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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輕點,那是我兒子。” 加州清光:………… 加州清光:??! “兒、兒子?難道是少主?”他驚恐地重復道,“您的……怎么會……是我理解的那個詞義嗎!” 我們可憐又單純的刀劍付喪神直到今天也依舊無法理解種種發(fā)生在自家主人身上的奇葩冒險故事。 他不就是被人屏蔽感知不到一個小時了嗎!怎么主人突然就多出了一個圓滾滾的石頭還說那是她兒子?這個世界瘋了嗎! 是的,這枚龍蛋并不像是傳統(tǒng)的蛋類那樣個大殼脆,它更像是一塊扁扁的化石,足有籃球那么大,在黑暗中散發(fā)著淡淡的銀藍色光芒,很是好看。整個蛋殼摸起來像是充滿了韌性的膜,哪怕用鋒利的利器都戳不破。 更加讓人無語的是,涉川曜看到這個化石一樣的東西時就忍不住生出一種微妙的血脈相連感……廢話!用了她渾身99%的血才灌出來的東西,能不親切嗎! 據(jù)老龍說它們一族的繁衍方式挺特別的,除去傳統(tǒng)方法之外,每條龍還能在即將去世之前可以把生前的力量全部凝結(jié)起來,等待靈魂被注入、新生的那一天到來。而這枚龍蛋(準確來說叫做力量結(jié)晶)則是在它的脊椎骨里躺了足足四千年也沒能誕生出自我意識來。 龍實在是沒辦法了,結(jié)果同為【無限羅盤】持有者的涉川曜就很時機恰當?shù)爻霈F(xiàn)在它眼前。 老龍:借你的血一用! 不過由于【無限羅盤】給回了她,因此老龍在臨走前也并未設置她與龍蛋之間的生命鏈接。也就是說他們依舊是生命時間長短不同的個體。 至于等小龍出生以后這種情況是否會有變化還尚不得知,反正如今的涉川曜朝黑發(fā)紅眸的小跟班招了招手,后者就一臉怨念極深、寵愛被奪走的冷宮棄妃神情,將藍色石頭交給了她。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當涉川曜的手指一碰到這軟綿綿的殼時,她感受到了里面孕育的那個新生命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悅感傳來,似乎很開心她能夠這樣溫柔地摸自己的殼。 但是女孩子臉上的表情在一瞬間僵硬了。 ……她,涉川曜,一位今年在各種意義上才成年的漂亮女孩,在沒有談戀愛、結(jié)婚以及任何意外事件發(fā)生的前提下,短短一個小時內(nèi)就因為失血過多而突然多了個“兒子”。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涉川曜用手掂量了一下它的重量,明明很大的一塊石頭,感覺卻像是羽毛般輕。不過根據(jù)清光說這東西至少有三十斤……啊,想必這就是龍蛋的“親疏有別”待遇吧? 想到這里,涉川曜不禁愁眉苦臉起來。 害,以后自己要怎么找另一半???對方會不會接受一條小龍崽當兒子?。?/br> 要說拋棄兒子換情緣那是不可能的,龍蛋小小個的看起來就很貴……咳,她是說很脆弱很無助的樣子。而且龍在離開這個世界前將最后的力量結(jié)晶和無限羅盤交給她——所以她不能辜負龍的信任。 最后,涉川曜很快想通了——這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真要是找不到合適人選的話,她就去銀座包幾個貨真價實的牛郎來玩。 富婆的快樂你們根本想象不到。 想通問題之后涉川曜很快就振作起來,現(xiàn)在外面的風雨雖然很明顯正在迅速減弱,但是船身到處都在發(fā)出恐怖的、即將要不堪重負的脆弱聲響。 女孩子把對自己而言輕得跟羽毛沒差別的龍蛋用披風重新裹起來背好,然后伸手一抓,清光整個人就連人帶刀地被她提起來往外跑。 這個少年看起來都懵逼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主人你要帶我走的話倒是提前說一聲?。 ?/br> “抱歉,我忘了?!鄙娲缀翢o誠意地轉(zhuǎn)移話題,“別廢話啦,我們的時間不多?!?/br> 加州清光:…… 剛剛捧著個蛋看了老半天、一臉驚奇又敲敲打打的人到底是誰! 他悲傷地嘆了口氣,縮回本體刀里任人提著走。 主人真是的,典型的有了兒子忘了刀。 事實證明,不僅忘了刀,涉川曜還差點還把船上的小伙伴給忘記。 當她給太宰治打電話時,后者險些以為是什么猛鬼來電的劇場終于要在他身邊發(fā)生了。 “太好了,曜醬,我就知道你沒事!”電話那頭傳來太宰歡呼雀躍的聲音,讓今晚飽經(jīng)各種磨難的女孩子不由得內(nèi)心一暖,就聽見此人繼續(xù)說道,“畢竟你還欠我一個約定的報酬呢!” “……我記得,你不用總是提醒我?!鄙娲谉o可奈何地說,“我的信譽應該還行吧?” 他們的約定很簡單,就是在這艘船上,太宰要幫助她解決那群心理自由會的家伙,而事后涉川曜同樣要為對方做一件力所能及、不違背原則的事情。 至于具體是什么事情太宰治說他還沒想好,等想好了后再告訴她。 “嘿,誰說的?”確定女孩子沒出事后,太宰就開始如平日里那般理直氣壯地指責她,聽著倒是讓人很有親切感,“先前是誰說要養(yǎng)我的?誰說要向我道歉?把信用卡給我刷到不想刷為止的?” 涉川曜一邊根據(jù)信號定位一邊狂奔,面露無語之色:“……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太宰先生你怎么還在惦記著我的信用卡?” 電話那頭異樣地沉默了好幾秒,太宰才語氣活潑地開口:“因為曜醬是第一個主動說要包養(yǎng)我的人呀?!?/br> “……” 如果時間能夠倒流,涉川曜大概會回到過去給當時的自己腦門上來一槍。 ——你特么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她本想如一個合格正常的損友兼吐槽役那樣反駁回去,但是不知為何,她覺得說出這句話時太宰先生哪怕是笑著,但是整個人的身影一定像是一張白紙那樣脆弱,仿佛風一吹就消散了。 雖然這種直覺來得沒頭沒尾,但女孩子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所以涉川曜臨時改變了自己話到嘴邊的調(diào)侃,用一種認認真真的語氣說道:“行吧,回頭補給你?!?/br> “……誒?” 顯而易見,太宰治愣住了。但是停頓了幾秒鐘后,他又輕聲笑起來,這次他的笑聲聽起來真切踏實不少。 “多謝好意啦,曜醬。我的錢暫且夠用,不需要你來支援我?!彼淇斓卣f,“而且我跟你開玩笑呢,你知道的,我這人最喜歡跟別人開玩笑了?!?/br> “我知道是知道……但應該是‘國木田君的錢暫且夠用’吧?” 于是電話那端的黑發(fā)青年又忍不住大笑起來。 電話外隱隱傳來國木田獨步的斥責聲:“別一直笑那么大聲啊白癡太宰!你想震塌整個房間嗎?” “瞧你說的,我哪里辦得到這種事……”太宰挪開手機跟同伴辯解道。 他們重新約定好見面地點后,涉川曜就繼續(xù)根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