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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在李老爺子還在的時候地位很高,算得上是全盛的時期,來參加葬禮的人很多,而且大部分都是極有身份的人,少年畢竟年少,記不住也算正常。少年無心的冒昧,讓那老頭面上閃過一絲尷尬,但又有一層竊喜在里面,所以面色看起來有些滑稽。他頓了頓,然后溫和的開口,道:“哦,你看,都忘了自我介紹了,哈哈,老了,不記事兒啦!昊兒,我姓晨,是你爺爺生前的摯友,你爺爺知道自己的時日不多了,所以在臨終前將你托付與我,你不用擔(dān)心和害怕,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會像對待親孫子一樣對你好的?!闭f完,又一臉慈善的笑笑,等待著少年的決定。或許是因為祖父仙逝這個消息將少年打擊得太重,又或者老人臉上的悲切讓年少的孩子放下了防備,毫無懷疑的相信了這段漏洞百出的說辭,沒有去想為何說是爺爺?shù)膿从?,但他卻不認(rèn)得,也沒有去考慮那般疼愛自己的爺爺為何會把他托付給一個都沒有見過面的人。畫面中李昊只是呆了片刻,竟然就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答應(yīng)了,畫面外,任誰也看得出那老人極力掩飾著的竊喜和自得。孩子跟著老人慢慢走遠(yuǎn),小山上,眾人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之中。“當(dāng)年爺爺在趕去李老先生的葬禮途中,飛行器發(fā)生了意外,從空中墜落,雖然沒有什么大礙,但也曠過了那個葬禮?!彼灸拿碱^皺的緊緊的,眸子含著不明的意味掃了一眼晨焱,又繼續(xù)開口道:“但是,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爺爺在臨走前,告訴我那天會給我?guī)硪粋€玩伴,我和他年齡相仿,從此和我一起生活,當(dāng)是司家的另一個孫子?!?/br>話已至此,剩下的大家也都能猜出個七七八八。晨焱的爺爺代替了司家的老頭子,將李昊帶走,司家尋人未果,一直在愧疚辜負(fù)了老友的托付,這一過就是十多年。只是不知當(dāng)年晨老頭將李昊藏到了何處,中間又發(fā)生了什么事才讓李昊有了今天這般瘋狂的舉動。晨焱的呼吸猛地粗重起來,拳頭緊了緊,眼睛閉上過了許久才睜開。司墨的話讓他想起了記憶中一個很是模糊的身影,蒼老,陰郁。他不總是露面,一年中大部分時間都消耗在一間神秘的實驗室中。父親告訴他那是他的祖父時,便激發(fā)了少年時期小男生特有的好奇和渴望。盡管不止一次的被告知祖父的實驗室是晨家的禁地,但他還是在又一次親近祖父未果之后,冒險進(jìn)入禁地。那是他少年,乃至青年都不想,也不敢去回憶的噩夢。門縫內(nèi),是濃重的腥臭味,遍地的蛆蟲,裝滿試驗管的血液,以及老人的閃著喜悅的眸子和陌生少年痛苦到極致的吼叫。房間內(nèi)的少年手腳被沉重的鐵鏈鎖住,腹部血rou模糊,似乎是被硬性植入了什么東西,臉上是痛苦到絕望的表情,嘴唇被咬爛,卻還是在不甘心的吶喊:“為什么?!為什么這么對我,啊?!你告訴我啊,畜生?。 ?/br>那個他應(yīng)該稱之為祖父的老人,依舊溫和的笑著,卻在這種情況下顯得詭異無比,似乎是完成了手上的工作,他將少年的腹部縫合,不在意的甩甩沾滿血液的雙手,然后道:“該做的都做完了,我也不介意讓你明白點。你爺爺成功研發(fā)了植物胚體的基因,卻拒絕晨家送上門的買賣,不肯將基因賣出,甚至打算獨吞,后來,你那自作聰明的爺爺以為將那基因和你的相融合就能將這個消息壓下去,卻沒料到還是被我發(fā)現(xiàn)了!哈哈哈……”整段話說得顛三倒四,那鐵鏈上的少年哪里會聽得懂,他只是糾結(jié)與一個問題,那就是:“你在我們家有眼線?!怎么會知道爺爺將我基因重塑的事情?!”老人笑了笑,正打算開口卻又霎時換了已經(jīng)到嘴邊的話,道:“那可不是我們,是司家!你應(yīng)該知道吧?司家那老頭和你爺爺?shù)年P(guān)系可不是一般的好啊,哈哈哈,不過利益面前友情都是個屁!我答應(yīng)了平分得款,司家便把你交到了我手上。對了,其實你爺爺要托付的人,就是司家那老頭子呦~”少年的雙眼因為老人的話瞪得大大的,里面充滿了震驚和瘋狂,他當(dāng)然知道司家的老爺爺是誰,他和爺爺關(guān)系十分要好,那個爺爺會經(jīng)常來看他,但是為什么,為什么……“啊——————?。。。。。?!”鐵鏈上的少年為了老人所說的話而奔潰,腹部的疼痛激起了他內(nèi)心深處的仇恨。他的本體是白蛆,因為體弱,所以爺爺在私心的作用下,將那植被的基因和他的融合。爺爺告訴他,古地球上有種蛆類就是因為經(jīng)常蠶食植物,所以體內(nèi)基因和植物有幾分相像,發(fā)展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jìn)化成為了力量龐大、駭人聽聞的食晶蟲,而他現(xiàn)在的本體,就和那種蛆類無異,強大異常。他本來還在慶幸自己的力量,卻誰知就這么被這老畜生所利用!絕望讓他的神經(jīng)變得異常纖細(xì),再也受不得任何刺激,處在奔潰的邊緣。那一刻,少年卻詭異的冷靜下來,然后開口問道:“剛剛放進(jìn)去的是什么?”老人無所謂的攤攤手,剛剛完成了幾個月來一直在研究的試驗,他心情很好,也不介意廢唇舌解釋一番:“是食晶蟲第一批產(chǎn)下的幼卵,植入進(jìn)你的肚子來做個試驗而已,你這么強大的母體,足夠為我們晨家復(fù)制一個百年前出現(xiàn)過的食晶蟲軍隊了!到時候,別說是司家,整個母星都會被我們控制,哈哈哈哈?。?!”猖狂的笑容更讓少年凌亂,一直在苦苦支撐著的理智終于在知道真相后崩潰,接二連三的打擊,似乎將他的全身刮裂到體無完膚。晨焱清楚的看到在祖父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的一剎那,少年詭異的變成綠色的大蛆,鐵鏈無力的墜下左右搖晃,轉(zhuǎn)眼間,祖父已被吞噬,蛆也從另一個方向逃逸,流下一地紅得讓他恐懼暈厥的鮮血。原來……原來那個母體就是那個少年,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祖父的策劃,要不是有小雨在,司墨,還有他自己,都可能喪生在通道里面。有因必有果,所有的一切都因為那血腥殘忍的事而引起。父親他們,應(yīng)該知道的,為什么不去阻止,為什么啊…“大哥?你沒事吧?”耳邊的聲音將他從記憶中喚醒,晨焱回神,就看見晨雨滿臉的擔(dān)心,焦急的望著他,身邊的隊友也是將他圍住,面帶關(guān)懷。深呼了一口氣,卻沒辦法壓下心頭強烈的自責(zé)和對父親的失望。伸手,把晨雨從司墨身邊拽回來,然后用前所未有的嚴(yán)肅語氣道:“晨雨,這是我們晨家犯的錯,是我們晨家欠的李家和司家。我知道這樣很自私,但我要求你,在今后必須以晨家三子的身份,好好對待你的愛人司墨,就算失去性命也在所不惜?!?/br>頓了頓,扔下還處在震驚中的三弟,將右臂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