻臉“吃,一天就知道吃,趕緊收拾了做事!”一路走進來坐在桌子旁耷拉著腦袋“我有點心疼”“你早就該心疼心疼我了,人家吃了嗎?看了嗎?你逼著我做了三桌!三桌!我是你弟弟,你當本少爺是你的奴隸嗎??。俊比谓瓪獠淮蛞惶巵?,為這一頓飯,從昨天晚上忙到現(xiàn)在,想想都是淚。“也不知道回去能不能吃上飯?”“他主子要真不給他吃飯,他能活到現(xiàn)在?他是神仙嗎?他值得你這么……這么……”“別這么說,他不光救了我,也救了你是不是?”“你這是對救命恩人的態(tài)度?”任江翻著白眼反問。“我這是對愛人的態(tài)度?!?/br>任江還要諷刺幾句,見他好像真的挺難過,也跟著一起發(fā)愁。這里荀微又讓阿元回想是否認識這樣的人,阿元幾乎是有些惶恐的回復“屬下當初確實跟旁人有所接觸,但這些年絕無結交,也確實想不出來何時認識過這樣的人?!?/br>“那仇人呢?”阿元一驚,不由擔憂起來“屬下已經(jīng)派人去查了,定會小心應對。”“嗯,他那樣子也實在不像什么仇人,倒像是尋偶的花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