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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怎樣,早戀這種事兒一般都請家長。你們?nèi)齻€,三方家長都過來,這事兒就給你們解決,查清。不然人家爸媽都來了,跟誰攤開了說去?”辦公室是開放的,十幾個班的班主任一起辦公。此刻沒課的老師已經(jīng)都抬頭往這邊看了,也有人露出不贊賞的表情。霍茴的情況,全校老師都知道,畢竟她的成績擺在那里。燕鴿的情況,大家也都了解一些,家里花了錢將她送進重點班的,恐怕平時也沒少孝敬好處。今天這事兒,就是手心對上手背兒,換哪個老師來都不好解決的。除非霍茴讓步。霍茴也看出了老師的態(tài)度,心頓時冷到了極點。燕鴿見班主任偏袒自己,背對著老師朝霍茴露出一個挑釁、鄙夷的表情,“老師,我爸媽有時間,隨時能來?!?/br>霍茴的爸媽卻來不了了。霍茴的眼淚噼里啪啦掉下來,卻死咬著嘴唇不肯說出聲。秦川看著霍茴這副模樣,心里是不好受的,可對方是老師他們又能說什么呢?只好伸出手拉霍茴,“走吧,回教室。”燕鴿又諷刺,“拉拉扯扯,不怪別人都說你風(fēng)sao?!?/br>班主任回頭瞪了她一眼,“你管好你自己吧!”你爸媽的臉都被你丟盡了……后半句話咽了回去。偌大個辦公室里,不會有人替自己說話了?;糗钪溃@件事就算去找主任,找校長,也是一樣的答復(fù),一句“找家長”就能將她堵回去。她的價值就是好好考大學(xué),考上B大替母校爭光,替母校賺聲譽。其余的,多一點要求都是自找麻煩,不自量力。霍茴和秦川回到教室,全班的同學(xué)都安安靜靜地,看著霍茴哭著把書本一件件裝進書包。一向堅強硬氣的班長第一次在人前哭。以往別人明里暗里諷刺她的時候,她都沒有哭過。大家其實心里都不好受,都是十八歲的年輕人,正值青春年華,肆意發(fā)表觀點外露情緒的時候沒想到將人傷害到極致的后果會如何。可當(dāng)著后果赤裸裸擺在眼前的時候,才發(fā)覺自己過分。可即便發(fā)現(xiàn)了自己過分,又有誰會主動承認(rèn)自己錯了呢?別人都沒去主動承認(rèn),老師也沒有為霍茴伸張正義,有誰會傻兮兮站出來對霍茴說一句“我錯了,他們也錯了”呢?但凡有一個人站出來,難保第二天,他就變成了第二個霍茴。秦川就是明白這個道理,所以當(dāng)霍茴遭受排擠非議甚至不白之冤時,才怯懦了一步。然而僅僅就是一步,讓他和霍茴之間拉開了再也無法填補的距離。H市的冬天異常寒冷,霍茴收拾好書包走出教室,走廊里她與從辦公室出來的燕鴿、班主任狹路相逢。燕鴿依舊是高傲的,鄙夷的表情,班主任眼神里是閃爍不清的勸告。霍茴一下子迷茫了,有些分不清這個世界的好與壞,從前建立起的游戲規(guī)則頃刻間坍塌了。這就是家長和老師的作用,當(dāng)一個人與同伴的價值觀發(fā)生對撞,對自己產(chǎn)生懷疑和對未來產(chǎn)生迷茫時,她的生命里就必須出現(xiàn)一個向?qū)А?/br>現(xiàn)在,霍茴沒有辦法找到這樣一個向?qū)А?/br>她毫不猶豫地走下樓梯,想離開這所學(xué)校,找個地方安安靜靜地哭泣。偌大的校園里,茫茫的白雪下,霍茴一個人用背影填滿了整塊cao場,三年四班的同學(xué)們都朝窗外張望,看著那串長長的腳印,和那個孤單的背影消失不見。霍茴以為自己是孤立無援的,直到她遠(yuǎn)遠(yuǎn)看見學(xué)校大門外站著兩個年輕人。個子矮的那個追著個子高的打鬧,個子高的那個把個子矮一點的摁到墻邊禁錮住……兩個人有說有笑,那份自然流露的歡愉和快樂甚至感染了剛剛還在哭泣的霍茴,像一縷陽光照進了封閉的世界。只看了一會兒,霍茴就順著甬道走出校門,朝那兩個人相反的方向去,告別了這短暫的感動。然而當(dāng)她剛剛轉(zhuǎn)過身,就被其中一個年輕人叫住——“霍茴??。 ?/br>霍茴倏地轉(zhuǎn)身,看見那個叫住自己的人掀開厚厚的毛線帽,露出熟悉的面孔來。那是她的哥哥,霍姜。前一秒她還被所有人欺負(fù),被全世界孤立,后一秒她一年多未見的哥哥就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有如天降。遠(yuǎn)遠(yuǎn)的,霍茴看見霍姜朝她伸出雙手,作出一個擁抱的姿勢。下意識地,霍茴甩下肩上的書包,朝那個寬大的懷抱跑去。霍姜接住霍茴轉(zhuǎn)了兩圈后才發(fā)現(xiàn),霍茴紅著眼眶。第43章撒潑霍姜在路邊攤買了三份烤冷面,帶著霍茴和楊靖炤一起回酒店。霍茴看見哥哥,這份驚喜讓她的心情好了一半。又吃了香噴噴的烤冷面,剩下的一半陰霾又走了七七八八。等到了酒店前臺,見兩位哥哥竟然給她開套房來住,立刻臉上帶笑,就差歡呼雀躍了。霍茴和楊靖炤相視而笑,彼此心里有數(shù),都道霍茴到底還是個小女孩,太好哄了。等進了房間,霍茴一猛子撲到床上,揪著軟綿綿的被子把臉埋了進去,“這真是五星級酒店嗎?你什么時候這么大方了?你一定是發(fā)大財了!”霍姜點頭,“嗯,是發(fā)大財了。但你也不能這么沒規(guī)矩,脫鞋了么?”說完上前去扯她。霍茴此時只剩賴皮,撒著嬌死也不肯起來,“你不知道我宿舍的床板有多硬,家離得又遠(yuǎn),我已經(jīng)好久沒睡過這么舒服的床了……啊……真的是五星級嗎?。俊?/br>霍姜生怕楊靖炤會覺得她沒教養(yǎng),只得回頭和楊靖炤澄清,“她只是在我面前才這樣……有點沒大沒小?!蓖耆俗约捍_實沒比霍茴大多少。楊靖炤從小沒有弟妹在跟前長大,此刻覺得有個meimei很有趣,耐心解釋道,“是不是五星級,你數(shù)一下枕頭就知道了。”“數(shù)枕頭?”霍姜和霍茴都頭一次聽見這個說法。楊靖炤點頭道,“嗯,擺出來的枕頭越多,酒店的星級越高?!?/br>霍姜和霍茴同時默默記下,然后三個人一起數(shù)枕頭……等霍茴的心情“調(diào)試”完畢,才想起正式認(rèn)識哥哥帶回來的這位朋友。霍姜拉過楊靖炤,一本正經(jīng)地介紹道,“從今以后,這位就是你大嫂了!”霍茴對楊靖炤印象不錯,又想起白天在校門口看見他們倆親昵地打鬧,還以為這是個玩笑,便跟著哥哥一起調(diào)侃地叫了句“嫂子”。楊靖炤:“嗯?!?/br>房間里氣氛就不對了,兄妹倆都沒想到楊靖炤竟然應(yīng)得如此干脆。沒等霍茴起疑,霍姜就轉(zhuǎn)移了話題,“哥帶你去吃好吃的,你楊哥請客,你給我說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霍茴這才知道,眼前這位要叫“楊哥”。三個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