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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也就沒有那么愧疚了嘛! 更何況安德瓦本人與她可是有著一段孽緣——想當初就是此人逼著她出道刷惡名。雖然事到如今隨著【幻武】馬甲的廢棄也可以說是一笑泯恩仇,但能夠給對方添堵這種事,涉川曜還是非常樂意去做的。 她又沒真的把對方怎么樣,只是在神威空間里打了他一頓出氣后把人踢進小島里,等過幾天再讓云神修改附近的游船航線,經(jīng)過那邊救人就行了。 唉,她就是這么善解人意、寬容和藹、通情達理、深明大義的有錢小貓咪。 當跟敵聯(lián)盟那群神經(jīng)病夜不歸宿地玩了幾天(指一起發(fā)神經(jīng))后,滿身酒氣的涉川曜終于步履沉重的瞬移回家補眠了。 不能修仙了,再怎么搞事也不能隨便修仙了。 驚了,死柄木弔真的需要做一個肌膚護理SPA完整流程,沒想到他手套下的那張臉依舊如此皮膚干燥——誰強制規(guī)定反派就必須蓬頭垢面呢? 她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將近天明的時分,牧叔卻神采奕奕地站在俯瞰點下方的花瓣堆旁邊,等著她回來。 “牧叔,早啊。” 老管家也不以為意,笑著說道:“日安,主人?!?/br> 涉川曜將身上礙事的御神袍啊上忍馬甲啊什么的脫下來扔給對方拿去洗,隨口問道:“小九呢?” “大少爺還在睡覺?!?/br> “工作室那邊怎么樣?” “一切正常,恰好今天是重要更新,所以清光君今天沒有回來?!?/br> “太宰呢?” “先生前天和武裝偵探社的宮澤君、國木田君以及谷崎君去鄉(xiāng)下辦事,據(jù)說要今天中午才能回到橫濱?!?/br> “聽起來他玩得也挺開心嘛?!鄙娲仔牢康卣f,對于自己這幾天的浪蕩生活也沒了那么重的愧疚感,“我要去洗個澡,然后睡覺,這兩天應(yīng)付那群家伙真是累壞了?!?/br> 老管家十分穩(wěn)健地微笑起來:“是,熱水已經(jīng)為您放好了?!?/br> ……真貼心啊牧叔,你簡直是個天使。 草草的泡了個熱水澡,差點在池子里睡著后,涉川曜還是被熱水嗆了一下才驚醒過來。 “不行了不行了……” 隨著夏季漸漸到來,她換了件輕薄舒適的絲綢睡衣,鉆進開了空調(diào)冷氣的房間里舒服地趴窩。 唉……真是的,搞什么敵聯(lián)盟,迫害什么afo,自家被窩難道還不夠舒服嗎。 迷迷糊糊的睡夢中,她感覺有人也手腳麻利地鉆進了被窩里,溫柔地抱著她親了幾下,然后像一只八爪魚那樣纏著她不放——于是涉川曜立刻感知出來者是誰。 聞到熟悉的氣息,她又放心下來,迷迷糊糊地閉著眼問道:“回來的真早啊……” “我有什么辦法呢?!碧字蚊髅魇菗е哪莻€人,此刻卻撒嬌起來,“我再不回家,你就要跟帥氣的敵人首領(lǐng)跑了吧?” “……沒你帥,皮膚太差。” “真的嗎?” “嗯?!?/br> “那我放心了?!碧椎统恋匦ζ饋恚鞘稚系膶嶋H行動卻并不怎么乖巧。 幾秒鐘之后,涉川曜猛地睜開眼,殺氣一閃而逝! 她一下子翻身而起,居高臨下地直接揪住垃圾丈夫的衣領(lǐng)吼道:“你倒是讓我睡個覺啊混蛋!” 然而太宰只是睜著他那雙圓溜濕潤的眼睛,打出招牌般的可憐神態(tài)說道:“我們都一周沒有……” “今晚,今晚好吧?”涉川曜說著這話時又實在太困了,眼皮一闔,腦袋枕在對方的肩膀上。 太宰治立刻接住了軟綿綿的她,側(cè)頭對她說道:“可人家忍不住了嘛?!?/br> 涉川曜依舊耷拉著腦袋,手指卻擰了擰他手臂上的rou,不過一點也不疼。 “那……我自己來?好不好?” “……嗯?!?/br> —— 結(jié)果這原本預(yù)定中午睡醒的一覺,差不多睡到晚上七點多才醒來。 涉川曜感覺自己太累了,仿佛身體被掏空,連吃飯時都還恍恍惚惚的。 可惡,當富婆怎么會那么辛苦,那些包養(yǎng)多個小白臉的女人是怎么撐住的。 她如今養(yǎng)一個已經(jīng)夠辛苦了。 罪魁禍首卻一個勁地笑,一覺醒來的他看起來心滿意足神清氣爽,抱著小九坐在電視機前看晚間新聞,時不時還把湊過來的豆子一腳踢開……好一副父慈子孝的虛假場面。 涉川曜拿著牧叔現(xiàn)磨的咖啡走到沙發(fā)另一側(cè)坐下,結(jié)果太宰治立刻把幼龍扔在一旁,改為擠過來跟她蹭著坐。 “你離我遠點?!鄙娲紫訔壍靡?,“大熱天的湊那么近,不嫌熱嗎?!?/br> “不熱啊,今晚家里開了空調(diào)呢?!彼麎旱吐暰€,小聲地說一些疑似有顏色的臺詞,“而且最炙熱的時候,曜醬你不也很喜歡嗎?!?/br> 涉川曜面無表情地開始捏拳骨:“說了多少次,不要當著未成年的面前開車?!?/br> 再這樣下去,太古星辰龍幼崽都可以改名太古開車龍了。 而太宰治一看自己又要被打的趨勢,立刻跪倒在沙發(fā)上向她求饒:“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不要打我!啾咪!” “……太宰你這人真的好煩。” “但是就算是那么煩人的我,曜醬你不也愛著嗎?”黑發(fā)男人得意洋洋地炫耀道。 這倒是事實。 要不是后來牧叔端著切好的水果走出來,這兩個人大概都要情難自抑地當著小九和豆子的面滾到一起去了。 見到老管家走出來,涉川曜連忙把趴在自己身上說黏糊糊sao話的丈夫推開,做賊心虛般的跳起來去接過果盤:“謝謝牧叔!” “不客氣哦主人?!蹦潦逡姽植还值卣f,仿佛根本沒看到什么奇怪的場面,“在下看了一下時間,發(fā)現(xiàn)是時候讓豆子飯后去散步了,請允許我牽走它?!?/br> “當然。辛苦你了。” 于是牧叔就彎腰把豆子抱起來,然后另一只手抱起了小九,自顧自地走掉了。 于是客廳里只剩下他們兩人在一邊看電視一邊吃水果。 涉川曜拿起一塊切好的兔子蘋果時說道:“說起來,你就不關(guān)心我這幾天都發(fā)生了什么嗎?” “關(guān)心呀,我還關(guān)心遭受不明襲擊的安德瓦先生是否安全呢。”太宰治饒有興致地回答道,“連我在鄉(xiāng)下都知道了這件事。” 涉川曜:…… 什么嘛,還是瞞不過他啊。 于是兩人就如今的局勢大致分析了一番,以及接下來的戲要如何繼續(xù)演。 總之,核心思想就是坑AFO,實在不行就先把敵聯(lián)盟的陣營好感度刷夠,回頭得到大老板AFO接見機會時就直接當頭給他一劍…… 最后太宰治依舊不太放心地拉著她的手,反復叮囑:“你要小心哦,找他麻煩可以,但是不許像之前那樣把自己搞得半死不活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