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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緊,不把紫微天帝折騰得精疲力竭不罷休。聰明過人的青華天帝留了個心眼,房事只在下,偏讓紫微居于上方。如此便能坐實了紫微強要了他的事。而且青華天帝身上盤古元陽金貴至極不可輕泄,只要能和紫微天帝在一起,于上于下,青華天帝覺得無甚關系。第一回,青華天帝花了好半天才把紫微天帝撩得起了一身火,然后扶著自己的后面送到紫微命根處,紫微天帝正在天人交戰(zhàn)之際,被這一送,那根腦海里吊著弦崩得嗡嗡直響,警鈴大作。在紫微天帝自覺大錯就要再釀之際,青華天帝一個后挺,直接把自己送得含住了紫微天帝那根嬌嬌羞羞的玉棒,紫微天帝腦中嘣的一聲,弦已斷,卸也繳,被動居于上位,真真切切地要了青華天帝。從此之后,紫微天帝,再無寧日。紫微天帝對青華天帝予求予取,甚至青華天帝一應需求,紫微天帝都親力親辦。堂堂四御之首的紫微天帝,每日為青華天帝梳頭、沐浴、更衣,真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比凡間的相公對媳婦還要好上千百倍。神仙日子過得快。青華天帝在紫垣宮一住就是七十年。七十年里青華天帝鎖禁閉不得出門,紫微天帝便每日陪著也不出門,連從前例行的大朝會大盛會的出席也免了,真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倒似紫微天帝也關了禁閉一樣。智尉起初照舊沒給青華天帝好臉色看。紫微天帝揀了合適的時機,對智尉說道:“本座知曉你對青華天帝與本座之事有微辭,但此事既是本座的事,本座也是愿意的,也想見他高興,你同本座一心,怎么會不知本座,何苦找他不痛快?”智尉恭恭敬敬地點頭,悶聲悶氣地應了,半晌仍覺不解,問道:“天帝是喜靜之人,奈何青華天帝不成體統(tǒng),煩擾引誘于天帝,連累天帝自鎖禁閉,這幾十年辛苦伺候于他,他可有半點感念之心?”紫微天帝道:“智尉,我不覺苦?!闭f完把玩起之前青華天帝才用過的玉杯,唇角不自覺帶上一抹笑。智尉似乎明白了什么,終于緩了顏色,對青華天帝恭敬了不少,該敬的仙品終于能一樣不少,成色不減地送到青華天帝手里。七十年里,紫垣宮被青華天帝翻了個天,宮里的角落合并合所仙君童子全被青華天帝里里外外折騰一番。原本清凈飄渺的紫垣宮被攪擾著烏煙瘴氣了七十年,到后來天樞星君合并一眾紫微星宮的有仙職在身的仙君除卻非稟明紫微天帝之事外,皆不敢靠近紫垣宮。好在,近來紫垣宮的仙人童子日子好過了不少。紫垣宮統(tǒng)共就那么十幾號人,宮殿也不及太陽宮大,青華天帝性情乖張?zhí)?,所見之人所見之物早已玩膩,除了對紫微天帝興致不減外,其余的事物皆難在入他天帝大人的法眼。原先覺得清雅別致得不得了的紫垣宮,看多了漸漸覺得過于單調(diào)疏落。起初青華天帝擔心在紫微天帝面前表現(xiàn)得煩悶會引紫微天帝多心,在紫微身旁時還裝一裝逗樂,他一逗樂就有人遭殃,一眾仙人童子都不敢在紫微天帝跟前晃,怕遭了青華天帝的毒手。不過,仙童們?yōu)榇艘矝]有擔憂太久,后來青華連裝也不想裝了,又怕紫微想偏,常就自己揀一處呆個半天,也不知在想什么,望著天咬著草劃拉來劃拉去。紫微天帝凡事都由著青華,青華天帝要粘著他,他便順著;青華天帝想獨處,他就瀟灑做自己的事;青華天帝白天閑的時候多了,晚上就可著勁的折騰,一次一次把紫微天帝倒騰醒過來,每一次紫微天帝都好脾氣地安撫他,青華天帝修為高,一晚上做好幾次都不夠,按武力值來看,紫微天帝清瘦的身板基本上是不可能滿足青華天帝的,長此以往,上位的顏面盡失是必然。好在讀書人出生的紫微天帝善于總結(jié)分析,慢慢摸索出青華天帝一應敏/感點,獨創(chuàng)一套對付青華天帝的壓青七十二式,把青華天帝撫慰得欲亻山谷欠死,要死要活。七十年過去,青華天帝和紫微天帝倒是處出了一點柴米油鹽的居家模式來。青華天帝從前纏紫微天帝纏的狠的時候,同起同臥,恨不得同穿一條褲子。紫微天帝一天之中看書寫公文的時間最長,青華天帝居然很長一段時間也能很有耐心地陪在一旁,興起時甚至還能抬起高貴的雙手為紫微天帝研墨。青華天帝自認除了沒為紫微天帝畫過眉,但凡相公要對媳婦兒做的事情,他全做齊了。至于為紫微天帝畫眉,這是少數(shù)紫微天帝堅決拒絕青華天帝的事。這一日午后,紫微天帝正在寫公文,一陣風掀起桌上的公文,紫微天帝嘴角一勾,淺淺地笑映在唇邊一點朱砂痣上,他頭也沒抬,像是習慣了很久似的道:“近日這個時辰你不是喜歡呆在園里看梅樹么,怎么過來了?”說完抬頭,紅痣里的笑盛得更滿,清清澈澈地望進來人眼里。那一位大喇喇地抓起桌上茶杯就要喝水,被紫微天帝輕喚一聲止住。青華天帝輕車熟路地摸過來,接過紫微天帝另遞過來的茶杯,一仰頭全下肚,溫和的茶水不冷不熱剛剛好,像極了紫微溫潤祥和的性子。青華天帝進來的時候,其實是不太高興的。說不上哪里惹他不舒服,總之看哪都不順眼,他自己也忘記了有多久沒有來陪紫微天帝寫公文,這會子進來看到紫微天帝隔著書案對著自己笑的模樣,一時他竟覺有些恍如隔世。想說的話卡在嗓子眼竟說不出口。那一日下午,日頭特別好,照得窗邊案前明媚溫暖。青華天帝抽掉紫微天帝的筆,把人壓倒在案上。束腰撤了,衣襟開了,剝落的衣袍散了一地,兩道喘息糾纏在一處,上下旋轉(zhuǎn)。半日的時間太短,抵不上兩個人情濃時的一刻。黃暈時分智尉行至書房外來請紫微天帝用膳,剛到拐角處就聽得里面一串旖旎的聲響,智尉面無表情地停了停,退遠兩步,畫了一個結(jié)界,抱著劍尉劍,沉默守著。又過了幾日,青華天帝忽然又作妖作福起來,嚇得一眾仙人童子不敢近前。一會嫌仙果不可口,一會嫌家具擺錯位,凡事都不對他的眼。紫微天帝早聽聞青華天帝這情狀,也不勸,仍由著青華天帝。直到這一日睡前,紫微星宮里沒有酒,青華天帝提著一壺不知從哪尋來的佳釀,非要紫微天帝陪他對月小酌。待到了園子里,皎潔的月光如水,梅花幽香陣陣,正是夜景最好之時,青華天帝望了一眼月亮,嘴角一扯又不高興了。嘟噥了一句怎么哪都有嫦娥,然后黑著臉拉著紫微天帝拖回屋子,末了一揚手把窗子都合嚴實,不讓一點月光瀉進來。屋子是睡了七十年的屋子,人是看了七十年的人,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