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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務(wù)還是料理,都漸漸從生疏到熟練,總會讓俞葉舟產(chǎn)生觀賞他的興趣,哪怕他第一次下廚時打破了碗碟,委屈巴巴地看過來時,俞葉舟也覺得那是理所當然。但即便他后來什么都會了,一舉一動里卻總多出了一種刻意討好的感覺,這些舉措落到俞葉舟眼里更像是一種為了取悅金主,為了獲得錢或者名利地位而肆意創(chuàng)造的情趣,反而讓他不那么自在了。盡管最近的蘇杭開始造反,行為模式都不可估量,可帶熊孩子這種能把人折騰瘋的活,也不像是蘇杭能干的,但顯然蘇杭不僅干了,看來還經(jīng)常干。他越發(fā)覺得自己從來沒認識過蘇杭,沒認清過蘇杭,就算曾經(jīng)有過三年的同床共枕,有過最親密的肌膚之親,他所看到的蘇杭也并不是真實的那個,他只是看到了蘇杭想給他看的模樣。電梯門打開,俞葉舟揣著一點點的煩躁走了出去,果然看到左邊那戶的門上掛著個“待售”的小牌子,下方留著房主的一串聯(lián)絡(luò)號碼,向右看去,才是蘇杭的公寓,然而房門竟然開著一條縫,里面?zhèn)鞒鲣罏r瀝的水聲。他叫了兩聲沒有人應(yīng),于是象征性地敲了敲門便直接進去了,步態(tài)從容,毫不心虛,絲毫不認為自己是私闖民宅,更何況,是蘇杭發(fā)短信叫他上來喝茶的。但是進去了才發(fā)現(xiàn),從玄關(guān)到客廳的燈都沒開,只有通往臥室的一小截走廊上亮著弱弱的頂燈,絲毫沒有有茶喝的跡象。借著這點燈光,俞葉舟將他整個房子的布局觀察了一下——兩室兩廳,結(jié)構(gòu)不是太好,想來白天的時候采光也不太理想,為了營造一種明亮的感覺,房間里的家具大多是淺色的,也沒有亂七八糟的擺設(shè),使得格局不至于太過擁擠。俞葉舟打開了客廳的燈,看到沙發(fā)上放著一張還沒拆封的專輯,是晚上才見的那個小歌手的,似乎是叫……安洋?蘇杭和他的關(guān)系好像還挺不錯的,不然也不能把炮約到藍傘酒吧去——他兀自以為蘇杭今晚的約炮對象就是安洋。正好房間深處又響起了淋浴聲,俞葉舟想蘇杭或許是在洗澡,便反客為主地坐在人家的沙發(fā)上等,翻來覆去地看那張專輯,順口就說:“以后洗澡記得鎖門!”不知蘇杭聽沒聽進去,半天了連個吭都沒有,俞葉舟將專輯背后的制作人員名單看了好幾遍,蘇杭還沒出來,他不禁疑惑起來,抬聲問道:“蘇杭,你不是給自己褪毛呢吧?”“嗯……”里頭響起了很奇怪的動靜,有點像壓抑著的喘息或者呻吟,又好像都不是,隱隱約約被流水遮掩著,聽得不是太確切,但俞葉舟突然記起蘇杭好像是發(fā)情期來著,憋了一個晚上已經(jīng)很不容易,現(xiàn)在難道是在……他想了想,起身往水聲來源出走了幾步,那聲音愈加明顯,似將滅不滅的薪火,燎燎地往俞葉舟心里燒,他不由也覺得有些口干舌燥,抬手敲了敲浴室的門:“蘇杭,你在做什么?”咔噠一聲,門把手被人從里面旋開了。俞葉舟還舉著一只手,保持著敲門的姿勢,可從敞開的門縫里一點點看清水汽中的蘇杭的時候,他當場就愣了。他說蘇杭在“褪毛”不過是基于他是只兔子的打趣話,沒想到蘇杭真的是在……褪毛,只不過褪的是下面的毛,而且姿勢有點銷魂。蘇杭反身坐在浴缸邊緣,劉海用一根橡皮筋扎著立在頭頂,露出潔白的額頭,他一只腳放在瓷磚地面上,另一只腳踩著雪白的浴缸邊沿,兩條腿呈九十度角大大張開,見俞葉舟進來了,他也毫不掩飾,甚至又刻意敞開了一點,便使得其間風(fēng)光更是一覽無余?;⑨斣趬γ嫔希瑴?zé)岬亓苤K杭的后背,水流從他腰間流下來,沿著腹股溝的凹陷奔涌而下,沖刷過下面的囊袋。而他那根東西就直挺挺立著,顏色很淡,只有頭部濕潤紅亮,而且形狀可觀,作為一個男人來說應(yīng)該是自豪的。蘇杭右手持一只除毛器,正盯著自己股間,除兩下毛,又忍不住用左手握住擼兩下,然后舒服地細細喘息一陣便又繼續(xù)剃。許是俞葉舟的視線太過赤裸火辣了,蘇杭很快抬起頭來,眼角微紅,含著水汽的眼睫顫顫一抖,一邊揉弄著自己的玩意一邊甕聲說話:“幫個忙嗎,俞總?后面,不太好弄?!?/br>蘇杭此舉簡直是推翻了他在自己心中遺留的所有殘存形象,那些根深蒂固的關(guān)于柔弱、矜持、羞澀的標簽,通通都被蘇杭自己打落在地。他竟然叫他幫忙……剃毛?還是那里的毛!俞葉舟驚訝地看著他,目光久久停留在他不時聳動的手上,伴隨著斷續(xù)的呻吟聲,他腦海里又凝成了一個新的從來沒有用過的字眼——叫“艷”,眼下的蘇杭更像是犯了禁忌的罪而從云彩上跌落的天使,漸漸沾染上俗世的艷麗,那是屬于一個男人的艷。俞葉舟覺得自己一定是中邪了,不然不會移不開目光,更不會順著蘇杭蠱惑性的話語蹲下了身去,他半跪在他的身前,在敞開的兩腿之間,接過蘇杭手中的剃毛刀。蘇杭臉紅著,整個身體都白中透粉,是熱水和情欲交雜熏蒸來的,絕非是因為被俞葉舟看了私處,他注視這位前金主的眼神甚至是冷的,含了冰一樣,眼皮頹頹地低著,看濺下來的水花濡濕了男人筆挺昂貴的西裝。鋒利的刀片貼合到蘇杭的皮膚上,一寸寸地劃下去,所經(jīng)之處帶走彎曲柔軟的毛發(fā),俞葉舟這才發(fā)現(xiàn)他這處毛發(fā)的顏色竟然是銀白的,如同今晚沙沙降落的初雪。蘇杭突然輕聲一笑:“好看嗎?”俞葉舟抬起頭來,仰視著他,這個青年蒙在水霧中的表情實在是太誘人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誘人。蘇杭沒有理會他的目光,慢慢抬起一條濕漉漉的腿,踩在俞總的肩頭,說:“繼續(xù),后面還有?!?/br>俞葉舟撐著肩頭上的腳,又剔了幾下。“俞葉舟,第一次看見吧?”蘇杭扭了扭身體,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懶洋洋地說道,“以前是怕你不喜歡這個顏色,自己就剃了,后來它長出來,扎得慌,索性繼續(xù)剃……結(jié)果剃成習(xí)慣了?!?/br>俞葉舟想起什么,驅(qū)使著視線去觀察蘇杭的頭發(fā),他發(fā)現(xiàn)當時在車里一晃而過的花白并不是錯覺,水汽打濕,頭發(fā)都軟軟地垂下來,發(fā)根的白色更加明顯了,他不禁伸手摸了摸,竟有些新奇之感:“頭發(fā),也是白的?”蘇杭笑:“是啊,生來就是,黑色是后來定期染的……好看嗎?喜歡嗎?”兩人相對凝視了一會兒,俞葉舟的手指沿著嘴唇滑下來,揉了揉那兩瓣微微啟開的唇rou,點頭:“嗯,好看