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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就笑嘻嘻地插了一句:“很像?!?/br> 涉川曜:…… “【仁和加武士】也沒有好到哪里去吧,聽說你都快成為全福岡殺手頭頂?shù)倪_摩克利斯之劍了?!彼催^來諷刺道。 只瞧馬場好脾氣地笑起來,夸獎道:“那也比不上如今晉升勢頭最火熱的警方C級通緝犯【幻武】啊?!?/br> “嘿呀,誰知道那些警察會直接把市長兒子的死怪在我頭上?難道全世界會用那玩意兒的人只有我么!”涉川曜毫無心理壓力地甩著鍋,“簡直就是在冤枉好人嘛!” 其他三人:……確實只有你啊。 聽著幾個人嘻嘻哈哈的說笑聲,林僑梅平靜地吃了一口熱騰騰的白粥。 由于她昨天還在發(fā)燒,今天才稍微恢復一些因此不能吃太油膩的東西,只能吃些清淡的鹽水煮青菜之類的食物。 說實話,坐在殺手兄長、狂戰(zhàn)士好友、武士偵探之間,作為普通人的她,真的有點壓力呢。 不過她不討厭這種溫馨的感覺就是了。 當初她從昏迷中醒來后哥哥就抱著她哭了好久……眼看哥哥哭得梨花帶雨讓人憐愛不已,就好像真的已經(jīng)失去了她這個meimei一樣。 唉,做老妹的,能怎么辦呢,當然是選擇原諒歐尼醬啦。 * 一行人吃完飯就各自散開去忙活自己的事情,馬場有事要找榎田商量,林林計劃著去收拾后續(xù)殘局,僑梅需要繼續(xù)在安全屋里吃藥養(yǎng)傷,而涉川曜……去本地動漫城玩了。 總有點畫風不太相符的感覺。 涉川曜按照奴歌地圖提供的指示找到了福岡市最大的Animate商店,那里也正是全市最大的書城與動漫城所在地。 來到現(xiàn)場的動漫大樓門口時,女孩子發(fā)現(xiàn)今天似乎是某個作者的新書現(xiàn)場簽售會,導致許多書迷從全國各地跑過來排隊等待簽售開始,整條街道上都涌動著游客和快樂的書迷。 她盯著門口那個寫有作者名字的深藍色海報,下意識地念出來:“高……高什么泉?這中間的字怎么那么難讀?” 連筆名都那么難讀,你怎么不干脆改名馬冬梅得了。 算了,反正她也不是真正書迷,無需湊這個熱鬧浪費時間,溜了溜了。 Animate商店在動漫城二樓,至于一樓則是售賣各類游戲光碟和游戲盤等游戲設備。涉川曜還在好幾家店鋪里看見了當前市面上最新款的虛擬游戲艙相關產(chǎn)品。 雖然很想留下來研究一番這世界的游戲,不過涉川曜對自己說正事要緊,也就不再逗留地跑到了二樓。 然而二樓的情況令她略感失望,原本想著全福岡最大的Animate也許會有些特別的周邊販售,但看來看去跟其他連鎖店也是一個樣。放眼望去,全是辣妹手辦、文具產(chǎn)品、扭蛋機、吧唧抽賞、抱枕、小黃本…… 無聊無聊無聊! 難道像三維移動裝置那種類型的好玩周邊只有在大漫展上才能出現(xiàn)么! “誒……不過這里還賣這種玩偶?” 涉川曜在這只外表黃色絨毛的皮卡丘玩偶面前停下腳步,盯著這玩意兒超過三秒鐘,備注自動彈出視野中。 【可愛毛絨玩偶:官方授權制作的玩偶周邊,外表布滿明黃色絨毛,內(nèi)在為棉花填充。觸摸時手感極佳,令人得到一種擼貓的錯覺。備注:不會動,是真的玩偶(目前狀態(tài):未激活,需666點靈能值)】 怎么這么貴哦…… 涉川曜在心里嘀咕著,忽然愣住了。 等等,一般來說,靈能值與實用價值都是成正比例掛鉤的!如果她激活了這玩意兒——會不會成為真正的修煉大師?! 這個念頭想想就激動?。?/br> 涉川曜左右看了看其他玩偶,發(fā)現(xiàn)的確是這一只皮神毛絨玩偶最貴,當即便把這玩偶扔進購物籃里,繼續(xù)閑逛。 當她走到角落里那一排排的手辦專區(qū),繞開兩個滿臉油膩的宅男和三個lo裙小姐妹,專注地看著這些從地板堆積到天花板的成山手辦盒子,不禁暗自感嘆有點壯觀。 說起來她的能力對于手辦會不會也有影響呢。 涉川曜沉思一秒鐘,瞄了一眼自己目前存下的靈能值,決定看看手頭積蓄再做決定。 【當前靈能:4329】 ……我靠,我感覺自己是個富婆! 無視了這幾天出生入死、拼命節(jié)省才積累下來的賣命錢(靈能值),涉川曜陷入一種飄乎乎的美妙狀態(tài)。 等此人清醒過來時,連同玩偶在內(nèi),她已經(jīng)結賬買單了兩大袋萌物。 涉川曜:……我怎么膨脹成這個亞子! 這一刻,此人似乎聽見了自己錢包發(fā)出無助的哀鳴。 靈能值:我覺得還OK啦。 錢包:我覺得不行。 這種糾結又美滋滋的詭異矛盾心情持續(xù)到她跑去路邊吃拉面的時候都還維持著。 怎么辦,這個窮樣連等會吃飯都吃不了,轉路人的“零花錢”又很麻煩,而且這附近的路人也沒有得罪她。至于先前富婆給的錢還整包都扔在林僑梅家里,根本沒有存進銀行。 涉川曜深思熟慮片刻,在最終買單的時候她選擇——刷……哦不是,是“暫時借用”【錢包一號】的卡。 既然二號的中也君她得罪不起,那就選擇一號的國木田君吧! 反正大家同為太宰先生的活動錢包一二三號,都是難兄難弟,兄弟你何苦為難她這位姐妹呢?回頭等她成為富婆,再加倍還你錢啦! 此時的橫濱,武裝偵探社。 國木田獨步看著莫名扣費的短信提示,面露不悅之色,抓起一個沙發(fā)小抱枕就砸向一旁躺著思考著船新版本自殺方式的太宰治。 “啊呀!國木田,你做什么?” 宛若垂死病中驚坐起的太宰當場表演一個教科書般標準的戰(zhàn)術前滾翻,同時一拳把小抱枕打飛了。 小抱枕飛過大半個辦公室,直接掉在了正在吃零食的江戶川亂步懷里。 這個穿著深棕色偵探斗篷的瞇瞇眼青年,“……誒?” 他開始從斗篷底下掏眼鏡——這是此人的某個標準動作,每當亂步需要推理時就會像模像樣地戴上眼鏡發(fā)動“推理異能”(實際上并沒有這種超能力)。 至于那邊的兩人也進行著日常斗嘴活動。 “太宰你又刷我的卡!” “哇,很無理取鬧誒國木田,我本人不都躺在這里嗎?怎么刷?刷空氣嗎?明明是你自己密碼保管不善被人盜刷了,怎么責任都推給我?你身為男人的擔當呢!” “誒……啊對哦!抱歉!是我錯怪你了太宰!但是你以前也經(jīng)常刷我的……” “唉,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隨風而逝吧,為什么要像個家庭主婦一樣總是喋喋不休的把舊賬掛在嘴邊呢?這樣下去,你怎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