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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但還是故意露出自信微笑:“你猜錯了。哪怕只有一瞬間,我也看清楚里面的內(nèi)容?!?/br> “噢?那好吧,還給你?!?/br> 原本一直瞇著眼睛的偵探青年忽然睜開攝人心魄的碧綠色眼眸,直接將手里的那枚單色六面魔方甩出! 啪。 魔方精準(zhǔn)地打在太宰治的手臂上,旋即落在地上,滾到了國木田獨步的鞋邊。 但只見太宰治怔怔地,怔怔地注視著眼前這一幕,連快遞箱掉在了桌面上都不得而知。 ……明明他都沒有在跟什么人真正談戀愛。 早就已經(jīng)對這個世界失去了大部分的期待。 但是為什么……為什么還是有這種突然被人戴了綠帽子的悲愴與絕望感? 好無力,這樣悲慘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就這樣吧。 看著空氣和并不存在的情人給自己瘋狂戴帽子,怎么都無力掙扎。 接受這樣的命運吧……怎么想都是亂步和曜醬的錯,順便要想辦法綠了中也,讓他也嘗嘗這份痛苦…… “阿嚏!” 港口黑手黨里最為帥氣貌美的干部之一,中原中也先生毫無征兆地打了個噴嚏。 一旁的獄卒很關(guān)心地問他:“沒事吧,中也大人?!?/br> “沒事……可能是地牢里太涼了,走吧。我的部下上次莫名其妙地打了首領(lǐng)直屬游擊隊的文員一頓,現(xiàn)在懲罰時間結(jié)束了我得去把人撈回來?!敝性幸脖陡蓄^疼地回答道。 作者有話要說: 中也:綠我?綠我!混蛋青鯖天天就知道綠我!我不想要!把這份痛苦拿回去! 亂步:吃著剩下的小熊軟糖看戲 藥丸:本章沒有機會出場但存在感依舊很強 第60章 縫紉機 九州,八原,藤原家。 看完這具身體生母當(dāng)年留下的少女日記,涉川曜的心情也漸漸平穩(wěn)下來。 晴明摸著下巴走來走去地思考,同時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神盯著她上下打量,像是在看什么稀有野生小動物。 女孩隱隱聽見對方自言自語的說什么“陰陽分離術(shù)?不對不對……”之類的奇怪臺詞,這讓她更加憂心忡忡,好像絕癥患者等著主治醫(yī)師的最終定論那樣緊張。 “你用【靈視】看出什么問題了嗎?”涉川曜蹙著眉問道,“前主的意識依舊與我的意識共存于這具身體內(nèi)么。” 出乎她的預(yù)料,大陰陽師一口咬定,“不,沒有,此身之中只存在一個意識,一個靈魂——那就是您,至高無上的尊者冕下?!?/br> 涉川曜:……嘖。 不要突然那么中二的對我進行稱呼好嗎,而且這次還加了個可怕的后綴詞上去! 不過她其實也很清楚一旦晴明不用日常的“老板”而是用“尊者”進行稱呼時,說明對方極度認(rèn)真的態(tài)度。 “這樣啊??蔀槭裁础?/br> “您不必過于憂慮?!鼻缑髫?fù)手而立,窗外吹進來的微風(fēng)拂動著他寬大的狩衣衣角,“此等情況皆屬常態(tài),再來幾次便會恢復(fù)正常,屆時也不會有什么后遺癥留下?!?/br> 涉川曜沉默了一會兒,想起最早的那幾次身體失控情況,又聯(lián)想起這次的莫名心酸:“你能保證?” “當(dāng)然?!鼻缑魑⑽㈩h首躬身,烏帽子帶來的陰影掩蓋住他所有微妙的表情變化,“在下對……靈魂方面也算是小有所長,請您相信在下的判斷。” “好吧好吧?!鄙娲邹D(zhuǎn)動著椅子,依舊是有點不安地回答道。 事實上作為將對方召喚出來的“至高尊者”,她始終能夠感覺到自己與晴明之間存在某種看不見摸不著的“契約”——只要她一念就能將對方驅(qū)逐出這個世界,而被召喚的角色也必須對她保持200%的絕對忠誠。所以涉川曜并不是很擔(dān)心會被狐貍美男手辦精給忽悠,她只是……始終有種想嘆氣的惆悵感。 “啊。”晴明忽然開口,抬頭,眼睛明亮地看著她,“老板需要在下的身材尺寸嗎?” “什么?”女孩子沒有反應(yīng)過來,差點以為自己慘遭下屬調(diào)戲。 于是手辦小人兒的目光頗為期待地投向了桌上的了另一樣物品,涉川曜看向那東西……是自己的萬用縫紉機。 啊,對哦,當(dāng)裁縫當(dāng)裁縫。 不得不說,這個超能力是真好用,涉川曜剛開始還抱著打發(fā)時間練練手的心情拿了幾件舊衣服和碎布料來找手感,但當(dāng)她給無意識地給晴明做出了一套完整的、尺寸貼合的十二單華服后,此人頓時驚醒:我特么在干什么! “在下不會穿的?!鼻缑髅鎺摷儆植皇Э蜌獾奈⑿?,無比堅定地拒絕女裝,“絕對不。” 一個多小時后塔子舅媽買菜回來,女孩子才裝作若無其事地溜下樓,詢問其關(guān)于那本日記本的情況。 “誒,小曜你說那本日記呀。” 那幾箱東西其實是從以前涉川曜在東京的舊宅中搬出來的雜物,前主父母去世后,前主恰巧又被藤原夫婦收養(yǎng),這幾箱物品自然也就跟隨著回到了藤原家。 “本來想著等你熟悉一下這邊的環(huán)境后再跟你提起的,沒想到小曜你自己先找到了?!本藡尯闷獾匦χf,“如今正好物歸原主,都拿回去吧。要是這趟拿不動,繼續(xù)放在舅媽家保管也行?!?/br> “……”涉川曜足足猶豫好幾秒。她想起自己先前看日記時身體失控的異常情況,但又無法克制住想要探究此身過去秘密的念頭,只好頗為糾結(jié)地咬著唇答應(yīng)了。 “對了舅媽,我看了那本和泉……我mama的日記?!鄙娲撞铧c直接對此身生母直呼其名,好歹忍住了,“我看這本好像只是她上大學(xué)前的內(nèi)容?” 那之后呢?她和前主她爹的故事呢?兩人結(jié)婚后有了前主的日常故事呢?? 涉川曜有種奇怪的直覺,也許自己一直尋找的答案會在那漫長的、未知的過去歲月里。 塔子舅媽的臉上頭一次露出了猶豫又有些不知所措的神情,她深吸一口氣,說道:“小曜,我知道這個事情對你來說可能會打擊有點大,但你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舅媽也覺得你能夠承受這些事情……你以前在東京的舊宅失火被燒了。正因如此,當(dāng)年無家可歸的你才肯跟我們來八原居住了一段時間?!?/br> 涉川曜:…… 對我打擊不大,對前主那倒霉孩子打擊才大。 “這個意思是,”涉川曜露出一副略顯茫然但又努力堅強的表情,“我父母遺留下的其他東西都被燒毀了嗎?!?/br> “嗯?!?/br> “屬于人為縱火還是?” “意外失火,火源來自你家樓上的某處住戶,消防人員事后調(diào)查得出的結(jié)論是煤氣泄漏導(dǎo)致爆炸失火,當(dāng)時那戶人家都恰巧外出吃宵夜了。據(jù)說當(dāng)時整棟樓的人都忙著逃生和救災(zāi),不止你家被燒了……”塔子說到這里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