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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跟她想象中的有所差距,手段可以更加委婉一點…… 涉川曜一念至此,當(dāng)即決定先潛入對方的宅邸里看看有沒有什么有價值的情報,至于生病之人到底是誰,這種事情回頭一查就知! 于是她不動聲色地潛入了這座黑燈瞎火的民居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 久違的傳統(tǒng)藝能再次上線 藥丸:發(fā)家致富的老本行不能丟 第178章 恩恩怨怨 渡部家彌漫著一股生病病人的氣息。 這種感覺很微妙,只有親眼見到才能夠感覺得出來——客廳里雜亂沒有收拾的家具、桌上散落的一盒盒藥片和罐子、曬在庭院后面的衣服哪怕到了晚上也沒有及時收回、沾有油漬的灶臺、洗碗槽里堆積著的碗筷尚未清洗……就好像整個家突然塌下來一塊,讓人覺得莫名的悲傷。 涉川曜當(dāng)然是不會參與進(jìn)這種氛圍的,雖然不清楚生病者到底是渡部藏太郎還是其他人,她依舊不可能因為同情這一家人而放棄原本的行動。 打開鷹眼視覺,從一樓走到三樓,又走回地下室的雜物間里轉(zhuǎn)了一圈,最后還是在對方的書房里找到了一處小小的密室。 鷹眼視覺能夠察覺到許多平時根本不會注意到的細(xì)微不同之處,因此找到密室這種事也純屬正常cao作。 雖然可以用黑客技能來撬這種指紋鎖,但會比較耗時,時間緊迫,涉川曜只好用阿爾德法印暴力破門——所謂的“潛入”,不就是“一旦遇到任何阻礙就立刻暴力解決”嗎? 當(dāng)然,進(jìn)來之前她就讓清光去關(guān)掉房子的電源總閘,同時自己也用網(wǎng)絡(luò)病毒入侵了屋內(nèi)的報警系統(tǒng)。 砰! 厚重的鐵門被念動沖擊波直接拍碎成七八片,布滿冰渣的掉落在地。 密室不大,只放了幾個箱子。 涉川曜踩著鐵門碎片走進(jìn)去,無視了放置在其中一個箱子里的那些現(xiàn)金財物——她還不至于窮到要偷一個生病病人的錢吧?況且如今的身家早就跟當(dāng)年那個窮到只能吃便利店打折便當(dāng)?shù)牡姑沟安灰粯恿恕?/br> 其他箱子里的東西也不多,其中有一卷看起來就很有年代感的武道秘籍,上面龍飛鳳舞地用草書漢字寫著“四象流秘藏”幾個大字——涉川矅來不及細(xì)看,隨手翻了翻就塞進(jìn)口袋里。 緊接著,女孩子的目光更多地是落在了箱子中另外一本老舊相冊上。 她拿起相冊翻開,發(fā)現(xiàn)里面多半都是一些陳舊泛黃的老照片,都是關(guān)于渡部藏太郎本人的一些當(dāng)年舊事。有的是他小時候和小伙伴打鬧、有的是他在比賽中贏了對手捧著獎杯、有的是和其他學(xué)徒圍坐在一起烤紅薯……似乎都平凡無奇。 然而女孩子當(dāng)看到最后一頁時,瞳孔一下子縮緊了! 那是一張很普通的照片,卻很奇怪地少了兩部分。 當(dāng)時依舊是個健壯中年人的武道宗師五柳鈺滿面微笑地?fù)е砬暗奈鍌€年輕人,他穿著黑色的練功服,目光慈愛又驕傲。 這些弟子們有長有幼,神情各不一樣,少年時期的渡部藏太郎正好站在中間的位置。 然而讓人奇怪的是,渡部左手邊的那個人被剪掉,而照片最右邊的那個人也被硬生生地撕掉了。 就好像……有著什么深仇大恨一樣。 但這不是最讓涉川曜目露呆滯之情的地方,讓她震驚的是——她的父親涉川相樞竟然同樣出現(xiàn)在了這張照片上!只是他此時依舊年少,滿臉傲氣,不情不愿地與最右邊空白了的那個人勾肩搭背地拍照。 我爸爸,曾經(jīng)也是五柳鈺的學(xué)生?還認(rèn)識渡部藏太郎?! 同一張照片上呈現(xiàn)出兩種輕重不同程度的恨意,那么最恨的人當(dāng)然就是——那個叛徒!叛徒背叛了五柳鈺,勾結(jié)AFO暗算了自己的老師! 可是我爸為什么會和叛徒勾肩搭背的一起拍照,看起來好像當(dāng)年關(guān)系還挺好的樣子…… 涉川曜感覺腦海中猛然劃過一道閃電,就好像真相即將觸碰,然而卻依舊是霧里看花。 她小心翼翼地取下這張被膠水粘合的老照片貼身藏好,她知道自己接下來必須找渡部藏太郎聊一聊了。 “你是誰?!” 一個清脆的女聲在她頭頂傳來,涉川曜猛地回頭看去,發(fā)現(xiàn)是不知為何去而復(fù)返的渡部花雪正在密室門口震驚地看著自己。 一分鐘后。 渡部花雪被打得暈了過去,靈能值當(dāng)場增加四百多點。 兩分鐘后,她再度醒來。 只是這一次眼睛中多了幾分恐懼之情。 “聽著,小姑娘,我不想傷害你。”蒙著臉的涉川曜嘴巴上說著和善的臺詞,袖劍卻猛地彈出來幾寸頂在對方的喉嚨上,“我只是想找你父親談?wù)??!?/br> “……你沒必要這樣。” 哪怕滿頭冷汗,渡部花雪依舊沒有毫無骨氣地求饒或者認(rèn)輸,只是冷靜地試圖和她談判,“他生病了,就在京都市立醫(yī)院住院……他的情況不太好。如果你是他的仇家完全不需要著急這點時間……” 涉川曜心中一沉,“那我就更需要見他了,告訴我,他在哪間病房?” 渡部花雪注視著這個蒙面之人的墨鏡,臉上扯出一個艱難的笑容,正要撒謊時就看見對方的手指中冒出了一個三角形的白光,然后……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事實上,被催眠的女孩子無意識地說出了真實的病房位置。 “住院樓5樓,506病房?!?/br> “謝了。” 涉川矅在弄暈渡部花雪以后用最快速度趕往對方口中所說的醫(yī)院——放在渡部家門口的自行車被她騎得差點飛起來,里面的保溫盒居然還在,看來這位渡部少女先前是中途折返回家的。 夜晚的醫(yī)院呈現(xiàn)兩極分化的狀態(tài),白日里熱鬧的門診大樓黑漆漆,而住院部依舊滿層燈光,人來人往。 涉川矅豎起衣領(lǐng),壓下帽子躲避監(jiān)控,坦然走進(jìn)住院大樓里。 506病房里有兩張床,但其中一張是空的,而滿臉虛弱的渡部藏太郎就躺在另外一張病床上昏睡著。他的妻子正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一邊看手機(jī)一邊進(jìn)行陪護(hù)。 涉川矅知道自己時間不多,鬼知道渡部花雪醒來后會花多久時間掙脫開把她捆起來的那堆膠帶……好歹是士杰高中的高材生,不至于連這點脫身之力都沒有。 ——她之所以沒有殺了那個女孩子,一來是知道渡部花雪頂多算個無辜者,她這年紀(jì)和當(dāng)年往事也沒什么牽連。二來是看到了那張照片上的學(xué)徒只有一個年紀(jì)最大的、渡部藏太郎本人及自己的老爹涉川相樞三個人還在,說明渡部自認(rèn)為跟她老爸沒啥深仇大恨……那么涉川矅這個當(dāng)女兒的,自然也沒必要隨便動對方的家人。 涉川矅提著保溫盒走進(jìn)去,渡部藏太郎的妻子抬起頭后卻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