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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卻被元博打斷了:“許天卓,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問過我這個監(jiān)護(hù)人的意見嗎?”說完這句后,又放軟了語氣,就像平時誘哄的時候一樣,“你討厭我嗎?你不討厭我,你要是不喜歡我,你會哭嗎?”許天卓睜大了眼睛,眼淚終于無聲地順著臉頰流了下來。=TBC=狗血大派送【頂著鍋蓋逃走第19章“告別也差不多了吧,那老師我就帶走了?!鄙n飛很不耐煩地掏出手帕,彎下腰給許天卓擦眼淚,“這位先生,老師喜歡你又怎么樣,你除了監(jiān)護(hù)人的身份還剩什么?況且老師已經(jīng)成年了,你早就沒有權(quán)利管他了?!?/br>“我是……”元博按著手上的傷口,一時語塞。沈寒川本來還有點緊張,看到眼前的場景卻意外地挑了挑眉,這氣氛怎么感覺那么像逼宮?他于是捏了捏周羽瀟的手,示意他冷靜一點再看看,又在他耳邊輕聲道:“你注意許天卓放在背后的那只手,我覺得他現(xiàn)在心情其實不錯?!?/br>“???”周羽瀟一頭霧水地順著他說的方向看去,的確見到許天卓那藏在身后的右手有些奇怪,他在那一個勁地搓著手指——而這個動作,似乎只有在他極度放松的時候才經(jīng)常出現(xiàn),就比如他們坐車到這里來的途中。每個人總是會帶著些有意無意的小癖好,再小的動作也躲不過沈寒川敏銳的觀感。周羽瀟的腦筋一下子轉(zhuǎn)的飛快,看來,許天卓或許是早就和這個叫蒼飛的男人串通好了,在元博面前演一場戲,硬要逼著他承認(rèn)他心里那點小九九。這樣一想,倒也符合這個壞心眼醫(yī)學(xué)家的性格,就是他手背上那道傷口……倒還真是實打?qū)嵉牟粨剿?,蒼飛那家伙該不會在趁機拿他出氣吧?果然愛情這種事都是甜蜜的折磨!“我、我怎么會沒有權(quán)利管他?他是我的向?qū)?!好吧……未來的……”元博支吾半天還是下定決心說了出來!開什么玩笑啊,要是不喜歡的話他會整天絞盡腦汁地捉弄他招惹他嗎?說來真是慚愧,他這輩子沒喜歡過什么人,對待喜歡的人的方式還可笑地停留在小學(xué)男生的階段——關(guān)鍵是能用其他什么辦法??!他也不知道啊!而且許天卓還那么小,萬一他不愿意怎么辦,他不和自己說話了怎么辦!元博有些可憐巴巴的目光投向了他,“……你愿意嗎?”許天卓噗哧一聲笑開了,蒼飛無奈地直起身,從懷里掏出止血貼和繃帶,揉了揉他的腦袋:“去吧。”沈寒川實在是不忍心看到他這個同僚接住猛然撲到懷里的他的小向?qū)У臅r候,臉上露出那種宛如智障的表情,于是很煞風(fēng)景地咳嗽了一聲:“那什么,我知道現(xiàn)在說這句話有點破壞氣氛,但是我們再不走,老林可能就要派人闖進(jìn)來了。”元博這才如夢初醒般,用沒受傷的手狠狠地揪了一把許天卓的臉蛋,明明有點生氣卻怎么都無法對他發(fā)火:“小東西,居然敢騙你爸爸!你給我記住,遲早討回來!”“人生如戲,全靠演技!”許天卓的臉蛋被他捏得紅紅的,表情卻頗為得意,畢竟他連內(nèi)心獨白都騙過了觀眾,荒星之行確有其事,不過那里風(fēng)景很不錯,說是度假也不為過。至于蒼飛嘛,可能他的確有那個意思吧,但是他許天卓不愿意的事,沒人能強迫他。“喂,”蒼飛撓了撓頭,過來一拳砸在元博的肩上,臉上雖然帶著笑,但怎么看怎么不情愿,“你最好不要對不起老師,不然要你好看?!?/br>面對著和自己同樣等級的哨兵,更何況前幾分鐘還是純粹的情敵,元博的領(lǐng)地意識一下子冒了出來,也皮笑rou不笑地回敬了一句:“我會好好照顧他的,不用你關(guān)心。”蒼飛露出仿佛吃了蒼蠅一樣嫌惡的表情,拼命揮手:“快走,不想看到你們?!?/br>許天卓幫他包扎,這時候才后知后覺地心疼起來,捧著元博的手,紅著眼睛吼蒼飛:“臥槽你怎么刺這么用力啊!你這個人!故意的吧!”蒼飛恨不得給他翻個世紀(jì)大白眼——你自己說讓我演得逼真一點啊,刀都過去了不刺還像話嗎?真是吃力不討好,要不是我喜歡你,誰跟你干這種缺德事兒??!“元博…你沒事吧,一定很疼吧,我們趕緊回去,我給你看看……”許天卓急得都又要掉眼淚了。沈寒川和周羽瀟看著都有點汗顏,真是不明白現(xiàn)在的小年輕都在想些什么,所謂打是親罵是愛情到深處用腳踹,他們互相看了一眼,還是無法理解,反正他們都不想對方受到哪怕一點傷害就對了。元博作為在場最年長的人,平時哪吃過什么虧,偏偏被這么個小屁孩狠狠整了一回,感覺面子上非常掛不住,很想沖他發(fā)怒,但看到許天卓那軟乎乎的臉就忍不住又心疼了,只能自己認(rèn)栽。這世間,還真是一物降一物。元博帶著許天卓先走了,沈寒川打量了一下站在那里的蒼飛,突然皺起了眉頭,如果沒記錯的話聯(lián)邦現(xiàn)任軍事部長就姓蒼,由于這個姓比較少見,他偶然知道便記了下來,便上前幾步問道:“抱歉,請問蒼部長是您的……”蒼飛頗為好奇地看了他一眼:“是我大伯,怎么了嗎?”“沒什么,只是因為工作原因和蒼部長見過幾面,突然想起來罷了。你和許天卓是怎么認(rèn)識的?”沈寒川本能地感覺到了一絲威脅,就算許天卓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再好,畢竟之前犯過法,而之前就和他相識的人,身上極可能帶著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更別提這種出身于高干家庭的人,往往比那些沒有背景的人難對付幾萬倍。桀驁的哨兵總是對向?qū)儽硎境龈嗟哪托暮婉Z服,蒼飛也不例外,周羽瀟柔和的語氣對他起到了安撫作用,盡管并不是很樂意,還是開口道:“他小時候是我家的私人醫(yī)生的徒弟,我和他就是那時候認(rèn)識的。我早就說不要讓他去參與研究奇奇怪怪的東西,他不聽我的,還說我不懂,現(xiàn)在把自己折騰成這樣,要是他進(jìn)了監(jiān)獄我求人也要把他保出來?!?/br>周羽瀟又狀若隨意地問了幾句,沒聽出太多可疑的地方,只好作罷。和蒼飛道了別,沈寒川拉著他離開了,有些憂心忡忡:“我覺得許天卓總還藏著什么東西沒交代,得想個辦法讓他說出來?!?/br>“讓元博去問他不就行了?!敝苡馂t不明白他為什么煩惱。“嗯……”沈寒川表情非常糾結(jié),他了解元博的個性,盡管元博套話的本領(lǐng)很高,但他要是為了保護(hù)許天卓愿意幫他瞞下什么事,這世上就別想有第三個人知道。真頭疼啊,不然給上頭打個報告,從今以后禁止辦公室戀愛吧?=TBC=猛然看到今天是3月1號嚇了一跳以為自己四天沒有更新結(jié)果2月只有28天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