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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好像有警察掏出了證件,對符夏說“懷疑你涉嫌一起劇組爆炸案,以及數(shù)起演員迷jian案,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但具體還有什么,蘇杭真的記不清了,現(xiàn)場有那么多的噪音,警察的質問聲、符夏的哀嚎聲、記者的采訪聲、話筒吱吱的電流聲、桌椅板凳推拉的摩擦聲,但那好像都不重要。蘇杭眼睛里只有垂眸淺笑著的俞葉舟,他像個發(fā)光體,讓蘇杭根本移不開目光。“俞先生,請問你和蘇杭是什么關系,照片上的男人是你嗎?”有記者率先反應過來,扛著攝像機擠了過來。俞葉舟看了一眼,說:“是我?!?/br>“那么剛才符夏所說的駿達高層,也是指你嗎?”俞葉舟點頭:“對?!?/br>“俞葉舟!”蘇杭悄悄拉了拉他的手,想叫他不要說了。“那你和蘇杭真的如符夏所說,是包養(yǎng)關系嗎?”俞葉舟握緊蘇杭,將他往身旁拽了下,便抬手摸了摸蘇杭的頭頂,甜蜜笑答:“不,不是。我們的確在一起很久了,但我們是戀人。蘇杭之前拒絕承認我們的關系,他是為了保護我,他不希望我收到傷害,事實上,我也如此,我們非常相愛。雖說我們關系匪淺,但蘇杭能獲得如今的成就,他的演技大家有目共睹,比起對所謂的幕后cao作妄加猜測,我想,讓蘇杭用作品說話更為妥當?!?/br>蘇杭已經(jīng)完全矒了,不會說話了,光會盯著身旁男人翕動的薄唇看,不知不覺就被對方一點點地拉進了懷里。“其實,蘇杭的家鄉(xiāng)在法國,我們兩家也算是世交,很快他也將返回法國進一步深造,借此機會,我也想向大家宣布一件事?!庇崛~舟摟著他的肩膀,微笑道,“蘇杭是我認定的愛人,不久的將來,我們將會在法國完婚,希望大家祝福,謝謝。”說罷,俞葉舟牽住蘇杭的手,帶他從后臺離開。身后一大群被震驚到了的記者甚至還沒反應過來,他們倆已經(jīng)消失在偏門之后了,娛樂圈里同性戀不少,出柜的也不少,但像俞葉舟這樣,以駿達總裁身份當眾出柜還宣布婚期將近的,他算是大佬界的第一人。他不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但卻是第一個生啃螃蟹鉗子的。這一個啃不好,就能割得自己腸穿肚爛、頭破血流。俞葉舟把蘇杭拉到后臺一間小會議室里,將他往門后一壓,就迫不及待地欺上去與他深吻,兩條舌頭像一雙彼此糾纏的蛇,繞在一起,恨不得打上一個死結再也不分開才好。一吻結束,兩人都低低喘著,俞葉舟悶頭抵在青年肩膀上,情不自禁地笑出聲:“蘇杭,我做到了?!?/br>“你瘋了,俞葉舟,你肯定是瘋了!”蘇杭玩笑似的攘了俞葉舟一下,卻聽見俞葉舟又重重地悶哼了一聲,他忽然覺得不對勁,便推開男人,將他西裝和襯衣的紐扣都解開。俞葉舟擋了兩下,卻無意被蘇杭摸到了痛處,衣服直接就被揭開了。蘇杭倒吸兩口涼氣,看到他前胸后背傷痕累累,新傷舊傷摞在一起,活像是被人吊起來虐待了一頓,他詫異地盯著俞葉舟,想碰一碰,卻又不敢,這下子連掀開的衣服都不好放回去了,唯恐衣料摩擦在皮膚上也會疼。“這怎么回事,你上午到底去哪了?。俊碧K杭不忍看,輕輕放下了衣擺。俞葉舟不像是挨了打,反倒像是被賞了糖,輕描淡寫地說:“沒事,回去找了趟老爺子,讓他承認你。還好你老公聰明,既保住了飯碗,又保住了你,不用辛苦你來賺錢包養(yǎng)我了?!?/br>蘇杭扁了扁嘴,鼻子一抽:“所以說你就是瘋了?!?/br>俞葉舟輕佻道:“一生難得瘋一次,旦博君一笑。笑一個,不然我這身打白挨了?!?/br>蘇杭勉為其難地扯了下嘴角。“笑得真丑,看來這打的確是白挨了。”俞葉舟從門縫里看到記者們都被打發(fā)走了,才牽上蘇杭的手,慢悠悠地往外走,“好了,我們回家吧,現(xiàn)在還趕得及回家做飯,我想吃餃子了,咱們包羊rou胡蘿卜餡兒的好不好?嗯,先去超市買胡蘿卜?!?/br>“吃什么餃子?!碧K杭氣道,“先去醫(yī)院?!?/br>俞葉舟回頭看了他一眼,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挑起:“好,什么都聽你的,去醫(yī)院?!?/br>作者有話要說:恭喜男男嘉賓牽手成功(什么)第六十八章騎縫章“我們是戀人……事實上,我們非常相愛……”吳珉之推門進來,伸手關掉了正在播送娛樂新聞的電視,走到在陽臺上曬太陽的男人身旁,將手中新泡的紅茶輕輕放在他面前的桌上。“先生,要下雨了,還是進去吧。”“滾出去!”俞坤揮手掃開了那杯紅茶,精致的骨瓷茶杯擦著吳珉之的腳砸過去,砰得一聲碎開,滾熱的茶水潑到吳珉之的小腿上,“這個不孝子、不孝子……”吳珉之蹲下來,任勞任怨地清理碎瓷片,勸道:“二少爺也有他自己的想法,您就放他去吧。”俞坤冷著臉,顫著手指點著吳珉之:“他有想法?他的想法就是跟個戲子混在一起,丟我俞家的臉面,壞我俞家的名聲!我怎么生出這么個不孝子!”自新聞出來以后,俞坤嘴里念叨的最多的,就是“不孝子”三個字。吳珉之一片片撿起瓷片,想到那日早晨,俞葉舟突然回來與俞坤共進早餐。俞家家大業(yè)大,其分支雖散亂龐大,各房親戚一大把,但主脈一直是人丁單薄,至俞老爺子這代,也只有俞葉舟這么一個純血統(tǒng)的嫡子。若不是那場轟動商界的出軌風波,俞坤原本還打算再給俞葉舟添幾個親生兄弟的,只可惜容倪早逝,俞坤哪怕是再寵他那個嬌媚的兔種新妻,再疼俞原,也是不可能再生出血統(tǒng)純凈的花豹種了。俞坤將傳承家脈的所有希望都寄托于這個小兒子身上,但俞葉舟不像俞原,這個小兒子自小冷情冷意,與任何人都不親近,看他父親的眼神像帶著倒刺,說的話像是浸著毒藥,似恨不得將他身上的rou給剮下一層來,他自然更偏愛那個嘴甜溫順的大兒子多一點。他也理所應當?shù)恼J為,俞葉舟是要繼承家業(yè)的,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男孩子吃點苦經(jīng)受點挫折都沒什么,對以后掌管這龐大家產、處理各類人情世故都有莫大的益處。可是自從俞原進去了以后,俞坤有時又開始想,他是不是對俞葉舟太過于苛刻了,才讓他對這個家如此恨意十足;而俞原……他這個大兒子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