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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幾個木頭繼續(xù)維持火焰,至于之后滅不滅,那就不關她的事情了。 哪吒順著邊緣直接滑了下來。 “等等!” 聽到殷夫人的聲音,哪吒轉過頭來,目光看向殷夫人。 只見殷夫人抬起手示意哪吒快回來,面上露出了個笑容,眼睛里面也是一樣的笑意,哪吒竟然還在里面看到了一點點的討好。 “要不,還是,去了吧?!?/br> 哪吒眨了眨眼,看著殷夫人,隨即勾了勾嘴角“娘,我就說你那個眼尾紋有點礙眼?!?/br> “……”殷夫人。 我覺得我女兒嫌棄我老了,但是我沒有證據(jù)。 因為,我女兒現(xiàn)在正在給我去眼尾紋。 emmm…… 這種感覺真刺激。 不多時,哪吒看著殷夫人的樣子,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好了!現(xiàn)在好看多了!” 隨即哪吒好像想到了什么,直接從風火輪上跳了下來,一只留著,一只消失不見。 殷夫人有些不解,隨即哪吒開口道“給你照亮用,等娘你到了,會自己回來的?!?/br> 聞言,殷夫人看著哪吒那一只風火輪,不禁陷入一種我女兒法寶真好用的感慨。 風火輪:……我不是這么用的! 混天綾:我成天當秋千用,我說過什么麼? 乾坤弓、震天箭、九龍神火罩、金磚、陰陽劍、戮魂幡: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請趁早滾蛋。 風火輪/混天綾:…… 乾坤·手鐲·圈,深藏功與名。 當然,以上場景顯然不是一個具象化的存在。 最多就是一道微弱的靈力交流。 有道是法寶有靈,極為微弱,并非誕生器靈,從某種意義上和花花草草主動向陽差不多。 此時此刻。 相比較殷夫人如今這個樣子,看的比較開。 作為老父親的李靖,時隔好幾天,心態(tài)都不是很好,具體原因如下。 首先,的確證明了,大兒子和二兒子兩個的確沒有什么在父母跟前帶人的感覺。但是這理念顯然已經(jīng)朝著另一個極端就這么去了。 李靖自認為也是一個開明的父親,沒碰到合適的倒是也是在意料之中,但是一幅道侶打擾我修仙,到底是什么意思? 其后還打了個補丁,還有說什么修仙者大多其實是沒有道侶的。 這個是不是也是代表了,不打算娶妻生子了??? 其二便是哪吒,左耳聽右耳冒,管是管不住了。 當然,最大的問題其實是,說了也的確也是無用了,現(xiàn)在說什么也晚了。 按照夫人的說法就是,多給一點空間。 日子還長著呢。 對此,李靖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 沒救了,要不,一起破罐子破摔吧【不是。 哪吒那邊隨著年齡的長大,好像越來越不算是個事情了。 但是為什么感覺—— 有一種自己家的白菜好不容易養(yǎng)大了,但是,提前就被人挖走了。 而且是預定的白菜。 當然,敖丙作為女婿,其實李靖如今也感覺挺滿意的。 比如說,能打。 就,很不錯。 而且那副性子也算是不錯,李靖對于敖丙的評價如今還是很高的。 最終李靖總結了一下。 最終把這個鍋遞給了老龍王。 這么想想,好像就能夠看開了。 待到見殷夫人回來,李靖頓時抬起眼眸,目光看向殷夫人,隨即笑了笑道“夫人?!?/br> 殷夫人走到床邊,隨即,正襟危坐,就這么看著李靖,開口道“夫君,你有發(fā)現(xiàn)我今天有什么不同么?” 李靖看著殷夫人,看了一圈,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同,隨即有些不解的開口問道“什么不同?” “……”殷夫人。 “夫人?” “睡覺!” 李靖點頭。 場面和之前好像異常的相似。 所以說…… 真的不愧是父女的么?! 殷夫人想著。 ...... 大帳外,作為“燈籠”的風火輪,直接化成一道光,消失不見。 另一邊,哪吒回去的時候,那一縷被殷夫人忘記梳上去的呆毛隨著哪吒的走動,從發(fā)絲之中倔強的豎起來,哪吒自己確實沒感覺到。 也是幸虧是黑夜,沒人看到。 敖丙見狀,勾了勾嘴角,摸了摸哪吒的頭。 隨即,哪吒抬起頭看著敖丙,敖丙的眼眸中,仔細看倒影著自己的樣子,然后哪吒就那么的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呆毛,被敖丙壓了壓。 “……”哪吒。 這東西怎么又豎起來了! 所以說…… 娘,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在她的頭上開發(fā)呆毛這個東西的! 半夜。 月明風清。 高高的月亮,就這么掛在天上,皎潔明亮,任天上任何一顆星星也完全不能與之相比。 在滿月之下,就那么淪為陪襯。 敖丙走到哪吒床前,撥開哪吒擋在眼前散落的發(fā)絲。 哪吒的頭發(fā)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解開紅綢放在哪吒的枕邊。 順便再一次把豎起來的那一縷呆毛用手指向后捋順過去,仿佛這一次那一縷頭發(fā)變得跟其他所有發(fā)絲一樣柔順似的,好像施了魔法似的。 月光照進其中,并非是銀光,而是透著大帳而入,光極為微小,而敖丙卻是能夠看到的清清楚楚,即便沒有月光,甚至是漆黑一片。敖丙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從發(fā)絲邊緣,不知不覺,逐漸的落在了額頭,鼻梁,臉頰,溫溫熱熱的。 從上至下,甚至落在了嘴唇之上,軟軟的,甚至有一些干燥。 俯下身子,在哪吒嘴唇之上淺嘗即止,怕把哪吒吵醒似的,要知道哪吒之所以到現(xiàn)在還沒有感覺到,沉睡于睡夢中,最重要的原因,便是不設防。 良久,敖丙滿意的抬起身子,微藍色的眸子極為專注的注視著眼下的那人,閉著眼眸,烏黑的發(fā)絲垂落落在兩旁,眉間一抹紅色印記,仿佛天生就應該存在那里似的。 好像這么看下去,就能看到很久很久。 仿佛是天荒地老似的。 大帳之外,秋季的螞蚱聲音一聲聲叫著,聲音經(jīng)過大帳的隔絕,倒是淡淡的,仿佛有幾分韻律似的。 月亮依舊高掛在上,皎潔明亮,穿過厚重的大帳,就那么的留下一道微光。 隨,一夜無言。 ...... 洪荒的地下。 地府中。 現(xiàn)任孟婆,也就是平心兼職的。 這些天總感覺有些奇怪,說不出來的奇怪。 隱隱中有一種不可說的感覺,說來也是奇怪。 自從當年巫妖在決一死戰(zhàn)之后,平心就一直待在地府壓根就沒有打算出去過。 嗯…… 血海的那邊屬于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