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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是指向東北方向的路口。 “往這邊走。”她把東西往旁邊一扔,踩動油門直接開。 “誒誒?這是什么原理?”太宰手忙腳亂地把物品接住,低頭凝視那枚看似尋常的骰子。 【*方向幸運骰:這枚骰子分為六面,各自點數(shù)不一,但這都并影響它的使用結(jié)果。使用者只需要往地圖上一扔,同時心里想象尋找目標(biāo)所在位置,幸運骰子自然會眷顧你。但切記,每使用一次,接下來的一天內(nèi)使用者可能會運氣不太好。PS:如愿以一天500點靈能值為代價,可抹除使用懲罰?!澳榇宋覐?fù)擲,半生旋未妥?!保壳盃顟B(tài):已激活,使用次數(shù):5/6)】 太宰治沉思數(shù)秒,覺得涉川曜寧可拼著倒霉幾天的代價,也不會出這一兩千靈能值抹除幸運懲罰的……于是他嘆了口氣說道:“讓我來扔嘛。” “你扔它干什么?”涉川曜一邊開車一邊笑著瞥了他一眼,“我的運氣差一點沒關(guān)系,緊急情況下還能挽救。但是像太宰你這天天作死的家伙要是再運氣差一點……嘿?!?/br> 剩下的話她沒說完,但女孩子知道自家丈夫肯定是聽懂了。 因為他用手撐著一側(cè)臉頰,神情有些無奈但似乎又有點高興。忽然他將身上的安全帶扯開了一點,整個人湊過來毫無征兆地啾咪了她一口。 涉川曜有點受寵若驚,但表面上依舊很鎮(zhèn)定:“誒誒,干什么呀,我開著車呢。別給我搞一些違背交通規(guī)則的事情啊太宰,快點坐回去?!?/br> 太宰:“嘻嘻?!?/br> “……” 真是個狗男人。 接下來半小時內(nèi)涉川曜又扔了兩次骰子,最終他們總算找到了這家規(guī)模不大、裝修年代也有些年頭的福利院。之所以先前云神沒有選中這一家,除去它位處于篩查范圍外的緣故,更多的是因為該福利院的過往風(fēng)評還算不錯,沒有出現(xiàn)過什么惡劣事故。 因此中島敦會被趕出來這種事就顯得很蹊蹺了。 此時是晚上7點多,正是孩子們的吃飯時間,因此黑漆漆的哥特式教堂風(fēng)格的建筑里亮著幾盞燈,隱約還能聽到里面?zhèn)鞒龅恼勗捖曧憽?/br> “啊,好像沒有敦君說的那么糟糕嘛……”太宰倚在座位上,手里還拿著用來頂餓的飯團沒吃兩口,他神色不明地注視著這間福利院,也不知在盤算什么。 涉川曜倒是盯上了他手中的梅干飯團:“你還吃不吃?” “嗯?什么?這個飯團嗎……曜醬你餓的話就給你吃吧?!?/br> “我不餓?!鄙娲渍f著從車后排里拽出了一大包薯片和可樂,“我就想問問你打算吃薯片嗎?” 太宰:…… “曜醬,你不要天天就知道吃垃圾食物啊?!彼y得地教育了一下涉川曜,結(jié)果收獲氣鼓鼓的小貓咪一只。 “我沒有啦,誰讓牧叔都不允許我叫肯德基的全家桶外賣來著……” “他也是為了你的健康著想嘛?!碧酌嗣掳?,看著難得耷拉下腦袋的涉川曜又有點于心不忍,“那下次我們偷偷在外面吃?吃完再回去?” “好好好。”涉川曜立刻又打起精神,很期待地笑了。 約好下次一起去吃垃圾食物的涉川曜總算打起精神,下車走進了福利院。 福利院負(fù)責(zé)人院長是一個面色嚴(yán)肅、不茍言笑的中年男人,就是那meimei頭的造型讓女孩子忍不住多看了兩眼,讓她聯(lián)想到某位五番隊隊長。 太宰治倒是很坦然地與對方握了握手:“院長先生你好,不好意思這么晚還來打擾你,但我們工作室的社長最近有向貴院捐款的打算,不知可否詳談?” 院長先是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還會有人給自家這窮得連老鼠都不想光顧的福利院捐款,可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側(cè)身抬手讓出樓梯的方向:“兩位,里面請,到我的辦公室再說?!?/br> “我就不進去了,在外面坐一會兒就好?!鄙娲仔Σ[瞇地說,“前輩,這件事情拜托你了?!?/br> “是,你放心吧?!碧滓惭b模作樣地配合道。 沒錯,此行兩人打的是“正常游戲工作室搞社會公益”的招牌,太宰治扮演工作室的前輩,而她這個真正的大老板則扮演負(fù)責(zé)當(dāng)司機的助手兼后輩。 但某種意義上……也確實如此嘛! 捐款?他們是有打算捐錢啊。 公司前輩?太宰也確實是游戲工作室的榮譽顧問兼特聘HR一職。 這人設(shè)沒毛病。 況且這是兩人出門前就定好的行動方針——太宰治去試探福利院的管理層,而涉川曜則是從小孩子入手。 不知道為什么,小朋友明顯喜歡涉川曜更甚過于她那人模狗樣的帥哥丈夫……尤其是那些第一次見面的小女孩們,更是一個個抱著她的腿不讓人走。 說起來這種【陌生女性初始好感 50】的天賦發(fā)揮在小孩子身上也太喪心病狂了吧?涉川曜暗自吐槽自己。 此時的她坐在一群特別年幼的孩子們中給他們講故事。 當(dāng)然,講的都是歐爾麥特的各種英雄事跡,聽得孩子們兩眼放光、驚呼連連。 講完一個小故事后涉川曜笑著看向他們,故作無意間地打聽這家福利院的來歷和故事,孩子們七嘴八舌地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顛三倒四地告訴了她。 “那你們喜歡院長叔叔嗎?”她問道。 大家面面相覷,顯然這個答案哪怕是對于孩子們來說都很微妙。 “院長先生總是很嚴(yán)厲,我們要是不好好跟老師上課或者干活出錯就會被責(zé)罰。但是……”一個很瘦弱的男孩子回答,“他偶爾還會陪我們踢球——守門很厲害喔?!?/br> 旁邊一個扎著羊角小辮的小姑娘也說:“是啊,上次禮奈拉完臭臭沒有擦屁股,還是院長幫她擦的呢!雖然后來她被罰著去打掃廁所一周了……” 一旁的一個小姑娘立刻漲紅了臉:“永子!都說是沒紙巾了那天!” 涉川曜看著互相揭短的幾個小朋友,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樣啊?!?/br> 只不過這些都是小孩子的一面之詞。她接著又跟年紀(jì)稍大一些的少年少女們談?wù)摿艘粫海l(fā)現(xiàn)他們平時平時除了上最基礎(chǔ)的文化課之外,都要做繁重的清潔工作,修繕破損的地方,做得不好甚至?xí)辉洪L和其他老師體罰。有幾個膽大的孩子甚至給她展示手上因為長年做家務(wù)而磨出來的老繭和以前被懲罰時的傷疤。 唔……對待小孩子稍顯寬容,但對待更加懂事一點的孩子們就會顯得嚴(yán)苛過分嗎。涉川曜暗暗心想。 為什么呢。 想要讓他們盡快掌握更多的生活技能?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沒過多久,福利院的老師就來通知她,說是她的同事已經(jīng)跟院長談完事情準(zhǔn)備要離開了。 告別了這些孩子,涉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