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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嗎,像你這么大的孩子,都已經(jīng)會走路了呢……”文卓皺起小眉頭說:“討厭走路!”他的腿受傷時,他還太小,什么都不懂,也不記得當(dāng)時發(fā)生了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和別的小朋友不一樣??晌淖恳幌碌兀陀X得腿疼,像種生理性的恐懼。“那真是遺憾呢……”張老師溫柔地抱起他,資料上說,她有過一個孩子,只不過死了,離異后她便一個人生活,在國外學(xué)習(xí),資料干干凈凈,如同偽造的一般。她慢慢抱著小文卓走向他的房間,小聲地貼著他的臉頰道:“我看文卓這里有道疤,是因為這個嗎?以前受過傷嗎,看起來傷口很深啊……”但文卓還太小,根本就不懂她的意思。張老師像洗腦一般每天重復(fù)著說:“文卓和別的孩子都不一樣呢,特別安靜……是因為不會走路嗎?”久而久之,文卓就逐漸認為自己真的是個異類,張老師就告訴他,要他孝順爸爸,還告訴他應(yīng)該怎么做,怎么做爸爸會開心。她這個老師當(dāng)?shù)眠^分稱職了,文卓按照方義博制定好的路線成長,他聰明,識字也快,還知道許多同齡人都不知道的知識。最重要的一點是,文卓對方二爺這個父親,更是說不出的親昵。方義博喜歡聰明的孩子,也不擔(dān)心這孩子長大會成為起州的阻礙,因為沒人教文卓怎么下地走路,他心存畏懼,所以永遠不會去嘗試——方義博知道,長大后的文卓,也只會是個有生理缺陷的人。第81章衛(wèi)斯理過來的時候是中午,小虎正好在床上午睡,方起州小心翼翼地從他后頸抽出手臂來,生怕驚擾到睡眠中的人。但小虎還是若有所察,他無意識地翻了個身,手臂甩過來擱在方起州的的腿上。盛夏的中午,小虎只穿了很薄很短的睡衣,但空調(diào)溫度開得低,所以室內(nèi)很涼快。而方起州就像個火爐,他一起身,冷空氣就鉆進了薄被,所以小虎抓住方叔叔的腿就不撒手了,腦袋鉆進被子,冒充著一只小松鼠,也往他身上蹭。小虎的臉正好就蹭在方起州的下腹?;牟剂?,有點毛茸茸,還有點刺的觸感,讓小虎在睡夢中輕輕哼了兩聲,嘟噥了句什么聽不懂的,他蜷縮得更厲害了。小虎這么一蜷,就變成用頭頂著方起州的下腹,導(dǎo)致方起州一下就動不了了。衛(wèi)斯理不小心在門邊瞥見了,他尷尬地打了個手勢,示意自己先去書房等著。陽光透過半透明的薄紗窗簾進入房間,在地上形成一團團的光斑,由于室內(nèi)的溫度而顯得不真實。方起州慢慢地想把他的手臂拿開,又有些舍不得,小虎剛睡著沒多久,要想等他醒來再動,恐怕還得等兩個小時。方起州把被子掀開一點點縫隙,讓小虎在被子里睡覺也不會悶,但他一有移動的跡象,小虎就會用他無意識的方式來挽留,方起州根本無法拒絕他毫無防備地把臉靠在自己身上,呼吸朝向他,手臂和腿都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方起州無奈地嘆氣,有些埋怨起衛(wèi)斯理來得太不是時候了。其實小虎一向睡姿很端正,不打呼嚕也不會動,就是平躺著均勻呼吸。他這種喜歡抱人的不良習(xí)慣,是方起州給慣出來的。方起州舍不得放開他了,就打定主意讓衛(wèi)斯理先等著。注意到小虎脖子后頭有個蚊子叮的包,就伸手去給他抹了一點藥,小虎覺得癢了,于是十分敏感地伸手去撓。他撓了兩下,那個小蚊子包變得更紅了,方起州又伸手碰了碰,他有些不確定這是蚊子咬的還是自己咬的了。因為小虎全身上下都有吻痕,這么個小蚊子包一點也不打眼,還是小虎說癢,總用手撓,方起州才猜測或許是蚊子叮的。衛(wèi)斯理在書房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才終于看到方起州脫身。而方起州的脫身方法也很有意思,房間里溫度好像有些低了,于是方起州調(diào)高了中央空調(diào)的溫度,小虎一熱,就不樂意抱著他了,方起州順理成章地脫身。而大白一見到他單獨出現(xiàn),就歡快地撒丫子從衛(wèi)斯理旁邊撤開,兩步?jīng)_到臥室房門口,開始用腦袋撞門。衛(wèi)斯理有些無言地望著白虎那雄壯的身軀,此刻像只哈巴狗一般,在和它差不多身材的門邊蹭來蹭去,“這樣養(yǎng)著能行嗎?”剛才在書房呆得那會兒,大白和衛(wèi)斯理無聲地對峙了許久。成年白虎身上的獸性還是極為明顯的,何況它曾經(jīng)咬死過人,雖說是因為藥物作用,可大白終究是野獸。所以它身上的那股獸性讓衛(wèi)斯理提高警惕,手伸進上衣內(nèi)袋,打算隨時拔槍。“它不會傷害小虎的,”方起州說,“下次你見到他,把手放在他能看見的地方,他不傷人,只是你的動作讓他警惕?!?/br>衛(wèi)斯理點了下頭,也不怎么懂大白這種讓他都下意識發(fā)怵的猛獸,在小虎面前乖得像貓。以前倒也罷了,可自從大白咬人事件后,他便不贊同繼續(xù)養(yǎng)下去了,它知道了傷人很簡單,所以隨時可能展露本性。何況大白還經(jīng)歷了很長一段時間的野外訓(xùn)練,他追捕著獵物,成為一個合格的叢林殺手,和別的一些老虎相處,還歷經(jīng)過廝殺。但現(xiàn)在看來,大白是挺適合家養(yǎng)的。只是沒法帶出門去。方起州攤開桌面上的資料,從文件袋里拿出照片。照片上赫然是方家最近雇傭的女老師,因為衛(wèi)斯理會隨時提防可能出現(xiàn)的危險,包括突然冒出來的陌生人,都屬于可能造成事故的“嫌疑人”范圍。所以每一個看似不相干的人,出于職業(yè)天性衛(wèi)斯理都會仔細地調(diào)查一番——所以他注意到了這個姓張的老師,衛(wèi)斯理說:“我咨詢過專家,這個女人臉上動過刀子的。”方起州說:“她想嫁進方家?”“一開始我也以為她是這個意圖……但是我發(fā)現(xiàn)她對方文卓說話的時候神情很奇怪?!闭^容的女人,突然冒出來,誰都會往上位當(dāng)主母上想。方家處處都有監(jiān)控,但張老師有時候說話聲音很小,監(jiān)控里聽不見。盡管她在微笑,看似在哄孩子,但熟悉唇語的衛(wèi)斯理發(fā)現(xiàn)她有好幾次提到“張薛”這個詞。方起州一下就有些頭大了,“張薛”這個名字,是麻煩的代名詞,而方起州不怕麻煩,只不過這個男人太叫人看不懂了。最為重要的是,張薛是小虎的親生父親,他和方義博有仇,把仇恨連帶上自己這個“拐帶他孩子”的仇人兒子,也是說得通的。再加上后來他查出,張薛綁架小虎,是為了拿小虎的“身世”去威脅過方義博后,他就對這個精神病充滿了忌憚。所以讓衛(wèi)斯理隨時注意他的動靜。衛(wèi)斯理繼續(xù)道:“最奇怪的是,她似乎不是張薛的人,而是張薛的仇人。她總對方文卓說‘你為什么不能走路?是因為一個叫張薛的人,他害得你不能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