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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研修班純粹是好玩,想把自家的園子拍得好看點,也有利于宣傳。霍姜組織研修班聚會時,曾到他家采摘園玩過,當時就覺得眼前一亮,想起當年霍九成放下豪言,要在鄉(xiāng)下建個莊園的事。到底是念過一回書,霍姜覺得自己不進研修班就不會認識這些同學,不認識這些五湖四海各行各業(yè)的朋友就不會有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可想法歸想法,到底該怎樣運作,他是一點頭緒也沒有。所以霍姜抽了個時間,把這位大叔請到了自己家,做了一桌子菜,向他取經(jīng)。這位蔡大叔今年49了,因為平時喜歡霍姜忙里忙外幫他選機器、搬教材,覺得小伙子熱心,有眼力見兒,又會辦事,所以將他當成侄子看。此時一聽他對自己家的地感興趣,便問他有什么想法。“我只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以后大概會做一個私家菜工作室,再外送一些品牌秘制菜?!?/br>霍姜在2016年生活一回,知道外賣行業(yè)的發(fā)展速度。他前陣子小規(guī)模地賣蛋糕賣月餅,也是為了提前做個鋪墊,從一開始他就想經(jīng)營一個屬于自己的品牌。別人能做的事,他為什么不能?蔡叔叔沒想到霍姜這么有志氣,不過一想他現(xiàn)在的“小明星”身份,也覺得無可厚非。沉思了一會兒,蔡叔叔便幫霍姜算了一筆賬,“要是想開店的話,還是去市區(qū)呀,房租是貴了些,可營業(yè)額也高啊?!?/br>霍姜卻搖頭,“既然是私家菜,就不想招待太多顧客?!?/br>他的目的不在賺錢,而在于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至于他到底想過什么生活,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蔡叔叔見他一副很有主見的樣子,也不擔心了,便把土地行情說了說,“其實離這不遠,就有個城中村,還沒被開發(fā)過。一般村里的地都可以出租,只是租期最長20年,20年后也可以續(xù)租。租金嘛也不貴,十畝地一年的租金十萬。租金可以逐年增長,三年一付或者五年一付都可以……蓋房子這塊,我也有用過的施工隊和設(shè)計師,咱們班也有搞建筑的呀……”蔡叔叔在那兒出謀劃策,霍姜心里暗道,我也認識一個搞建筑的……到了晚上,搞建筑的來了,霍姜把打聽好的事兒和他說了。楊靖炤有點驚訝,“你想蓋房子?”霍姜有點得意,“我自己蓋。沒多少錢,我都算好了!就搭個主框架就行,后面的裝修裝飾我都自己慢慢弄?!?/br>楊靖炤消化了半天,才知道他是認真的。“當務(wù)之急,就是把地租下來。蔡叔叔已經(jīng)去幫我問了,只要有合適的我就先把合同簽好!到時候……我們一塊兒蓋房子?!闭f道最后一句的時候,霍姜用手肘推了楊靖炤一下。楊靖炤習慣性握住他伸過來的手掌,把他環(huán)到了自己懷里。他聽見霍姜繼續(xù)嘀咕,“到時候,我要建個loft。樓上生活,樓下做飯和招待客人。我要造個大廚房,裝個大烤箱,院子里給霍茴修個秋千,給蠢狗建個豪宅,傻貓住屋里……”“要我?guī)兔γ??”楊靖炤問?/br>“當然要!你幫我搬砂子拌水泥……”又是一通碎碎念。完全說兩岔去了,楊靖炤扶額,他問的是要他幫忙弄塊地么!不過一想到霍姜十拿九穩(wěn)的樣子,想必是不肯讓自己在這件事上出手的。楊靖炤算了算霍姜的小金庫,也覺得夠他折騰了,便不多做干預。只是他又想到另外一件事。霍姜如果要租地蓋房子的話,那以后應(yīng)該會住在很偏僻的地方,這樣一來交通倒成個問題了。再想到霍姜前不久拿到的駕照……楊靖炤暗暗決定,新年禮物就送輛車吧……竟然完全沒注意到,他一個念頭閃過,做出的決定比霍姜這幾天要蓋的房子都貴!“嗝……嗝……”霍姜正說在興頭上卻岔了氣,打起嗝兒來。楊靖炤正陷在選什么型號的車里,下意識地低頭含住他的嘴唇。被堵住了呼吸的霍姜瞬間僵硬,剛剛岔出來的半口氣全都被嚇了回去,靜靜感受楊靖炤對他唇舌的輕輕舐咬。過了半分鐘,楊靖炤才從霍姜的嘴唇上離開,問道,“還嗝么?”“不嗝了……”霍姜說完,心里一動,又壞笑著收回自己前面的話,“還嗝!”這一句就相當于“還要”,楊靖炤果然從善如流地,又一次低下頭吻住了他。霍姜心里美成了蘿卜,他很喜歡楊靖炤。兩人又斷斷續(xù)續(xù)說了些關(guān)于節(jié)目錄制進程的事,當晚,楊靖炤第一次留宿在了霍姜的家里。兩人蓋著一床被子睡覺,靠得很近,聽著彼此的呼吸,都感覺平日里的安靜被放大了十倍。霍姜卻失眠了,總覺得心臟跳的略快了些——仔細一聽,楊靖炤的心跳的和自己一樣快。霍姜翻了個身,夜色里看見楊靖炤瞪著一雙眼睛,看著自己。霍姜嚇了一跳,但又恢復了鎮(zhèn)定。“快睡!”霍姜命令道。楊靖炤閉上了眼睛,手卻搭上了霍姜的腰……“元旦,我陪你回去看霍茴吧?!彼p輕地說。2010年12月末,H市,市立高中。元旦一天天臨近,即便是在壓力十足的高三,同學們的心也飛了起來。剛過完圣誕節(jié),大家又開始惦記跨年了。有同學來問霍茴,要不要組織個活動,大家一起熱鬧熱鬧,也算放松一下?;糗瞠q豫了一陣,沒有立刻答應(yīng)。正是復習最關(guān)鍵的時期,組織刷夜跨年……這事兒有點費力不討好。而且如果叫老師知道了,問起來,又要解釋很久。大家見班長不肯出頭,都覺得有點掃興,雖然能理解霍茴這副“優(yōu)等生”的思路,卻還是怪她太死板。就有人說霍茴太小家子氣了,大家玩不到一塊兒去。霍茴聽了幾句類似的話,心里隱隱排斥,覺得他們說的也對,大家確實玩不到一塊兒去。原本就有的愧疚和歉意也一掃而光,低著頭繼續(xù)默默溫書。其他一些愛張羅事兒的女孩子,就互相商量著私下組織起活動來。燕鴿是那種平時愛玩的女生,此時見同學們因為這件事和霍茴生了芥蒂,就主動請纓,提出組織包一個ktv的豪華包廂,辦個跨年party。這樣平均算下來,一個人要交兩三百塊。對于一個高中生來說,算是半個月的生活費了。為了多幾個人平攤,一群人又四處邀請大家都來參加,就又問到了霍茴身上。“錢我可以交,就算班費了。但聚會我就不去了吧?!被糗钔窬?。最近兩個月哥哥給她的生活費都特別多,別說平攤一個人的費用,就算請全班玩一場也沒什么。花錢買個寧靜,這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